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令耶魯,喬治,雷諾三人擔心。
畢竟魔獸山脈,整個玉蘭大陸第一山脈,就在恩斯特學院東邊不足百里的地方,的確是不少高年級學員第二次、第三次試煉的地方。大多數學員第一次試煉,會選擇一些普通的事情。
比如護送貨物等危險度比較小的。
但一直居高不下的死亡率,讓魔獸山脈的兇名在外。
“放心吧,打不過,我會跑的,可沒有幾個魔獸能飛的過我。”林雷自信滿滿的說道。
七級魔法師外加七級戰士的實力,這便是他的自信,這已經超過了大部分進入魔獸山脈人的實力。
他們能活著回來,不見的林雷就會死在里面。
至于經驗,不還有德林爺爺陪著自己嗎?
七級戰士的速度是很快的,一旦配合風系魔法‘極速’輔助,以林雷如今實力施展的‘極速’,可以讓林雷的速度,達到八級戰士的層次。
最重要的是——
林雷可以施展風系高級魔法‘漂浮術’和飛行術。
飛行無疑是絕佳的逃生方式,畢竟偌大的魔獸山脈,又有幾個高級魔獸會飛呢?
“飛?”
耶魯整個人呆滯住了,喬治和雷諾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半天三人才緩過神來,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林雷。
“你突破七級了?”
耶魯雖是疑問,心中卻已經肯定了,畢竟林雷三年前就是六級魔法師,而會飛,只有七級風系魔法師才能達到。
“對,在一年前就達到了。”林雷點了點。
耶魯三人的臉色越發的苦澀,他們是常人眼中的天才,可是和林雷一比,簡直就是蠢材,蠢材中的蠢材。
同樣是15歲,林雷已經七級魔法師,而自己才不過是二級魔法師,太讓人心累了。
“我記得學院中不是只有六級魔法嗎?”
雷諾疑惑的問道,風系的飛行術可是七級魔法,學院里面根本就沒有呀!
“我一位叔叔送了我一本風系禁咒。”林雷輕描淡寫的說道,說實話,當時他也被希塞嚇了一跳,但一想到希塞的身份,便心中了然了。
雖然高級魔法,禁咒,對于常人來說非常的難以得,是可遇而不可得的珍寶。
但對于殺戮之王,德林爺爺都認可的圣域高手,或許只是一份禮物吧。
等等,不對勁!
母親,光明教皇,希塞,神!
林雷腦中像閃過了一道靈光,他像想起了什么,又沒有抓住,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太厲害了!”三人有些驚訝,但想到了林雷的母親琳娜是一位圣域,便恍然大悟。
至于林雷的叔叔,他們雖然從沒見過,在想自出自一個家族,實力也是了不起的吧。
見到林雷自信滿滿,三人也不再說什么,畢竟林雷現在可是大高手,此時的實力別說去魔獸山脈了,就算畢業,也沒有意外。
七級魔法師甚至可以成為扭轉戰場的存在,一個大型魔法就能是殺軍隊中的上千人。
這么恐怖的人,誰會傻乎乎的去招惹。
那不是,太歲上動土,找死嗎?
第二天,在跟三位好兄弟告別后,林雷背上結實的皮制包裹便踏上了前往魔獸山脈的路途。
“吱吱~~~”小影鼠快樂地在林雷的肩頭跳躍著,“老大,我們終于出發去魔獸山脈了,哇,我太興奮了。”
“要是讓別的魔獸知道,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去過魔獸山脈,簡直就是丟死人啦!”
林雷只是微微一笑,對于貝貝的興奮,他還是非常了解的。
但興奮歸興奮,他還是有些警惕的,看著道路,關于獨自一人在外面各個方面的注意事項,德林爺爺已經說了很多遍了,絕對不松懈。
剛進入魔獸山脈的外圍不久,他便聽到一陣歡聲笑語,林雷心中不由得郁悶了起來,這和德林爺爺說的根本就不像啊。
德林像看出了他的疑惑,緩緩的解說道,“這是魔獸山脈外圍,而外圍區域一般都是三級、四級的魔獸。”
“你上前看一看,我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林雷雙腿一蹬,便躍起七八米,很輕松地大樹間跳躍,看見了前面的一行人,三男兩女五個人,悠閑地在路上走著。
說說笑笑的,好不開心!
“看來我猜的沒錯。”德林笑著摸了摸胡子,“是一些大家族的子弟,自以為是,跑過來游山玩水的。”
“在魔獸山脈內圍,那些五級、六級魔獸遍布,乃至于七級魔獸偶爾會出現的地方,才會有很大的危險,可是外圍一般很少發生的。”
“你看那個男的,應該是五級戰士,哼,真以為魔獸山脈是什么好地方,這么悠閑!”
德林不屑的說道,林雷笑了笑,也沒說什么,他心里清楚,德林爺爺就是看不慣他們的態度,本身還是好意的。
林雷也沒有圣母的上去勸告,畢竟,兩方人并不相識,陌生人的提示只是多管閑事罷了。
在魔獸山脈當中別人遇到危險,一般不要出手救人,這是德林爺爺對他的警告。
林雷轉過身,想要從旁邊的樹林經過,和他們錯開。
“啊!”
一道尖叫聲從左前方傳來,估計就是剛才的那一伙人。
這報應來的太快了,剛才說他們可能會遇到危險,現在就遇到了危險。
林雷猶豫了一下,還是向那邊趕了過去,見死不救,他現在終究心中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那也是幾條人命。
德林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因為林雷無視了他的忠告,但他并沒有生氣。
畢竟林雷現在還是一個孩子,見過的事和人并不多,心還是很善良的。
“還是殺的人少了,見的黑暗少了。”德林不由得感慨的,想當年,他也是一個正直的善良的少年,漸漸的,心就冷漠了。
林雷飛速的趕了過去,便發現,剛才的一行人已經被一伙人圍了一圈。
尖叫聲既然是那一伙人,中間的女的發出的。
林雷有些皺眉,剛才有說有笑的五個人,站著的只有四個了,而有一個已經躺下了。
地上那人捂著喉嚨,眼睛瞪得滾圓,口中發出模糊不清地聲音,鮮血不斷從頸部的喉嚨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