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是希望你們不要耍一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害死你們自己,我沒有直接打死你們,你們就該明白,我表達的是善意!”
王猛用槍點著幾人說道。
“善意,善意還兩次開槍,你的善意就是這樣表達的嗎?”
“哦?那你是希望我不警告,直接打死你嗎?”
面對金麥基的質問,王猛一點面子也沒給,直接打臉道:“你還有臉說我,你明明知道那女子是鬼,還騙那兩個交通警去死,你的心都黑透了,有什么臉說我。”
“你怎么知道我騙了兩個交通警,哼,那女鬼傻乎乎的,就算碰到了又能如何,給他們個教訓怎么了。”
金麥基一臉疑惑地看向王猛,他們可是開車過來的,對方是怎么知道這事的。
王猛看對方一臉不知錯的樣子,很是厭煩,用槍指著對方,倒退著走了幾步后,轉身就要離開。
“你別走,把警槍留下…”,說著就向王猛跑來。
“啪”
王猛毫不留情地就是一槍打出,奔著金麥基而去,可惜的是因為對方的躲閃,只是打中了胳膊。
“你,你居然真的開槍?”
那個女督察不可置信地看著王猛,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敢開槍。
“事不過三”
王猛沒有說再有下次,他會怎么樣,但想來對面幾人都知道他會如何。
沒走幾步,他就看到了鐘發白的小屋,不過還沒等他走過去敲門,就聽到身后傳來了“救命啊”的喊聲,之前剛剛分手的三人,也是狼狽地追了過來。
王猛一回頭就看到了三人,和三人背后的兩個交通警,他二話不說就跑到了鐘發白的小屋門前。
伸手就要開門,使勁一推,卻不想大門絲毫不動,沒有任何反應,他立馬猜到是里邊的鐘發白將門在給插死了,因為原著里是沒有鎖門的,現在變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耽誤的時間長了,對方回來時聽到了剛剛的三槍槍響,才鎖的門。
“鐘發白,趕緊開門,外邊有鬼來了,你要是不開,我可開槍破門了。”王猛一邊緊張地說著威脅的話,一邊看那邊的情況發展。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叫鐘發白的,你怎么保證自己沒有惡意。”里邊的鐘發白,顯然是不相信王猛,想套點消息出來,在決定開不開門。
就在說話間,金麥基幾人跑了過來,那女督察直接抓住了王猛的胳膊,說道:“救命啊…”
王猛隨手一扒拉,將女督察推到了一邊,然后就是“啪啪啪”的一頓射,打得那兩個交通警吱哇亂叫喚。
或許是生前的本能影響吧,那兩個交通警被槍擊之后,居然害怕得后退,想跑。
見此情景,金麥基立馬鼓噪道:“快追,快追,別讓他跑了。”
王猛二話不說,走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的對方,原地轉了一個圈,嘴角都出血了。
“追,追你媽追,讓我送死,你搶功嗎?你追個我看看。”
“你給我槍,我就去追。”
金麥基雖然胳膊受了槍傷,臉上還挨了三個嘴巴子,可還是不服輸的逞強道。
王猛也是毫不客氣的,一手就抓到了對方才包扎好的右胳膊上,“我給你槍,讓你背后開槍,打死我嗎?”
“啊,啊啊…”
被王猛這么一捏,金麥基疼的臉都皺到了一塊。
還是后邊的女督察心有不忍,出聲緩解道:“你就饒了他這次,可以嗎,我保證,他不會打你黑槍,也不會在跟你作對的。”
“哼”
王猛不屑地看了看,眼前疼得死去活來的金麥基,松開了握住對方胳膊的手,說道:“這種人受點苦怎么了,那兩個交通警,不是因為他會死?”
聽到這話,被王猛松開后,跌倒在地上的金麥基,也是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幾步來到了門前,王猛“啪啪啪”的用手拍打著房門,不耐煩地說道:“鐘發白,你趕緊開門,我是來救你的,一會有個鬼王要來了。”
“吱嘎”一聲,大門打開了,一身青衣,濃眉大眼短發的鐘發白,氣呼呼地走了出來,“方圓二十里的鬼都讓我抓移民了,還要你來救我?”
“這是個日本鬼王,叫三宅一生,生前是個大佐,前兩天鬼節從警局跑出來的,剛才外邊的那兩個交通警還有另外一個女鬼,都是被他咬的,咱們還是趕緊起壇作法吧,別一會讓對方打個措手不及。”
“哼,我暫時就先聽你一次,若是你敢欺騙我,我會讓你知道,有槍也不是萬能的。”鐘發白冷著張臉對著王猛說道,接著又對著一邊的三人說道:“你們過來幫忙。”
“我要是說得假話,事情過后,認殺認剮,可行?鐘師傅,趕緊起壇吧。”
一邊催促鐘發白趕緊行動,王猛一邊思考自己有什么底牌。
他的精神力暫時是無法召喚神雷的,符箓也用了,槍對鬼的作用微乎其微,雖然三宅一生像僵尸,多過像鬼,可一樣沒用。
想來想去,王猛也就覺得自己的內力還能對鬼有點用處,可他煉化靈氣的速度實在太慢了,喝著水葫蘆里的靈氣水,到現在也只是恢復了半數的內力。
可惜的是,九陽真經的觀想圖,他暫時無法觀想,不然他的功力進境,肯定比現在要快得多。
阻礙他快速修煉的,主要就是煉化靈氣的速度,而不是拓寬和溫養經脈,誰讓他的身體被洗精伐髓過兩次呢。
王猛看著幾人在那忙碌,一點想要上前幫忙的想法都沒有,就那樣在那坐著歇息,那邊幾人對他也是心有忌憚,沒有出聲,就這樣雙方形成了一種古怪的默契。
就在這時,孟超大喊“救命”跑了回來,能明顯地看到,他身后跟著兩個交通警和一個女鬼。
鐘發白不知道是真的菩薩心腸,還是想要在王猛這里,顯示一下他的實力,聽到叫喊,一手拿符,一手拿桃木劍就沖了出去,好不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