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韋恩莊園之后,布魯斯一臉疲憊的從地下室走了上去。
阿爾弗雷德很紳士的站在門口,同時他的手中帶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杯茶和一個小點心。
“少爺你看起來好像很累,和上一次比起來,似乎今天遇到的麻煩更多。”
布魯斯嘆息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之后,對著阿爾弗雷德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麻煩了,不過還好,一切順利的解決了,我去了幾天?”
“一天。”
看來時間并沒有差多少布魯斯點點頭,不過正當布魯斯離開的時候,他的肩膀上凝聚出一個如同史萊姆一樣的生物,這可把阿爾弗雷德嚇了一跳。
緊接著這個生物將阿爾弗雷德送過來的點心,用粘液一樣的小手抬起來,隨后張開大嘴,一口將點心吃了進去。
用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巴之后,先知提醒阿爾弗雷德:“管家,給我來一打巧克力。”
“少爺!”
布魯斯回頭一巴掌按在先知的腦袋上摸了兩下,隨后對著阿爾弗雷德解釋道:“別緊張阿福,他叫先知,以后是我們家族中的一員,他是我新型的戰衣。”
先知用自己的黏液小手推開布魯斯的手之后說道:“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今天肯定會死在另一個世界。”
布魯斯沒有說話,默認了。
隨后阿爾弗雷德很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先知,并彎下腰鞠躬:“謝謝你救了布魯斯少爺,雖然不太清楚你,我相信我們以后能夠做朋友的。”
經常管理布魯斯的生活已經讓阿爾弗雷德糟透了心,每一次布魯斯都要身受重傷之后才爬回來,這對于他來說每一次都要擔心布魯斯會不會死。
現在看到布魯斯終于有其它同伴可以救他,阿爾弗雷德很是欣慰。
隨后先知歪著腦袋,看了看阿爾弗雷德,緊接著,他向著阿爾弗里德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著兩人的握手儀式,布魯斯感覺,以后自己的命,應該會很安全才對吧?
來到客廳之后,布魯斯直接躺在了沙發上,只睡了兩個小時,對于他來說雖然能夠保持精神,但身體還是非常難受的。
先知將自己的黏液身體滑到布魯斯的腦袋上,用兩只觸須給布魯斯按摩,它可以修復布魯斯的身體,但可沒有辦法修復他的精神,沒有睡好的話他也無能為力,要不就讓布魯斯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他,自己去睡覺。
今天還有事情要做,看了看桌子上擺放的報紙,布魯斯隨意的拿起來觀看,最顯眼的位置是奧斯瓦爾德保釋回家。
封面是胖胖的企鵝人,豎著兩根手指比了一個V字形,看著這一幕就讓布魯斯皺著眉頭。
“布魯斯,你的計劃似乎失算了。”
獲得了布魯斯的記憶之后,先知自然知道很多布魯斯的事情,關于企鵝人的事件,他也了解的非常清楚。
“意料之中的事情罷了,只是沒想到他出來的時間比我想的還快。”
在這個以自由為主的國度,最自由的莫過于資本,有了資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對于企鵝人來說,操控資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利用自己手中的資源把自己從任何指控中拉出來,就算是哥譚市的警察對他也毫無辦法。
不只是企鵝人,很多超級反派,只要掌控了資本,那么他就是一種無敵的狀態。
如果不改變哥譚市的格局,這種事情以后還是會發生的,根本毫無用處。
“事情還是要一步一步的去辦,企鵝人這家伙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在他的背后還有緘默,現在用蝙蝠俠的身份殺了他,肯定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先知對著布魯斯說道:“那要不我們變成蜘蛛俠去殺了他?”
“不是我使用什么身份,而是現在和企鵝人有沖突,并且還是最近的事情,原本我想把他的案底翻出來看看能不能限制他,現在看來這家伙根本毫無畏懼。”
阿爾弗雷德帶著一盤巧克力送到了布魯斯身前,先知伸出自己的觸須,拿了一塊丟掉到嘴里。
布魯斯打算問問學園的情況。
“阿福,孤兒尋找到多少。”
“很多。”
布魯斯低著頭,哥譚市的孤兒很多他是知道的,可是就連阿爾弗雷德都說很多,那就足以說明哥譚市的孤兒狀況有多糟糕。
“很多孩子沒有家人,就到處閑逛,會被一些幫派成員收走,其中企鵝人也有一些涉及。”
“難怪他想要攪和這件事情,孤兒也是他手下的來源,如果可以再建立一個基地的話,那可謂是一舉多得。”
原本布魯斯以為企鵝人想要人工島,只是為了做他的非法工廠,而現在看來他需要的還不只是這些。
“少爺,昨天我得到消息,你想要找的那名叫做貝恩的人,最近也來到了哥譚市,而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企鵝人的地盤。”
“麻煩的事情都堆積到一起了,那好吧,我會去給企鵝人一點教訓。”
做好決定之后,布魯斯又看了看自己的界面,傳送裝置正在冷卻中,還需要一天的時間。
晚上就把這件事情給辦了,現在的布魯斯需要用富二代的身份去為孤兒院做宣傳。
當布魯斯起身之后,先知將桌子上的巧克力收了起來,放進了布魯斯的口袋中,布魯斯有些無語的說道:“這些巧克力你不是可以直接全吃了嗎?”
從布魯斯的口袋中拿出一塊巧克力,吃下后先知說道:“要懂得享受。”
正當先知拿出另一塊巧克力的時候,布魯斯隨手從他手中搶了過來,并且迅速丟到嘴里。
先知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向正在嚼巧克力的布魯斯,而布魯斯則平靜的說道:“要享受生活。”
先知雙手抱著手臂,指頭處不斷的敲擊著手臂,似乎很不開心。
“少爺,也許你應該要個孩子,這樣逗弄一位伙伴可不太好。”
“阿福,你說那些孩子們有沒有過這種經歷?”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他們不可能有糖果,更不要說搶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