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一夜奮筆疾書,終于將這次的計劃書的細節部分整理出來,交給了王沈,讓他派人交給江修。
“啊”蕭鴻伸了個懶腰,用綢緞寫字還真的很費勁,看來需要把紙弄出來了。
忙完這一切的蕭鴻又閑了下來,這古代也太無聊了,都沒有什么玩的。
“嗯”坐在房間發著呆的蕭鴻突然看見飛出王府的小白,想了什么。
“王沈”
“侯爺”
“去,找幾個擅長制作玉器工匠來”
“喏”
“侯爺,這幾人都是咸陽城內擅長制作玉器的工匠”王沈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四名工匠。
“侯爺”
“來,你們看看這個東西能制作出來嗎?”蕭鴻在綢緞上畫出了一副麻將。
“侯爺,請問這一塊玉器有多大?”
“大概這么大”蕭鴻拿起一塊木頭隨手就削成一塊麻將大小的木塊。
“好的,侯爺,大約需要一天的時間”
“行,王沈帶他們去庫房挑選合適的玉石”
“喏,幾位跟我來”
不愧是咸陽城內頂尖的玉器工匠,一天的時間就做好了一副麻將。
“不錯嘛”蕭鴻摸著玉石雕刻而成的麻將,道:“春草你們過來”
“侯爺”
“來,都坐下”
蕭鴻很不習慣秦朝的跪坐,所以在家無事就把椅子給鼓搗出來了。
“侯爺,這是什么”春草看著面前玉石雕刻而成的麻將,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是本侯新發明出來的娛樂項目:打麻將”
“來,冬雪坐這里,我教你們”
“對對,打這個就聽牌了”蕭鴻手把手教四名貼身侍女打麻將。
“都學會了沒?”一個時辰的時間,蕭鴻終于教會了春草她們怎么打麻將。
“學會了侯爺”最活潑的夏花點了點頭。
“行,那來冬雪換我”蕭鴻把年齡最小的冬雪,換下道:“既然是游戲,那就要彩頭,一把五文錢”
雖然還不到一個月,但是春草她們四個人也被蕭鴻賞賜過好幾次賞錢,她們現在身上最起碼有上百文。
“碰”
不出所料,雖然春草她們學會了麻將,但是又怎么可能是蕭鴻這個老手的對手呢。
半個時辰內,春草她們三個人都已經輸給了蕭鴻上百文。
“侯爺,陛下來了”王沈跑到蕭鴻身邊說道。
“快迎接陛下”蕭鴻在春草四人的服侍下整理好衣服,就來到府門口等待陛下。
在五千禁軍和五百玄武衛的護衛下,秦始皇的豪華馬車穩穩的停在了侯府門口。
“臣恭迎陛下”蕭鴻躬身道。
不過來的不止秦始皇還有大公子扶蘇和公主贏詩曼。
“詩曼給國師行禮”
秦始皇身后這名身穿淡粉色長裙,腰間系著一條白色絲帶,配著淡綠色的玉佩。濃密睫毛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少女走上前來,躬身道。
“詩曼見過國師”
“扶蘇見過國師”
蕭鴻也當即回禮,道:“見過公子公主”
“陛下,公主公子快請”
不過秦始皇還沒動,他身后的玄武衛就先入府,里三層外三層的接管了侯府的護衛工作。
“不知道陛下,此次前來?”
“朕閑來無事,就來打算來看看胡亥的學習如何了”
“兒臣參見父皇”秦始皇看著蕭鴻身身邊黝黑的胡亥。
“胡亥,你這?”
秦始皇看著判若兩人的胡亥,疑惑的問道。
“兒臣,這是曬得。近日太陽大,兒臣擔心土豆和玉米被曬壞了,就往田里跑得勤了點”胡亥彬彬有禮的回答道。
“這”秦始皇吃驚的看著面前的胡亥,以前的胡亥可不會這么彬彬有禮的說話,而且這次見到秦始皇也沒有之前的紈绔之氣。
“陛下,還先進屋吧”蕭鴻帶著秦始皇他們來到自己的房間,而此時房間正中間還擺著麻將。
春草四人看見秦始皇,當即九十度躬身,道:“參見陛下”
“嗯,免禮,國師這是什么東西”秦始皇隨手拿起一塊麻將問道。
“這是臣閑來無事做出來的麻將,春草給陛下上茶”
“麻將?”秦始皇看著手上寫著一萬的麻將疑惑的道。
“父皇,是這樣玩的”蕭鴻在教春草她們的時候,胡亥也在一旁學會了,只不過胡亥沒有錢,蕭鴻沒讓他上桌。
胡亥殷勤的給秦始皇解釋麻將。
“公子,公主喝茶”蕭鴻看著對麻將很感興趣的秦始皇,道:“不如,我們現在就打會麻將,可好?”
“好啊”胡亥是真的高興,這會他終于有機會上桌了。
“來來,陛下你們坐”
“國師,這是?”扶蘇看著身邊的凳子問道。
“這是椅子,可以坐的,這是臣弄出來的”蕭鴻安排秦始皇四人坐下后,開始手把手教授他們打麻將。
不過秦始皇和扶蘇的領悟力卻是不是蓋的,半個小時就已經掌握了麻將,可以自己打了,雖然不熟練,但是不需要蕭鴻在教了。
但是贏詩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是學不會。
“公主,您應該打這張”蕭鴻彎腰躬身左手打出一拍,道:“你看,這樣就聽牌了”
“二餅”
“碰,三條”
“南陽侯,詩曼該打哪張牌?”
“公主,該您摸牌了”
“錯了,公主,應該從這里摸牌”蕭鴻抓住贏詩曼的手,道:“從這里抓牌,那里是杠的時候摸牌的”
贏詩曼聞著蕭鴻身上的煙火氣息,意亂情迷,根本沒有心思學習打麻將。
秦始皇看著蕭鴻和贏詩曼如此和諧,不由微微笑道。
而扶蘇可是知道秦始皇是準備把贏詩曼賜婚給蕭鴻的。
不過小屁孩胡亥可不知道這些內情,看著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蕭鴻的贏詩曼,不由開口吐槽道。
“皇姐,你這樣一直看著老師,永遠都學不會的啊”
胡亥一句驚醒夢中人,贏詩曼臉紅紅的收回目光,而蕭鴻也發現自己這樣似乎不妥,就起身了,道:“來,春草,你來教公主打牌”
“公主,春草是本侯的貼身侍女,她麻將打得不錯的”
“公主殿下”春草戰戰兢兢地慢慢的教贏詩曼打牌。
而蕭鴻看著時不時偷看自己的贏詩曼和秦始皇的表情。
“不是吧,難道秦始皇要把贏詩曼嫁給自己?”想到這點,蕭鴻就明白了秦始皇為何會突然到來,還帶這扶蘇和贏詩曼。
原來扶蘇只是工具人而胡亥是來此的借口,而帶贏詩曼來見自己,才是秦始皇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