很明顯,這對雙胞胎是沖自己來的,丁世杰純屬躺槍。
沈亦澤掃了兩人一眼,無論姿色還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選,不管是誰派來的,絕對是大手筆。
丁世杰穿上褲子后也回過味來:“沈兄,她們這是沖你來的啊!”
沈亦澤盯著兩人,沉聲道:“不說嗎?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剛剛強上的這個人是誰?”
“誒誒誒!”丁世杰連忙出聲阻止,“我是誰不重要!你不必跟她們說!”
堂堂全娛二公子,竟然險些被女人給強上了,這要傳出去,他還怎么見人?
沈亦澤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只能換個說法:“我告訴你們,在刑法里,這種事,不管是男的對女的做還是女的對男的做,都一視同仁!你現在不說,那就跟我去警局說,正好你們幫我錄了證據,我看你們怎么狡辯!”
他拽起長發女人就往外走。
“我說,我說!”女人嚇得花容失色,“我說了的話,你會放我們走嗎?”
“那取決于你們說的是不是實話了。”
長發女人咬咬牙,說道:“是李俊杰李總!”
沈亦澤一愣,他預想的是王定宇,這個李俊杰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丁世杰湊到沈亦澤身邊低聲說:“王定宇的狗腿子,是個拉皮條的。”
長發女人辯解說:“李總沒有惡意,他只是讓我們好好伺候你,讓你看到我們的誠意。”
沈、丁二人對視一眼,均想王定宇說的誠意就是這個?
沈亦澤冷哼一聲:“沒有惡意錄什么像?”
長發女人詞窮,只好說:“我已經告訴你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沈亦澤看向丁世杰。
丁世杰慌道:“你看我干嘛,趕緊讓她們滾蛋!”
“聽見了嗎?滾吧!”
兩個女人抱著衣服眨眼就溜沒了影。
丁世杰笑呵呵說:“不愧是億達集團的少東家,出手就是闊綽,這對雙胞胎,普通人就是有錢也玩不到,他隨隨便便就打發來伺候你了,嘖嘖,果真是誠意十足啊!”
沈亦澤把玩著手中的攝像頭:“真要有誠意,就不該錄像。他這是想抓住我的小辮子,逼我跟他合作。呵呵,他如果知道我是誰,恐怕就不會對合作抱有期望了。”
丁世杰奇道:“怎么,你跟王定宇有仇?”
“有點過節。”
沈亦澤不想多說,便岔開話道:“不遺憾嗎?我要是晚回來幾分鐘,你就白賺一炮。”
“放屁!幾分鐘哪里夠,起碼一個小時!”
“…”
“說真的,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可能真就從了。”
丁世杰舔舔嘴唇,顯然還有點回味。這對雙胞胎是不可多得的尤物,這種齊人之福,正常男人誰扛得住?
沈亦澤笑笑:“看出來了。”
丁世杰老臉一紅,不滿道:“你不要笑得這么輕薄,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就說,換做是你,你能忍得住?”
沈亦澤認真地想了想,說:“我不用忍,我會在她們進門之前就把她們KO。”
“…你狠!給我吧。”
丁世杰伸手討要攝像頭,這種絕不能外流的東西還是捏在自己手里比較放心。
“這可是證據,你可得保管好。”
丁世杰不屑道:“弄那個姓李的,還需要證據?我明天就能讓他公司關門!”
沈亦澤不懷疑全娛二公子的能力,便放心地把攝像頭交給了他。
丁世杰提議換房住,兩人互換了房卡,走前他再三叮囑:“今晚的事,你千萬替我保密,誰也別說!”
沈亦澤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收拾收拾東西住進丁世杰的房間。
第二天,沈亦澤特意早起了一些,在餐廳逛一圈,終于在隱秘的角落里發現江怡寧和朱薇。
“寧姐!”
他自然而然地將盤子放在朱薇的旁邊,江怡寧的斜對面,然后問:“小薇,不介意我坐這兒吧?”
江怡寧翻個白眼,搶先道:“你盤子都放下了,還客氣個鬼,趕緊坐下,別把我暴露了!”
沈亦澤樂呵呵坐下:“寧姐怎么會來這種公共場所吃早餐?”
江怡寧一本正經地說:“888一位的自助早餐,不吃白不吃!”
朱薇笑道:“盛典前后幾日,入住這里的基本是藝人,不用擔心被粉絲圍觀。”
沈亦澤掃了眼空蕩蕩的餐廳:“也沒見著別的藝人啊?”
江怡寧哼哼道:“他們端著呢,都讓助理打包了送房間去,真是,一個個名氣不咋大,派頭倒不小!”
這不是常規操作嗎?
沈亦澤撓撓頭,不是很懂江怡寧吐槽的點。
朱薇見狀,便湊到他耳旁低聲說:“昨天彩排,寧姐被蝴蝶唱片的新人給嗆了,現在還慪著氣呢!”
蝴蝶唱片?
沈亦澤突然想到一人,用唇語無聲地問:“余笙?”
朱薇輕輕點頭。
“咚咚咚!”
江怡寧不滿地敲了敲桌:“干嘛呢?咬什么耳朵!小薇,沈老師已經有意中人了,你稍微矜持點!”
朱薇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同沈亦澤拉開距離。
寧姐這是明顯的心情不好啊…
沈亦澤連忙岔開話題:“寧姐,今天彩排,把我也帶上唄!”
“彩排很無聊的,還不如讓世杰帶你到處逛逛。”
“昨天逛過了,哪能再麻煩丁兄?姐,今天我跟你混了!”
能受邀在盛典上獻唱的,要么是獲得提名的歌手,要么就是大熱歌曲的原唱,Eleven是前者,江怡寧是后者。
前兩屆盛典受限于專輯銷量,江怡寧沒能收到邀請,今年憑借發售即爆紅的追光者,時隔三年重返舞臺,她心里卻不是滋味。
因為這首大熱歌曲,并非她的原創。
身為創作歌手,卻要在樂壇至高舞臺上唱別人的歌,一想到這個,她就堵得慌。
外人不提,她還能騙騙自己,可昨天彩排的時候,余笙偏偏含沙射影暗諷她江郎才盡,氣得她眼皮狂跳,卻又無可辯駁,只能憋一肚子氣,回到酒店錘床泄憤。
她不僅氣余笙,更氣她自己。
“今年我一定要制作一張超級吊的專輯,讓你們所有人都看看老娘的厲害!”
泄憤之后,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抱著枕頭暗暗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