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照美冥上任后,也依舊消除不了血霧政策對霧隱村的影響。
畢竟血霧政策對村子里的人,傷害太大了。
現在,村子里的部分忍者,以前都是流浪忍者,回村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錢。
對,就是這么現實。
但現在,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薪水要變少了......
雖說前些年霧隱村得到了一比大名給的購買制作魔兵的錢,因為木葉要的是血繼和秘術,那些錢留在了霧隱村。
但這些錢,能撐多久?
第五代水影已經不得不往最糟糕的方向思考,那就是往后每年的經費可能都會被消減,甚至......
不,不可能!
那樣的話就等于放棄了霧隱村,大名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事實上大名不僅知道,而且還很清楚。
他早就有了消減經費的念頭,可水之國又不能沒有霧隱村。
但是近幾年,他手中掌握的忍者的實力越來越強,他已經漸漸有了放棄霧隱村的念頭。
但是,霧隱村有兩個最讓他擔憂的。
魔兵,以及傳說中那擁有不可匹敵的力量的尾獸。
在大名的特意交代下,霧隱村上供了一把保命能力極強的魔兵。
足以在任何情況下保護大名的安危。
然后,就在前不久,霧隱村發生了一件大事,或者說是整個忍界都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各大忍村除了木葉,他們村子里的尾獸全部被神秘人捉走了!
這下子,水之國大名對霧隱村的顧慮直接消失了大半!
做到了以前一直想要做卻沒做到的事。
他自認為,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了。
至少足以保護自己的安危,這就足夠了。
現在他是想著法的削弱霧隱村的力量,消減經費只是第一步。
水之國大名消減了經費這件事根本瞞不住,就算照美冥瞞住了,大名也會想著法的泄露出去。
先不說霧隱村的忍者們聽說這件事后的反應,聽說霧隱村的大名消減了自家忍村的經費,其它大國的大名也是蠢蠢欲動。
既然人家水之國的大名都把經費消減了,那么他們要不要也減一點?
這其中,就屬火之國大名的這種念頭最強。
這幾年木葉的發展速度太快了,不過區區幾年的時間,就超過了以往的幾十年的發展。
可以說木葉是每年變一次樣,再過幾年,他可能都認不出木葉村是什么樣子了。
木葉之所以發展這么快,他懷疑就是因為他給的經費太多了。
他想要消減經費,可是一時間卻不敢消減太多。
因為木葉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萬一他消減的太狠,木葉反了怎么辦?
前幾年不是有個小國的忍者反了嗎?
火之國大名那叫一個愁啊!
木葉,宇智波族地。
“止水哥,我怎么感覺你最近變了許多?”
“有嗎?”
此時,鼬正與宇智波止水切磋。
他們并沒有使用忍術,而是單純的使用體術。
“我說的不是指實力上的。”
這一交手,鼬就發現,止水哥的實力居然這么強。
在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后,他的實力雖說沒有超過宇智波止水,但也趕了上來。
以前他們不是沒有切磋過,但這一次,鼬發現,止水哥的表情十分的輕松,自己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仿佛沒有給止水哥造成麻煩,全都被他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
“這個......”
宇智波止水撓了撓頭,他總不能說自己已經不是人了,別跟自己比了吧?
見宇智波止水沒有回答的意思,宇智波鼬并沒有繼續追問。
在前不久,宇智波止水曾被火影大人叫去一段時間,應該就是那次,止水哥的實力發生了變化。
能讓止水哥的實力發生這么大的變化,應該是村子里有研究出什么了吧。
“呼”
宇智波鼬躺在地上,喘著氣。
高強度的攻擊,即使他有著仙人體,一時間也累的夠嗆。
“哥哥,我回來了。”
宇智波鼬一個咸魚翻身站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在佐助出現之前,他已經恢復之前風度翩翩的樣子。
“佐助你回來了!”
“嗯,哥哥,我帶朋友回家做客了。止水哥。”
宇智波止水點了點頭。
佐助讓過身,露出了身后有些局促的鳴人。
鼬看著鳴人,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后笑了。
“歡迎,鳴人不必拘束,把這里當做自己家就行。”
鳴人:“那個......打擾了。”
佐助:“哥哥你先去洗澡,身上的汗味都臭死了。鳴人,走,我帶你去見我的媽媽。”
“哦。”
鳴人老老實實的跟在佐助的身后。
佐助:“話說鳴人,你感到了沒有,止水哥身上的陰屬性查克拉突然增多了很多。”
鳴人:“是啊,遠遠站著都感覺到有些冷,跟個冰塊似的。”
佐助:“變化這么大,難道是村子里有開發出了什么新的藥劑?”
鳴人:“不知道。”
他們的聲音漸行漸遠。
佐助一走,鼬揪著自己的衣服左聞右聞。“味道真的那么大嗎?”鼬緊張的問止水。
“...這只是個形容而已。”止水無力吐槽。
“那還是有味嘍?”
宇智波止水:“......”
當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看見鳴人的時候,身體都愣了愣。
“真像......”
“媽媽,什么真像?”
“不,沒什么。佐助,你還沒有給我介紹你的這位朋友。”
宇智波美琴看向有些局促的鳴人。
“......總之就是這樣。”
講解了他被村子派來保護鳴人,然后又見他自己一個人太孤單,所以把他帶回自己家。
佐助:“......”
晚飯的時候,佐助有些懷疑人生。
他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在吃飯時,宇智波美琴夾起一棒菜伸向他,正當他拿起飯碗,這菜被他母親夾到了鳴人的碗里。
佐助:“......”
拿起碗的手,他是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佐助狠狠地往嘴里扒啦米飯,就這么吃起了干飯。
然而,佐助突然發現,不只是自己的母親,就連他的父親和哥哥,對待鳴人的態度都有些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在這飯桌上的地位,好像是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