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顯默默穿梭在人群之中,不過在人群之中猶如黑夜的星,照亮了不少女孩子的眼睛。
有幾個膽大且自認為長得闊以的妹子開始向周顯靠攏。
昏暗中,小黑找到了目標,一個彈射,直接落在了洛名揚的褲襠之處。
咔咔兩下,褲子出現一個小洞,小黑快速咬了兩下,在洛名揚還沒反應過來,小黑立刻蜷縮成一團。
“啊…”洛名揚感覺襠下一陣劇痛,大叫的同時,不能的用手拍向褲襠之處。
然而,早有準備的小黑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洛名揚捂著襠部,臉色痛苦,而且感覺在流血。
“啊飛,趕緊扶…我出去,我要去醫院,啊啊啊啊…。”洛名揚再也忍不住了,太特么疼了。
阿飛和幾個妹子懵逼了一下,什么情況?
阿飛真沒聽清洛名揚說什么,只見他捂著襠部,表情痛苦。
阿飛撥開一旁的妹子,上前附耳大聲道:“洛少您怎么了?您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啊…”
洛名揚一手抓著阿飛的肩膀,一手捂著襠部。
“趕緊帶我去醫院,快!”洛名揚吼道。
昏暗中,小黑鉆了出來,一個彈射便離開了洛名揚的襠部。
十幾個呼吸就回到了周顯的身上。
小黑向周顯傳達了一絲不滿的情緒。
雖然阿飛不明白洛名揚指的是什么斷了,但洛名揚要去醫院,阿飛還是明白的。
幾個想要靠近周顯的妹子,被洛名揚那邊的變故吸引住了目光,畢竟洛名揚的叫聲還是挺大的。
等到洛名揚被阿飛扶著出了酒吧,妹子已經找不到周顯的身影了。
此時周顯已經先阿飛一步出了酒吧,正叼著煙在門口等著。
阿飛扶著洛名揚來到酒吧門口,沒有注意到周顯,只聽阿飛開始打電話叫救護車。
“咳咳…”周顯故意走近兩人。
阿飛一回頭,見到周顯,頓時心里一突。
“怎么是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周顯笑瞇瞇問道。
“誰…啊”洛名揚艱難的回頭看了一眼。
“臥槽!是這小子…阿飛…你不是說…你特么敢騙我…”洛名揚見到周顯開始語無倫次起來,看的出來他很憤怒,以致于襠下都不覺的太疼。
這是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啊,周顯必須讓他疼,用眼神提醒了一下洛名揚。
洛名揚感受到了周顯的目光,愣了楞,又感覺鉆心的疼。
“是…你干的?”洛名揚嚴重懷疑是周顯搞得鬼,畢竟實在太巧合了。
“不是我干的,除非你拿出證據,否則我是不會承認的,嘿嘿…”周顯邪魅一笑。
“你…”
周顯目的達成,自然不想在多待下去,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走人。
洛名揚眼里噴火:“不管你是誰?我會找出你,然后讓你百倍奉還。”
不一會,救護車來了,洛名揚被送到了醫院,最后醫生說:即使傷口愈合,也會影響正常…
話說周顯回到了酒店,打開手機地圖,發現陸安然所發的位置和李振東家的位置離的很近,于是直接在那附近的一個酒店定了一間房。
收拾好東西,周顯打車來到了定好的酒店,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不過對于有些人來說,這個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陸安然心中一直很忐忑,她一直再等周顯來電話,自己又不好意思打電話問。
就這樣,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多,終于等來了周顯的電話。
周顯說了酒店的位置,然后讓陸安然過來,兩人找了一家燒烤攤,周顯覺得在燒烤攤喝酒,確實比在酒店里面喝酒要得勁的多。
兩人就這樣邊喝邊聊。
陸安然的話很多,不斷地說著關于她以及她家的事情。
周顯則說些鄉間田野的小趣事。
聊天中周顯得知,陸安然從小到大過得并不開心,雖然有錢,可自己卻是個私生女,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便離世了。
壓抑的心情,隨著傾訴,慢慢變得好很多。
兩人喝到凌晨一點多。
陸安然有些醉了,走路都打擺,周顯也喝有些喝大了,趕緊暗中運起丹田之中的靈氣,把酒精從體內排出。
差不多恢復正常的周顯結了賬,叫了一輛出租車準備送陸安然回家。
他可不敢把陸安然留在酒店,萬一把持不住…
到了陸安然家樓下,陸安然猶豫了一下,看著周顯道:“去我家坐坐吧,房子里…沒別人,就我一個人,我給你弄碗醒酒湯。”
“咳咳…太晚了,我得回酒店早點睡,明天有重要的事要辦,況且我也沒醉,要不然能送你回來…呵呵…”周顯郎爽的笑道。
“那…好吧,我先…上樓去了,路上注意點。”陸安然覺得臉有點發燙,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看著陸安然上了樓,周顯叫司機開車去酒店。
回到酒店,周顯已經沒有一點醉意了,只能聞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酒氣。
洗了個澡,周顯美美的點了一根煙,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周顯思考者人生。
“明天我應該會上新聞吧,呵呵…到時候再把玉鼎拋出來,以那些大佬的專業能力,定然能夠發現小玉鼎與傳國玉璽同出一源…”
一夜無話,第二天,周顯睡到九點,吃個早餐,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去李震東家。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周顯挑了挑眉毛:“emm,有時間得去買幾身名牌穿穿。”
當然周顯不是為了炫富,畢竟好的衣服穿起來多少要舒服一些。
坐在出租車上,周顯打了個電話給李…繡文。
“你等一下,我找一下我爺爺…”電話里,聽的出來,李繡文有些無奈。
不到兩分鐘,李震東笑道:“小周啊,你開始出發了嗎?”
“嗯,我現在在車上,再有二十分鐘就到了。”
“好的,我家已經在準備午飯了,吃完后,我們直接去京都博物館,儀式下午兩點開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