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危險后,楚厭寒緊繃著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與陳相如此親密的接觸在一起,她的后背緊緊的貼在陳相胸膛之上。
而且更讓她感到局促不安的是陳相左手還緊緊的攬著她纖柔的細腰。
盈盈一握若無骨,風吹袂裙戲蝶舞!
楚厭寒甚至還能感受得到從陳相身上傳來的心跳聲,這是她長這么大以來,除了她哥哥楚厭陽之外第一個如此親密接觸的男人。
臉上立馬脹的通紅起來,呼吸急促不安,身子不由自主的發燙起來,一顆心也跟著如小鹿亂躥。
此時陳相也感受到了楚厭寒的身體變化,一時間也尷尬不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活了二十多年,一味只知修煉,還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慌亂之間松開了攬住楚厭寒纖細柔腰的手。
“啊!”
楚厭寒本來就坐的不穩,陳相松開她后差一點從虎鷹獸身上掉落下來,嚇得她輕叫了一聲。
陳相眼疾手快連忙在又重新伸手攬在了楚厭寒的腰間,待楚厭寒坐穩之后,陳相再也不敢松手,倒不是他有意要占其便宜,只是不知道為何空中突然吹起了大風。
虎鷹獸帶著兩個人飛行本來就已經十分吃力,若是楚厭寒真的一個不小心掉了下去可就麻煩大了,當初陳相可是信誓旦旦向楚厭陽保證會護他妹妹的周全。
就這樣陳相三人一刻也不敢停歇,直到經過一天的飛行,終于在天黑前出了衛國國界,才敢在一個凡人小鎮前面停落下來。
從虎鷹獸身上下來后,楚厭寒低著頭,完全沒了之前那幅囂張跋扈的大小姐模樣,更像是一個乖巧的小媳婦。
到此陳相心里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從湖泉坊市的危險中擺脫出來了,沒想到自己為了一時貪圖口腹之欲,無端惹上了一場麻煩,還差點把命給搭上了。
最讓陳相感覺得到解放的是不用再與楚厭寒同乘虎鷹獸了,他都不知道這一天是怎么熬過來的,一路上簡直如坐針氈。
兩個人貼在一起,陳相能清晰的聞到從楚厭寒脖子里傳來那種淡淡的少女獨特香味,撩撥得他心猿意馬,畢竟陳相也是個氣血方剛的熱血漢子,面對如此誘惑,只好一路連續不斷的施展清心咒強行壓制內心的燥動。
等楚厭陽安全降落后,他立馬朝對方抱拳拱手道:“楚兄,如今我們已經擺脫危險,陳某也要趕回宗門了。”
楚厭陽也回禮道:“我們兄妹也已經出來多時了,是時候該返回家族了,不然家中長輩要擔心了。陳兄,我們后會有期!”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別過。楚兄、楚姑娘,后會有期!”
話音剛落,陳相立馬施展神行術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等陳相已經走遠,楚厭寒這才抬起頭望著陳相遠去的身影,喃喃的說道:“陳哥哥,我們有緣再見!”
楚厭陽看著自己妹妹一副不舍的模樣,哀嘆道:“別看了我的傻妹妹,你的陳哥哥已經走遠了。”
“哥哥,你說胡說什么呢!”
楚厭寒被自己哥哥一句話說的羞澀不已,臉色紅得跟朝霞一般。
“寒兒,你老實告訴哥哥,這一路上陳相這小子有沒有趁機占你便宜,行不軌之事?若他左手動你我便砍他左手,右手動你便砍他右手,我楚厭陽的妹妹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這一路上陳相可是一直攬著楚厭寒的纖纖細腰,楚厭寒可知道她哥哥是個說的出做得到的人,急忙揮手說道:
“有沒,沒有。陳哥哥,不陳道友他是個正人君子,并沒有對寒兒有不軌之圖!”
楚厭陽一直跟在虎鷹獸后面,陳相與楚厭寒兩人的情況其實他看的一清二楚,其實他也知道陳相當時是無奈之舉。但楚厭陽心里還是不大放心,生怕自己的寶貝妹妹被人欺負了。
“沒有最好!寒兒你若是對陳相有意,我便命人將其抓回血焰宗,給你做如意夫君!”
楚厭寒聞言臉色就更紅了,雖然她對陳相的確有些好感,但畢竟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沒到那種男歡女愛的程度。
楚厭寒一跺腳,生氣的說道:“哥哥,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了!”
說完她就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再去理會楚厭陽。
楚厭陽溺愛的看著自己妹妹的背影,勸說道:“我的傻妹妹你可別真動了心思,我觀陳相這人道心堅毅,城府極深,連我也看不透此人。
就憑他爆發出來的戰斗力,也絕非是武圣宗那種小門小派出身,此人八成是越州七大宗門的弟子。一旦父親的計劃啟動,到時他就成了我們的敵人。
而且我看陳相這人對待男女之事也是個榆木疙瘩,怕是神女有情襄王無意,千萬莫要做這等傻事!”
聽完楚厭陽的話,楚厭寒心中頓時哀愁不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好一會才重新恢復正常,輕輕的說道:“哥哥你放心吧,寒兒心中自有輕重!”
這時五道劍光突然從天而降,原來是楚厭陽的手下閆氏四兄弟以及謝鵬趕來了。
“屬下參見少主!”
面對自己的手下楚厭陽重新恢復了高傲公子的模樣,冷冷的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五人連忙跪下,閆老大膽戰心驚的說道:“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少主責罰!”
“怎么回事?”
早在陳相等人成功逃出了湖泉坊市之后,楚厭陽便暗中通過特殊方法聯系到了自己的手下。
既然有人打攪了他們兄妹的雅興,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白骨嶺三煞,于是便對手下下達了誅滅白骨嶺一眾邪修的任務。
閆老大硬著頭皮回答道:“回少主的話,屬下等人趕到之時,鄭、姚兩家支援湖泉坊市的三名筑基期修士除了姚家族長僥幸逃走外,其余兩人均已成了那條毒蛟的腹中之餐。
在我等五人的圍攻下,已經全殲了白骨嶺所有邪修。倒是鄭家的鄭士奇命大,雖然身受重傷但性命無礙。只是讓那條毒蛟給跑了。屬下辦事不利,請少主責罰!”
說完閆老大從儲物袋中取出三個球型之物放在地上,仔細一看赫然是白骨嶺三煞的項上頭顱,表情驚恐萬分死不瞑目的樣子。
楚厭陽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五人,又看了看白骨嶺三煞的頭顱,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既然白骨嶺三煞已經梟首,那孽畜逃了就逃了吧。你們起來吧!”
“謝少主不罰之恩!”
閆氏四兄弟與謝鵬背后早已冷汗直流,聽到楚厭陽沒有因為他們放走了毒蛟而懲罰他們,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少主,這些是屬下們在湖泉坊市一戰中取得是戰利品,不敢私藏,特獻與少主。”
閆老大袖一揮,地上憑空多出了一百多只儲物袋。
“你倒是有心了!”
楚厭陽將白骨嶺三煞以及鄭、姚兩家筑基期修士的儲物袋收了起來。然后對五人說道:“剩下的你們五人分了吧!”
“多謝少主賞賜,屬下必定誓死效忠血焰宗!效忠少主!”
閆氏四兄弟與謝鵬大喜過望,練氣期修士雖然比不上筑基期修士家底豐富,但勝在數量多,特別是那些練氣期邪修常年做著無本生意,個個富都流油。這一百多只儲物袋足以讓他們五人大發一筆了。
楚厭陽接著問道:“這次行動沒被人看到你們五人的容貌吧?”
閆老大恭敬的回答道:
“少主請放心,白骨嶺邪修一個不留全部被我等滅口,而湖泉坊市的那些幸存者們在我們趕到時就被我二弟的魔吼功震暈,沒人看到我們的長相。只是屬下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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