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師傅,對不起,剛才沒有問你,我就先跟那女督察約定了明天十點,三圣屋見,是我僭越了。”
王猛進屋,來到鐘發白身邊,真摯的道著歉。
“哎,你這到沒什么,可是那鬼王,真的不是什么好相與之輩,我剛剛已經用出了絕殺手段,借了師祖之力,可也只是將對方打傷。”
“那點傷勢,鬼王借助陰脈之力,怕是一個晚上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明天雖然是白天,可我法力…卻所剩無幾了,而桃木劍也被那鬼王給裹挾走了,明天…”
鐘發白真的是一個實在人,有一說一,將自己的情況說得明明白白。
“恩”,王猛仔細想了想,說道:“鐘師傅,那個鬼王怕光,在我看到的未來中,那鬼王是被七口棺材釘釘死的,好像是…先釘的四肢,在之后我就忘了釘哪里了,不過最后一根釘,是釘在了鬼王的心口。”
“鬼王在陽光中化為了飛灰。”
鐘發白欣喜地看著王猛,高興地說道:“如果你說的不假,那這鬼東西就不是鬼王,而是尸鬼,難怪我請祖師上身,都沒有消滅了它。”
王猛撓撓頭,羞愧地說道:“都怪我誤導了你,我早將這一切告訴你好了。”
“不怪你,要不是你提起七口棺材釘,我也想不起來尸鬼這東西的存在。”鐘發白揮著手,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你那觀看未來的本事,以后不要往外說,最少你的本事不夠強大的時候,不要往外說。”
對于鐘發白的好意,王猛自然是欣然受之了,點點頭說道:“我曉得。”
“我這里只有一張床,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咱們可以睡在一起。”鐘發白將手往里屋一指,對王猛說道。
“額,鐘師傅,我這里有張符,你看能用上不。”
王猛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將驅鬼符拿出來,他以后的前途遠大,沒必要太過吝嗇,有些東西該用就得用。
鐘發白從王猛手中接過那張藍色的驅鬼符,嘖嘖好奇地說道:“你還真是有些運氣,這驅鬼符你是從何得來,居然還是藍符,而且是通用的,還沒有認主。”
王猛聽得一臉懵逼,什么情況,為什么驅鬼符還要認主,難道還要滴血嗎?
“認主是什么?”
“正常驅鬼符,是需要提供姓名、出生日期、出生地址或居住地址的,這樣可以針對性的,護你周全,一符護一主,不得轉讓。”
“你這種就不同了,需要在神臺點香許愿,隨身佩戴,就可護你周全。”
鐘發白說完之后,領著王猛來到神臺前,將符還給了他,讓他上前點香許愿。
王猛茫然地把符和香接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驅鬼符就成了保平安的了,不應該如此啊。
“傻小子,還愣著干什么呢,趕緊點香許愿啊。”
“哦,哦。”
雖然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可王猛還是聽話地將香靠近蠟燭點燃,著了之后揮舞幾下,讓明火熄滅,持香恭敬一拜,將香插進了香爐中。
“跪到蒲團上,磕個頭。”
王猛只能聽話地照做,起來后,看向鐘發白,疑惑地問道:“鐘師傅,驅鬼符不應該是辟鬼驅邪的嗎,怎么我這成了平安符了,有些不太對啊…”
“恩,驅鬼符本來就是護身符的一種,其中的功效自然就有辟鬼驅邪,普通的驅鬼符只能祛除下陰氣,而你這個不同,可以一定程度的護你周全了,你把它當成普通的符箓一般使用,是極大的浪費。”
鐘發白看著王猛,一臉你少見多怪的模樣,又從旁邊的法壇上拿起了一張符箓,說道:“你跟著我學,把你那張符箓疊起來,一會我給你拿根紅繩,你把它綁起來,戴到脖子上,沒事不要拿下來,符不可以見沾血,不可以弄濕,知道了嗎。”
“哦,知道了。”
王猛跟著鐘發白,一下又一下的疊著符箓,要不是他的精神力有所增強,根本無法記住這符到底是怎么變成一個三角形的。
從鐘發白手中接過紅線,將符箓綁好,戴到脖子上之后,不好意思地說道:“鐘師傅,我就在神像前躺一宿吧,我…不太習慣和別人睡一個床上。”
“好,你可以把那幾個蒲團放到一起,現在晚上天不算冷,我就不給你拿被子了,那個法壇你不用管,就那么放著就好。”
王猛目送鐘發白進入里屋之后,從玉佩中將系統給予的黃帝御女功拿了出來,雙手合十對著神像拜了拜,深吸一口氣,將書打開了。
書打開后,一道黃色光芒向著王猛射來,早已經歷過多次的他,毫不在意的閉上了眼睛,認真地等待一會的傳功。
這不是他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了,說實話,還蠻舒服的,特別是之前的九陽真經,那書衍化而成的紅光,將九層運行路線都讓他體會了個遍。
那暖陽陽的感覺,真的是好舒服,那是一種來自身體內部的暖意。
“哎,還是系統給予的秘籍好。”
王猛在內心中不由感嘆道,同樣是秘籍,他九陽真經根本就不需要別人指導,已經快要第二層了,可降龍十八掌呢,到現在就學了一招見龍在田,還用得不太熟練,每次用起來都感覺很難受,威力也沒有召喚雷霆大。
就這,還是包租婆夫婦指導了三天的結果,真的是太難了。
不等王猛感慨完,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幅幅的男女行房圖,不過這里邊只有男人的姿勢中,有運行路線。
恍惚間,他變成了那一個個小人,在運行著功法,享受著痛苦與快樂。
過了片刻后,王猛醒了過來,低頭一看,羞愧地捂住了臉,這不能怪他,他還是個處男,本來在原世界就天天早上一柱擎天。
在學了九陽真經之后,早上的時間變得更長了一些,現在倒好,還沒到早上呢,就這樣了。
王猛在心中默默祈禱,這最好是因為他剛剛體會黃帝御女功的原因,要是以后動不動就這樣,他豈不是要難受死。
不過,…剛才運行功法時的滋味…還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