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循義自然不知道他的命運走向,他現在只想搶個頭功。
五十人以鋒矢陣的陣勢直擊茍家莊,而茍循義走在最后面。
“大人,要不然還是偵察一下周圍環境吧。”這話是茍循義手下一個十夫長說的。
可是茍循義不置可否,“敵人哪敢違抗天命,如果是我面對這么強大的部隊,早就溜走了。”
茍循義還是會換位思考的話,可是他的思維層面太低了。
既然上官發話了,那手下也只好執行了,畢竟軍令不可違。
戰爭一觸即發,茍循義的部隊已完全進入殷岳布置的伏擊圈。
既然目標已經設定為茍循義,那就要全殲,哪有放虎歸山的道理。
輸出交給殷岳和新赤炎的幾人,余火負責截斷敵人后路,保證一個都走不掉。
接下來沒什么好說的,戰斗自然是以殷岳的火焰魔法作為信號打響。
“火焰風暴!”
居高臨下的殷岳等人第一次攻擊便消滅了大半的敵人,這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茍循義還是能茍,畢竟也是個百強,對危險的感知力度還是有的。
他在殷岳攻擊的一剎那便察覺到了無法抵抗,倉皇逃竄,居然還真被他逃掉了第一輪攻擊。
殷岳在消滅掉攻擊范圍內的敵人后也沒必要追,這是出于對余火的信任,畢竟敵人不剩幾個了。
而茍循義這邊斷尾求生后,發覺殷岳沒有追擊,撫須大笑,“敵人雖然擊敗了我,但論智謀還是我更勝一籌。如果敵人在這里放上一支伏兵,那我們不是要全軍覆沒了嗎?”
這茍循義一看就沒讀過幾本書,不知道老曹的故事嗎?
當是時,余火手持巨劍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向茍循義走去。
這回茍循義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面部表情就僵在了那里。
“喝,來將通名!我茍循義手下不斬無名小輩!”茍循義手中大斧也亮了出來。
余火也不答復,手中巨劍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這不是余火沉默寡言,關鍵是跟將死之人沒什么好說的。
在經過憶苦思甜會之后,余火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與這個惡貫滿盈的茍循義相會,畢竟他以為周嵐已經將這兩個惡霸處理掉了。
余火向來不認為私自處決這種惡霸有什么用,畢竟這種人早就該死了。
關鍵是要明正典刑,以正效尤。
茍循義自然是不知道余火的想法,他現在只有深深的恐懼。
來者實力不下李格蘭之勇,憑他一個人肯定是擋不住的。
“給我上,重重有賞!”茍循義不想與余火交戰,要求手下與余火對抗。
茍循義好歹是個百強,他知道雙方戰力的懸殊,他只是想趁這個機會逃走罷了。
在部下與余火交戰的一瞬間,茍循義撒腿就跑。
可他還是低估了余火的強大,一秒還是兩秒,幾個敵人就身首異處。
茍循義再次與余火四目相對,而這次他的身旁再無一人。
茍循義是弱,但不是傻,他知道他不是余火的對手了,當機立斷把武器一丟跪倒在地上。
“我投降,饒我一命,我手上有蘇爾士那臭女人的情報!”
人都是想活的,茍循義也不例外。
但隨后茍循義眼前一黑,脖子被余火手刀擊中失去了意識,他被生擒了。
在觀測到蘇爾士的行營沒有出兵的跡象后,余火和殷岳回到了后方赤炎等人隱匿的臨時據點。
E市,赤炎臨時據點 茍循義的經脈都被封住,此時被綁在柱子上就跟秋后的螞蚱一樣有氣無力。
但是,赤炎的兩名領導者卻發生了一些小爭執。
蘇爾士自然是得知了茍循義大軍全面覆滅的消息了,而且還觀測到火焰魔法的出現。
因此她大致推斷出赤炎這邊的高端戰力配置是殷岳,余火以及還沒出現的周嵐。
這份情報極為關鍵,通過獻祭一個茍循義就能確定敵軍所有情報實在太劃算不過了。
不過事情還沒有完,因為茍循義沒死,一個百強戰力多少還是能派上用場的,因此蘇爾士提出了拿靈丹妙藥以及裝備贖回茍循義。
而這,也就是殷岳和余火產生爭執的背景。
“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茍循義放我們手上又不能下崽,換點道具提升實力有什么不對?”這話是殷岳說的。
可是余火作為一個經濟人,怎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呢?但他考慮到了別的事情。
如果在資本主義的視角下,拿茍循義換點道具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畢竟買賣雙方你情我愿。
可是,在開展憶苦思甜大會之后,余火對事情有了更深的認知。
蘇爾士和殷岳都是典型的資本主義認知,在她們看來這些交換再正常不過了,可是余火想為了被欺壓的那些民眾做點什么。
“如果公審茍循義,是不是可以起到提升赤炎士氣的效果?”余火正氣凌然地說。
可是也別太小看殷岳了,這點她也考慮到了。
只不過在她的價值觀中,實力的增強好過這些虛的士氣。
士氣自然重要,但實力的提升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你想表達的意思我都知道了,在綜合考慮下我認為還是拿茍循義做交換得到些靈丹妙藥會更好。”殷岳一樣正氣凌然地說。
那余火還能說什么呢?畢竟指揮官是殷岳,不能為了區區一個茍循義內訌吧。
之后自然是殷岳負責交接的細節,除了余火以外雙方都很滿意,這些按下不表。
赤炎的成員也很滿意,雖然沒能公審茍循義但他們都得到了一些好處,實力也都是得到提升的,這在亂世也是十分重要的。
E市,蘇爾士的指揮所 茍循義像只斗敗的公雞一樣蔫頭不說話,而人員配置則變成了四人。
“蘇爾士,你部輕舉妄動,首敗的責任你準備好承擔了嗎?”鄭北愛厲聲質問道。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蘇爾士撩了下長發,對此不屑一顧。
“首敗?我怎么覺得是首勝呢。”蘇爾士輕聲細語地說。
“你腦子進水了嗎?”王二麻子試圖聲援鄭北愛。
可是暴躁的兩人聽過蘇爾士的判斷后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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