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償所愿的姜雨塵,不愿在飛盧鎮繼續逗留。
他帶著小七和兩位師弟,簡單的收拾一番后就往太行城的方向飛去。
眼下最重要的事,一是為小七奠定修行之基,二是查明望月宗的來歷底細。
而以太一宗此時的能力顯然做不到第二點。
姜雨塵只得提前返回太行城,等候左宗裳歸來。
唯有通過左宗裳,借助三大宗門的信息渠道,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查明他所需要的一切信息資料。
一行四人離開飛盧鎮后,姜雨塵一路上全力展開遁速。
沒過多久,他便帶著小七和陸宇、蕭恪一起,回到了太行城中。
......
太行城城主府。
一路無話,姜雨塵風馳電掣趕回了城主府。
在城主府門口,與護衛簡單溝通了幾句后,一行四人直奔西園。
才走到西園園口,便聽到園內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大師兄,快打它!哎呀!大師兄你倒是快打它呀!”
姜雨塵腳步一頓,聽出了這是小師妹方彤的聲音。
陸宇和蕭恪也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兩個明明一路緊隨著大師兄,怎么西園里有冒出了一個“大師兄”?
姜雨塵神識一動,面色頓時一黑。
他揮手制止了想要邁步入園的蕭恪,并用眼神示意兩位師弟。
隨后,他壓低了腳步,緩緩地走到小師妹的身后。
方彤對此毫無所覺,依然在自娛自樂著。
只見她的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時不時地還在手舞足蹈著。
“你就是這么想大師兄的?”
驀地,一個熟悉的語聲從方彤的身后傳來。
她立時一驚,嚇得立刻跳了起來。
姜雨塵看著小師妹捂著小嘴的模樣,不由得感到好笑。
他心中暗想:“這個丫頭,還真是越來越白甜了。”
至于傻字,則被他有意無意間忽略掉了。
“呀!大師兄,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啦!”
方彤見來人是自家大師兄,一時間又驚又喜。
驚的是,自己的玩鬧之舉又被大師兄發現了,怕是又要被訓斥。
喜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師兄,可算是回來了!
“呸呸呸!誰想這個可惡的家伙了!哼!”
方彤想著想著,小女兒態作祟,頓時嬌羞了起來。
“怎么?你這個小丫頭,還不愿意讓我回來了?”
姜雨塵也不計較小師妹的胡鬧,似笑非笑地打趣著她。
反正他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平素也都任由她的性子來。
反而要是小師妹不鬧點什么,他才會覺得這不正常!
“哎呀!人家哪有...”
方彤聞言一急,便要開口解釋。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又是一道女聲悠悠傳來。
“小妹還以為,大師兄要把我們師姐妹扔在這里不管了呢!”
蕭檀語聲幽怨,似乎對姜雨塵一走這么多天有些不滿。
“怎么會?我這不是一忙完,就趕緊回來了嘛!”
姜雨塵心中一顫,連忙賠笑著。
這次確實是他做的有些過分。
為了完成系統任務,將兩個如花似玉的師妹丟在了城主府內。
他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不曾想到蕭檀會突破的這么巧合。
“你們兩個家伙,還不快點帶著小七進來?”
姜雨塵急忙轉身,朝著兩個師弟喊去。
這兩個家伙呆在西園外,帶著小七也不進來,著實是坑苦了他。
“唉,大師兄,我們來了!”
話音剛落,陸宇和蕭恪便帶著小七走入了西園。
倒也不是他們兩個有意看戲,刻意讓姜雨塵難堪。
而是蕭恪剛剛被自家大師兄那么一攔,他們兩人有些搞不清自家大師兄的意思罷了。
此時姜雨塵一喊,他們兩個連忙帶著小七走了過去。
“呀!這么可愛的小姑娘。”
方彤神情訝然,一眼就看到了陸宇身后的小七。
蕭檀的眼神略微注視了一下小七后,俏臉上若有所思。
敢情自家大師兄忙著外出,就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
只是任她怎么看,都不覺得小七有何特異之處。
畢竟,連化神期的黑衣老嫗都不曾看出,更別說蕭檀了。
“咳。”
姜雨塵輕咳一聲:“來,給你們兩個介紹一下,這是我剛剛收下的徒兒,小七。”
隨后,他又看向小七:“小七,這兩位漂亮的姐姐,一個是...”
他話剛說了一半,一直不曾開口的小七突然清脆地喊了一句:“小七見過師娘!”
說著,小七便要向蕭檀行禮。
場中眾人頓時一愣,而后哄然大笑起來。
姜雨塵一臉尷尬之色,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么。
蕭檀則是玉容唰地一紅,有些心急地跺了跺腳。
小七聽到笑聲后,有些不明所以,神情一片茫然。
她不禁想到:“莫非眼前這個仙女般的姐姐,不是自己的師娘嗎?”
“大師兄,四師姐,人家怎么不知道,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在一起了呀!”
方彤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唯恐天下不亂地火上澆油。
“小師妹,你就別跟著一起胡鬧了!”
姜雨塵苦笑一聲,連忙制止了肆意輕笑的方彤。
蕭檀此時也不說話,上前幾步拉住了小師妹的小手,不容分說便朝著方彤的癢處撓了過去。
二人以鮑制鮑的舉動,頓時吸引了姜雨塵的目光。
人比花嬌的蕭檀和天真爛漫的方彤,此時此刻相映成輝,美輪美奐。
“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種以鮑制鮑的事情,讓我參與一番倒也未嘗不可嘛...”
姜雨塵也顧不得什么尷尬,只想靜靜地當一名觀眾。
“小七,左邊的這個是你四師叔,右邊的這個是你六師叔。”
蕭恪湊到小七身旁,輕聲細語地解釋了一番。
只是他也覺得,自己的姐姐和大師兄確實很般配。
想到此處,蕭恪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別扭,又說不上來這是什么樣的感覺。
似乎,他似乎覺得自己仿佛丟失了什么寶貴的東西一般。
這種感覺使他愈發地難受起來。
看向大師兄和四師姐的眼神,也有些越發不對。
只是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別處,誰也不曾注意到蕭恪此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