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看著場中被毒霧給覆蓋,也是替小杉他們擔心起來。
趙無極看著那對蝙蝠兄弟,道:“他們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朱竹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相同了其中原因,是啊,魂力會堅持不住的。
陳荒用見聞色的霸氣,確定了兩只蝙蝠的位置。然后讓小杉將他扔了上去。
那蝙蝠兩兄弟,好像是發現了飛上來的陳荒,扇動著翅膀,躲開了。這陳荒也看到了,他心下一狠,腳在空中猛地一蹬,然后發出了“嘭”的聲音。
陳荒感受到了腳上傳來的刺痛感,果然,身體素質還是略有不足,不過好像差得并不多。
蝙蝠兄弟明顯是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在控制移動的。陳荒沒有跟他們多想的時間,一拳打在了其中一人的臉上,這一拳,可是帶上了化勁的。
小杉也是通過藍銀藤蔓,讓自己騰空。
使出第一魂技,想要將蝙蝠兄弟給再次捆住。
但是空中的躲閃,不像是地上,他們降低了自己的高度,就輕松躲了過去。然后兩兄弟的身影,消失在了毒霧之中。
“小杉,你身后!”陳荒喊道。他有見聞色,這毒霧,對他來說,形同虛設,根本阻礙不了他的視線。他一邊說話,一邊還有使著月步,不然會掉下去。他現在還要一邊治療腳上的傷。
在陳荒的見聞色中,他看到,兩兄弟有一個掉落到了地面上,“這是死了嗎?”他喃喃道。
“也就是說,還剩一個了。”
小杉倒是反應過來了,但是控制不住他啊,氣急之下,一鞭子抽了過去,反而抽中了。
他紅著眼睛,長著大嘴,露出嘴里的獠牙,這恐怕也是他的魂技。與那個噴毒霧的,恐怕是同一個魂技,只是用法的不同而已。
他的目標,是小杉,恐怕是因為兄弟死了,想要拖一個人下水吧。
陳荒閃到小杉跟前,就像對他兄弟一樣,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小杉!”
小杉也是反應了過來,一根藤蔓,將他捆住,然后使出第三魂技。這家伙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漸漸地,被吸干了血液,死透了。
毒霧也是慢慢地完全散開,看臺上的觀眾,只能看到兩具跌落在地上的尸體,和兩個喘著粗氣的年輕人。
“我們贏了。”陳荒笑道。
小杉也笑道:“為什么我感覺這么簡單啊?好像沒有多難啊。”
陳荒道:“他們的武魂有毒屬性,只要你中了毒,就會很麻煩。再加上他們的靈活性,使得他們非常難纏,實際上,并不強。只是武魂特殊而已。”
“這樣啊。怪不得呢。”小杉道。
“最難纏的,永遠都是高品質的武魂,甚至是極品武魂,頂級武魂。他們的毒素也不強。給,這個是解毒的藥,吃了吧。”陳荒從商城里找到了一種解毒藥,效果不錯,該吃還是要吃的。當然了,也可以回去慢慢運功排毒。
趙無極和朱竹清,已經在出口處等著了。
“還好你們沒出事,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老師會怎么收拾我。”趙無極道。
小杉道:“嘿嘿,爸爸他平時還是很好相處的,不是那種很兇的人。”
“爸爸?”趙無極問道。
“他爸爸,就是我老師啊。”陳荒笑道。
“啊?不早說!”趙無極瞬間冷汗都冒出來了,這要是知道是親生女兒,不管你怎么說,他都不會同意他們去參加死斗的。
“你們兩個啊,下次可別想著再參加什么死斗了啊,不會有下次了。”趙無極冷聲道。“走吧,回去了。”
小杉和朱竹清是一間房,而陳荒和奧斯卡是一間房,回來的時候,奧斯卡還在修煉魂力呢。
小杉看到朱竹清臉色一直不太好,就問道:“怎么了竹清?看你剛剛從大斗魂場出來,心情好像就不太好啊。發生什么事了?趙大叔欺負你了?”
“你瞎說什么呢。”朱竹清瞪了小杉一眼道。“我在大斗魂場里,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恐怕是和我契合度極高的武魂。”
“契合度很高的武魂?在這兒?”
“對,可能是,我的未婚夫。”朱竹清說道,眼神中,失望之色,都能溢出來了。如果她能夠感覺到戴沐白,那戴沐白應該也可以感覺到他。可是,為什么沒有來找她?
“那他現在人呢?你找到了嗎?”小杉問道。
“不知道。”
“那你還不快去找啊?我陪你一起去。”小杉道。
“不用了,他這會兒,也許在哪里逍遙快活吧。”朱竹清冷聲道。
“可是,那也要找啊,這不是你出來的目的嗎?現在人就在這座城市,你真的要放棄嗎?”小杉道。她替朱竹清趕到不值,但是,“我們明天一早,就要繼續上路了,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
“要留下來找你的未婚夫嗎?還是,跟我們走?”小杉又道。
朱竹清久久無言,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出來的目的,就是找到戴沐白,然后督促他修煉,變強,擁有能夠應戰戴維斯和她姐姐朱竹云的力量,肩負起他們的命運。可是,這樣的未婚夫,真的值得嗎?
“小杉,我跟你們走。”朱竹清道。
“你真的想清楚了?要是走了,也許以后,就真的見不到了。”小杉皺著眉頭道。
“不,會見到的,只是,也許那一天,就是我們的死期。”朱竹清道。
“你放心,竹清,有我在,不會讓你被家族殺掉的。”小杉笑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朱竹清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臉。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跟你們走。一起去天斗城。”朱竹清笑道。
戴沐白的確如朱竹清所想,顛鸞倒鳳,水乳交融。他的經驗真的是非常豐富,兩個姑娘,沒一會兒功夫,就被他收拾地服服帖帖的。
深夜,兩個姑娘因為太過疲憊,已經睡了過去,但是他,還睡不著。
“真的要一直躲下去嗎?”戴沐白喃喃道。也不知他說的是什么,是皇室,是身份,是競爭,還是未婚妻。
他在窗邊,坐了一夜,很快,天都要亮了。
終于,他還是下定了決心,他穿上了衣服,就跑出了酒店。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城里,大街上,一直地跑。
“如果她還在城里,那只要靠近她,我應該就能感覺到。”戴沐白道。
ps:3/3。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