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是如此的英俊,
他的皮膚像黃金般閃耀著奪目的光澤。
他的雙頰如香草臺一樣豐潤迷人。
他的眼睛如鴿子眼一樣明亮純潔。
他的身軀如同雕刻的象牙。
他的雙腿如大理石柱般結實….”
一絲不掛的陳梅虔誠的跪在床上,顫抖著撫摸田子欣一絲不掛的完美酮體,就像一只雌虎撫摸著心愛的獵物,雙頰飛霞,星眸癡迷,嘴里喃喃自語著。
她期盼這一刻的到來已經太久了,為了這一刻,她忍受了多少寂寞,委屈,卑微…如今,那些付出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突然間,她嚶嚶的哭了,流下了喜極而泣淚水。
“梅姐,不行啊,真的不行啊…”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讓田子欣發出了如麋鹿一般低沉的哀鳴,用最后一絲力氣掙扎。
“小田,就別他媽跟姐廢話了!”
“你若不從我,姐就不告訴你對付吳大江的方法,讓你的工廠垮掉!”陳梅如狼外婆一樣露出了猙獰的面孔。
“梅姐…”田子欣放棄了抵抗,為了公司的前途,他只得違心的獻身了。
這是一種偉大的獻身精神啊。
“菲菲,我也是迫不得已,對不住了,你一定要體諒我的苦衷呀。”他發出最后一聲哀嚎。
“哼,小田,你太虛偽了,告訴你吧,多少男人都想得到姐,你是姐的第一個男人,知足吧你…”
見他終于臣服,不再唧歪了,陳梅得意的獰笑,翻身騎上。
在陰陽交流的剎那間,田子欣感覺自己滑入了一片欲望的深淵,深不見底,自己猶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顛簸起伏,時而被拋上浪尖,時而跌入谷底,驚險又刺激。
他想喊喊不出來,想爬也爬不上來,一切都被某種神秘未知的力量操縱著。
這股力量來自宇宙冥冥深處,自盤古開天地以來就存在了,你看不見,摸不著,但它卻無時不在,不處不在。
所有雌雄生物,包括人類,都是被這股神秘力量操縱的木偶。
你無處可逃,無法抗拒。
一夜狂亂,喘息呻吟聲漸漸停歇。
天色也蒙蒙亮了。
清新的晨曦透過窗戶射進來,臥房里一片恬靜安寧。
陳梅緊緊的摟著心上人,美美的睡著,臉上掛著甜美又疲倦的笑容,昨夜她確實是太累了。
外面的街道上傳來人語聲,咳嗽聲,自行車鈴鐺聲,汽車的喇叭聲…暫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但對田子欣來說,意味著一段新的人生歷程的開始。
他睜大眼睛,怔怔的望著屋頂,眸光滯然不動,也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突然嘆了口氣,輕輕挪開胸前的玉臂,翻身坐起。
“小田,求求你,你不要走啊!”陳梅發出夢囈一般的乞求,牢牢的抱住他,深怕剛剛得到的幸福又溜走了。
“梅姐,我只是想抽根煙。”田子欣澀然笑道。
陳梅甜甜一笑,才松開了手。
點上一顆中華,他深深吸了一口,醇香的煙霧順著呼吸道進入肺部,停留片刻后再傾巢吐出,泛起一片淡藍色的煙霧,輕悠如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側頭看了一眼雪白的床單,上面赫然印著一朵絢爛,猶如雪地梅花般奪目的烙印,梅花烙。
自己確實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三十三歲的女子,一個成熟豐滿,美麗妖嬈的極品尤物,在群蜂亂蝶的騷擾下卻一直能守身如玉,這是一種何等的矜持和煎熬,需要何等的毅力和堅持啊。
很不容易的。
想著,一股自豪感涌上了心頭,代替了那份愧疚感。
但接下來該怎么辦,真是頭都要大了。
“梅姐…”他輕輕喚了聲。
陳梅像懶貓一樣嗯了一聲,睜開了美目。
“你那對付吳大江的法子,現在能告訴我了嗎?”他小心翼翼的問。
陳梅嫵媚的一笑,得意的像一只成功偷吃了雞的狐貍,笑道:“你別急呀,姐還沒想好呢,先睡覺。”
“啊…”田子欣一驚,頓時感到一種被欺騙獻身的惱怒,忽的就赤條條的從床上蹦了下來,指著她憤怒的跺腳罵道:“騙子,你是個女騙子,我要去告你!”
“告我什么,告我騙了你身子嗎?嘻嘻。”陳梅撩了一下秀發,笑得更得意了。
田子欣鐵青著臉,迅速的穿上短褲,睡袍,氣呼呼的摔門而出。
陳梅也不理他,拉過被窩蓋住豐滿挺拔的嬌軀,美美的睡了,睡姿嬌憨慵懶。
清晨的西湖,彌漫著一層輕紗般的薄霧,飄渺又夢幻。
薄霧中影影綽綽,步聲清碎,大多數是晨練的人們。
田子欣就像一位被人騙去了貞潔的少女,失魂落魄的游走在百轉千回的風景區,最后他坐在白堤邊的一只石椅上,時而抱頭懊悔,時而呆呆的望著晨霧彌漫的湖面。
湖面上有不知名的白鳥掠過,時高時低,高時直入云霄,低時點水而過,讓人能清楚的看見它們圓整光潔,如紡錘般精致美麗的腹部。
真是一時失足成千古恨啊。
其實獻身只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口號,他恨自己沒能把控住自己的欲望,很沒用的。
自己以后如何面對關菲呢。
白堤橫亙于西湖之上,把西湖劃分為里湖和外湖,將孤山和北山連接在一起;東起“斷橋殘雪”,經過錦帶橋向西,止于“平湖秋月”,長約兩里,是西湖的標志性景觀。四季分明,春桃夏柳,秋桂冬雪,風采獨特。
唐代大詩人白居易曾在這里寫下佳句,“最愛西湖行不足,綠楊蔭里白沙堤。”這也是白堤之名的來由。
薄霧漸漸散去,朝陽升起,溫煦的陽光鋪滿的大地,游客漸漸多了起來。
他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就起身找吃的去。
“唧唧喳喳…”正起了身,身旁的一棵桂花樹上傳來鳥兒的叫聲。
抬頭一看,只見兩只畫眉鳥正停歇在枝葉間,親昵的相互啄著羽毛,喃喃密語,是一對情侶來著。
田子欣突然怒了,神經似的撿起一根枯枝,猛得打去。
一對正親密交流的情侶受驚,振翅而飛。
他忿忿的扔了枯枝,起身而行,走著走著,突然駐足了。
岸邊一對雌雄青蛙正恬靜安寧的壘疊著,你說這西湖真是塊神奇的地方,這種情況往往在初春的水塘邊才見到,眼下已入秋,居然能見到如此奇觀。
他又怒了,撿起一顆石子扔過去,那對青蛙受驚,“撲通,撲通”的跳入了湖中,驚起兩圈漣漪,緩緩的擴散,又交融在一起。
一連破壞了兩對情侶的好事,他很得意,暫時忘了肚子餓,繼續尋找目標破壞,樂此不疲。
瞎逛了一陣,腰間的大哥大響了,陳梅睡足了覺。
“田子欣,你現在跑哪去了,陪我一起吃早餐啦。”她的聲音甜美又帶著幾份得意。
“我正在逛西湖呢,沒時間陪你!”田子欣怒道。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去公安局報案了呢。”陳梅嘻嘻笑著,心情很美。
“我先洗個澡,然后去西湖找你啊。”
田子欣氣呼呼的出了西湖,在街邊的一家早餐店吃了兩籠杭州小籠包,喝了一碗白粥,原本想回酒店收拾了東西,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可一想起昨晚的瘋狂,竟和鬼使神差的買了兩瓶可樂,站在公園門口等,心里又有那么一點點期盼。
他這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呢。
過來一會兒,果然看見陳梅走了過來,她笑靨如花,精神飽滿,一襲粉紅的連衣裙,輕飏而行,裙裾翻飛如蝶。
剎那間,他覺得整個城市都因為她的出現而突然明媚起來。
這真是一枚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尤物。
自己能抗拒一年多,算是很了不起了。
秋季的西湖楓葉如火,桂花飄香,陳葉鋪地,蕭瑟中帶著幾分浪漫,別有一番特別的韻致。
陳梅作為浙江人,是常來光顧的,所以很熟悉,她像一個熱情又好客的導游,拉著心上人四處游逛。
什么雷峰塔,錢王祠,凈慈寺,蘇小小墓…一路上她挽著他的手臂,二人如一對熱戀的親密情侶。
男的高大瀟灑,女的嫵媚漂亮,惹的不少游客羨慕贊嘆。
多日下來,二人盡情游玩,頗有一副樂不思歸的味道,田子欣漸漸也放下了情緒,心情開朗起來。
晚上,二人便在酒店里放浪。
田子欣出于某種不知名的報復心理,使出渾身解數,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征服她;陳梅來者不拒,樂意承受他帶來的狂風暴雨,或者陽光雨露。
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掌控女人最原始的快樂,乃是人生至高至樂境界。
未來會怎樣,二人都不管了,先盡情歡愉吧。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及時行樂吧。
自然界中所有的生物都是為了繁衍后代而這樣做,時期都是限定好了的,除了海豚;而人類卻可以因為情欲而自由自在的這樣做。
上帝真是對人類太優厚了。
這一日,秋雨纏綿,二人劃著自駕輕舟來到了斷橋邊。
熱情如火,媚光四射的陳梅突然指著說,“田子欣,你看,據說白娘子和許仙當初就是在這里相遇的,也是在一個陰雨纏綿的日子里。”
田子欣不屑一顧,“那都是傳說,你多大了,也信?”
陳梅盯著斷橋,目光癡迷,“我覺得是真的,即使不是真的,肯定也有原型。
白娘子和許仙的愛情真是太偉大了,尤其是白娘子,她為了許仙,居然放棄了自己千年的修行…”
“而你卻只放棄了三十三年的修行呀,比白娘子差遠了呢。”田子欣笑道。
“討厭,我打你!”陳梅掄起粉錘沖他的胸膛一通猛錘。
田子欣想了想,突然說:“我明白了,你為何這么推崇白娘子了。”
陳梅道:“因為咱們女人都是一樣的,為了心愛的人可以不顧一切。”
“可她是只妖精呀,你想學她。”
陳梅怔了怔,突然明白了,得意的笑道:“田子欣,那姐就明白告訴你吧,其實姐也是只妖精,專門來迷惑你的妖精。”
田子欣搖搖頭,也笑了,雙臂一陣猛搖,輕舟迅速的劃向了湖心。
湖面一片煙雨朦朧。
“晚上吃年飯,喝了酒,今晚只碼了一章,3400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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