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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白六十六章 兩個爹

  溫暖上躥下跳的在幾個屋子里來回跑,李金鶴手里拿著一個雞毛撣子滿屋子的追。

  “小白眼兒狼,你說話說不明白害的小謙挨了一頓揍,你沒上過學還是不會說話?你給我站住!”

  “我不!”

  這還是韓謙第一次看溫暖的動作如此敏捷,看著溫暖單手撐著沙發翻過去,韓謙擔心的心臟都快要停了,一旁的溫孰端著酒杯拉著老頭兒喝兩盅。

  只要是有機會,溫孰是不會放過酒的。

  最后李金鶴追的有點累了,溫暖也挨了一下,躲在婆婆的懷里瞪著李金鶴,韓謙站在門口笑個不停,隨后就被李金鶴一腳踢在屁股上,怒道。

  “你就不能強硬一點?怎么一天天都是溫暖欺負你,你什么時候也欺負欺負她,讓我看著樂呵了呵。”

  話出,溫暖喊道。

  “我是你撿來的吧?”

  “充話費送的行不行?我是看你就煩,去去去,滾西屋你們小兩口玩去,我和我親家母聊聊天兒,你們倆是終于回來了,現在老溫去公司了,我這麻將也湊不上人,一天連個說話的都沒有,親家母啊!要不咱倆去找錢玲?聊聊天?”

  謙兒媽輕聲道。

  “她還沒睡?”

  李金鶴揮手道。

  “喊起來就行了唄,走走走,咱們倆在這兒看他倆喝酒也沒個意思。”

  金鶴姐是說做就做,一點都不猶豫,拉著謙兒媽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告訴溫暖別像個鸚鵡似的就知道告狀,讓她知道一次揍一次,躲在西屋給韓謙刮胡子的溫暖懶得搭理她。

  婆婆和丈母娘走了,老溫這下放得開了,喊著韓謙要不要出來喝點兒,他帶了不少好菜,其中還有一只燉王八,韓謙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僅僅是沒興趣兒,反而還有點害怕。

  溫暖這個吃貨打開門輕聲問有沒有螃蟹,老溫側身讓出視線,溫暖看到了螃蟹后果斷忘了韓謙,坐在客廳開始徒手掀天靈蓋,這都快成為她的絕活兒了。

  刮完了胡子的韓謙也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撇嘴道。

  “今晚你倆算是放假了,兩個爹啊!怎么說你們倆也是一方豪杰,不像我這個吃軟飯的,你倆咋能怕媳婦呢?”

  老溫呵呵一笑,端著就酒杯滿臉的不屑。

  “怕?你覺得我會怕你媽?老娘們兒一個,我一巴掌抽的她像個陀螺似的。”

  “嗯?媽你怎么回來了?”

  溫暖突然開口,溫孰被嚇得忙的站起身,連忙道。

  “是不是忘···”

  轉身的時候發現門口什么都沒有,溫孰瞪了溫暖一眼,皺眉道。

  “混蛋孩子,連你爸都糊弄,就算是你媽在這兒我也敢說,我那叫怕么?我那是尊重!”

  溫暖捏著螃蟹鉗子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不不不,你不是尊重,你就是害怕,我媽什么戰斗力我清楚,至于我公公才是尊重我婆婆,你就被在我倆面前吹了,誰不了解誰啊?”

  韓謙坐在一旁點頭。

  “小暖說的沒錯。”

  溫孰呵呵一笑,對著韓謙指了指酒杯,不等開口,溫暖已經靠在了韓謙的懷里,嚼著螃蟹鉗子皺眉道。

  “你快別讓他喝了,這段日子就一直沒停過,去錦西和姚光大喝了一次酒,回來之后在市里鬧了一場風波,帶著秦耀祖抓人,又差點把孫正民給打了,對著李秘書長彪了兩次粗口,快別喝酒了。”

  這光輝事跡到底還是傳出去了,老溫端著酒杯嘿嘿一笑。

  “不說別的,就沖我女婿著脾氣,我家小暖就不能被人欺負了,那這酒你還是別喝了,我和我親家公喝,你小子最近應該沒什么要忙的了吧?”

  韓謙拿著紙巾抓著溫暖的手擦著她的手指,輕聲道。

  “應該是沒什么事兒了,幾個公司都在正常運行,我一個無業游民把手里的工作處理一下,該敲打的人敲打,該犒賞的人犒賞,不出意外不是在榮耀就在家里,或是在這邊吧,溫暖我應該是沒什么事兒吧?”

  溫暖伸手又要去拿,隨后就被韓謙緊緊的摟在懷里,輕聲說不能在吃了,吃多了晚上肚子會不舒服,溫暖轉過身對著韓謙的腦門就是一記頭槌,怒道。

  “你越是感覺沒事,你的事兒就越多!”

  韓謙躺在沙發上無力道。

  “你晚上吃多了別哼唧啊!”

  “我愿意。”

  嘴上說的厲害,溫暖還真沒去吃,躺在韓謙的懷里輕聲在道。

  “你忙不忙你自己說的不算,你得看看葉芝那邊給你都安排了什么行程,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那我不是閑的沒事給自己找活干么?”

  “睡覺睡覺!”

  溫暖拉著韓謙回了房間,兩個孩子走后,老頭兒端著酒杯低聲嘆了口氣。

  “親家公,我的臉是被這個逆子給丟盡了,我現在都沒臉見你,這逆子這···”

  “哎?你這就有些外道了。”

  老溫抬起手阻止了老頭兒的話,小口喝了點酒再道。

  “在外人眼里,小謙是我女婿,在我眼里他就是我兒子,你敢說你和丁顏沒把小暖當親閨女寵著?其實這也不怪小謙,那幾個姑娘哪個不比溫暖優秀?只要你們老兩口承認小暖是兒媳婦,其他的事情我不操心。”

  老頭兒輕聲嘆了口氣。

  “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老溫撇嘴道。

  “我家閨女自己作的,這還真不怪小謙,她那腦袋要是好用一點都不會有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小謙也不會經常丟半條命,哎呀!你就別跟著操心了,問你個事兒,秦耀祖和孫正民來找你們了沒?”

  “來了,今天中午時候過來的,和那個秦耀祖下了兩盤棋,沒和孫正民說話,不敢說,怕著了道兒,秦耀祖留下吃了飯,嘴上說的好聽,是說出來聽聽還是想要賣個人情,我這個農村出來的農民也聽不懂他們這些大官兒說的是啥個意思。”

  “管他們干啥?現在小謙也能應付的了,用不著咱們這老一輩的插手。”

  話出,老頭兒的臉色有些落寞,低著頭輕聲道。

  “我這做爹的也沒個能耐,幫不了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孩子扛著壓力,說不心疼是假的。”

  “呵呵,打架你去,其他我來,孩子又不是只有一個爹,喝酒喝酒,別想那么心煩的事兒,你要是覺得無聊了,明個兒咱倆開車找個山,打兔子抓野雞去,你打沒打過野豬?”

  “年輕的時候抓過幾只,現在不讓抓了。”

  “那玩意好吃?”

  “不咋地?沒說的那么邪乎,柴的很,野雞的肉嫩一點。”

  “明兒個去玩玩?”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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