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坐多久,周文海便回到會社繼續工作,在下午時他收到了一條樸善宇發來消息。
“會長大人,我認識了一個叫重光秀夫的家伙,他的爺爺是重光初子的弟弟,算起來他得叫辛東彬叔叔。”
“那小子現在在做什么?”
“他無事可做,聽說他剛被日本這邊的樂天集團給掃地出門,原因是挪用公款。”
“好,善宇吶,你先和他接觸下去,我跟著就讓人轉10億韓元給你,一定要搞定他。”
“是。”
周文海讓財務科以工作經費的名義轉了10億韓元到金秀俊的賬上,接著金秀俊又將這10億韓元通過他自己的賬戶轉給遠在日本的樸善宇。
下午六點多鐘,周文海在五星大廈的大門口遇到了同樣在這里等車的裴佳恩。
“裴社長,過兩天我要去華國一趟,會社有什么事還是由你和金律師、韓社長等人商量決定,要是事情需要我來做決定的話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如果事發突然你就去找李社長,知道嗎?”
周文海把自己去華國以后的工作安排給裴佳恩來牽頭處理。
“是。”
落日余暉,裴佳恩望著眼前這景象不禁感慨道:“會長大人,您還記得那天嗎?”
“哪天?”
周文海眨著眼睛一頭霧水地問。
“就是”裴佳恩把手機拿出來,她打開手機找了一會兒后說道,“就是這天。”
“啊,是這天啊。”
周文海看著照片,他粲然一笑道。
照片上是周文海當初還在俊日食品上班時,有一天下班后他給裴佳恩照的那張照片。
“會長大人,我先走了。”
車道英開著車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范圍內。
“會長大人,我們走了。”
車道英下車先是向周文海鞠了一躬說道,而后他為裴佳恩將車門打開。
“車警官,路上小心。”
“是。”
“會長大人,再見。”
裴佳恩搖下車窗說。
“再見,裴科長。”
周文海望著車道英和裴佳恩遠去,他愣在原地足足有好幾分鐘的時間,直到金秀俊下車來到他的面前對他說,“會長大人,我們該走了”,他方才回過神來。
周文海的內心之中五味雜陳,他又回想起之前當初在首爾拘留所時暴打了李檢察官時所說的“錢和權利,從此刻開始,我周文海都要擁有”。
是啊,錢和權我早都有了,可為什么此時心里還會感覺到空蕩蕩的呢?
“秀俊吶。”
“是。”
金秀俊回答完后周文海始終沒有接著說下去,他通過后視鏡發現對方望著車窗外一動不動。
“會長大人,您是有什么心事嗎?”
猶豫之后金秀俊問道。
“沒什么。”
周文海掏出手機來,他給徐賢打去電話。
“喂,你在家嗎?”
“不是,我在外面和朋友一起,晚飯你自己吃吧。”
徐賢最近老是喜歡晚上出去,周文海也不知道她出門去做什么。
“你最近到底是去見誰了?鄭容和嗎?現在就告訴我你的位置,我要過來找你。”
周文海本就心情不佳,他大為光火地說道。
“不是,好吧,我們在家里見吧。”
“告訴我你的位置,我要過來。”
周文海重復一遍之前的話。
“我…”
徐賢不想將自己的位置告訴給對方,在她猶猶豫豫的時候,周文海將電話給掛斷。
“喂,你為什么把電話掛了呀?”
徐賢重新給他打來。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這樣吧。”
周文海心中憋著一股火。
“你怎么了嘛?”
周文海又將電話給掛斷,此后無論徐賢怎么打電話來他都不接,并且也未去銅雀區的公寓。
車子停靠在汝矣島的漢江公園,心情煩躁的周文海在江邊的石椅上吹著江風。
找不到周文海的徐賢只好給金秀俊打電話,接到徐賢的電話后金秀俊來到周文海的身邊,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會長大人,徐賢xi打電話找您,您要接嗎?”
“不接。”
“可是,徐賢xi她好像哭了。”
“把地址告訴她,讓她自己過來。”
“是。”
半個多小時后,徐賢開著車來到汝矣島的漢江公園,金秀俊帶著她來到周文海的面前。
兩人見面后什么話都沒有說,周文海始終板著個臉。
“你真的要這么樣嗎?”
徐賢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不是在和鄭容和見面嗎?”
“我什么時候說我和容和歐巴見面了?”
周文海不說話,徐賢心里也氣得慌,她握緊拳頭,隨后走過來在周文海的肩膀上使勁咬了一下。
“你咬我干什么?”
“誰讓你惹我生氣的。”
徐賢氣呼呼地說。
“我惹你生氣?明明是你在惹我生氣。”
面對徐賢的倒打一耙,周文海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我不說是有我自己的原因。”
“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原因?”
“呀”徐賢怒視他一眼,隨后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些天我是在培訓班練習。”
“練習什么?”
徐賢在周文海的身邊坐下后說道:“練習儀態和社交禮儀。”
“你練習這個做什么?”
“還不是因為上次你在節目中對吳夏榮說的那些話。”
徐賢的話讓周文海恍然大悟,原來她這些日子是在偷偷為成為會長夫人做準備。
“那你為什么不對我說實話?”
“我怎么知道以后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我,要是不是我的話,那我豈不是太丟人了。”
徐賢說完低下頭去,她一臉落寞的樣子。
“再過兩天我要去華國一趟,等我從華國回來我們就宣布訂婚的事吧。”
周文海不茍言笑地說道。
“耶?你不是說要等明年嗎?”
“我不想等了,珠賢吶,明年我們結婚吧。”
這一天,徐賢等得太久了,她感覺自己之前所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是。”
首爾市龍山區 周文海和韓靜恩來到位于愛茉莉太平洋集團大樓內部的SULAN化妝品會社與徐敏靜見面。
雙方進入會議室里,一身職業裝的徐敏靜讓周文海真的沒辦法將她當做女友來對待。
“徐社長,楊平郡的工廠已經修建完畢,根據之前我們的約定,請你著手開始安排搬遷工廠的工作吧。”
周文海開門見山地說道。
“是,沒問題。”
“如果愛茉莉太平洋集團旗下的其他工廠也有意到楊平郡去的話,我想我會給你們最優惠的租賃價格。”
為了吸引更多的企業搬到楊平郡去,周文海只能降低工廠的租金。
“關于這個問題,我想周會長您得去問我的父親。”
“那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說吧。”
先把SULAN化妝品會社搬到楊平郡再說,周文海可不想去見亦敵亦友的徐慶培。
“那就這樣吧,徐社長,我們先告辭了。”
周文海起身說道。
徐敏靜看看手表上的時間,距離周文海進入會議室到此時不過才過去十多分鐘而已,他就這么著急走嗎?
“周文海。”
眼見周文海要走,徐敏靜直呼他的名字道。
“怎么?”
周文海回過頭來問。
“上次我幫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話要對我說嗎?”
愛茉莉太平洋集團敢在第一時間站出來與樂天集團唱反調,對于五星集團來說的確是個很大的鼓舞。
“徐社長,你們對我的幫助,我一直記著,以后要是你們遇到了困難,我會回報你們的。”
周文海一直記著徐敏靜對他的好,只是愛茉莉太平洋集團還未遇到什么大的風波,等他們真的遇到了困難,到那時候他再出手便能還了這份人情。
徐敏靜待在原地望著周文海遠去的背影說“好,希望你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
離開愛茉莉太平洋集團,周文海在心里盤算著明天就要去華國了,回來之后就會對外宣布與徐賢訂婚的事,他得趁著這個空隙把未完成的事給做完。
“喂,恩妃xi,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這一天終于還是到來了,權恩妃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她回答道:“是。”
“那晚上六點鐘我們在陽川區的五星酒店見面吧?”
“是。”
搞定權恩妃,周文海緊接著給姜惠元打去電話。
“喂,惠元吶。”
“是,歐巴。”
電話那頭姜惠元笑得很甜。
“歐巴明天要去華國,你想不想一起去?”
“去華國嗎?可是我們最近有行程。”
“沒關系,你就當是休息吧,你們會社那邊我會和他們打招呼的,惠元吶,這可是你和歐巴第一次去旅行。”
“是,如果會社那邊沒問題的話。”
“好,那我們明天見吧。”
“是。”
晚上六點鐘,周文海與SBS的劉部長在五星酒店與權恩妃見面。
“恩妃xi,這位是SBS放送中心的劉部長,以后有什么問題你都可以給他說。”
周文海先對權恩妃說道。
“是,劉部長您好。”
權恩妃向劉部長問候道。
“劉部長,以后恩妃xi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知道吧?”
“是,會長大人,我知道。”
周文海為權恩妃的杯子里倒了一點紅酒,“恩妃xi,喝點紅酒沒關系吧?”
“是,不過我的酒量不好,不能喝太多。”
“就喝一小杯好了。”
周文海倒好酒后,他舉起酒杯對權恩妃說:“Cheers。”
為了節約時間,這頓飯吃得很快,劉部長在吃完飯后便識趣地離開。
周文海帶著權恩妃來到他的專屬套房中,他在床邊上坐著,雙眼盯著對方說:“恩妃xi,你就沒有什么話對我說嗎?”
“是,沒有。”
“那我能問你一些問題嗎?”
周文海讓權恩妃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是,您請問吧。”
“你是第一次嗎?”
“不是。”
“你能接受最大的程度是什么?”
“最好普通一點吧。”
“好,那我們去沖澡吧。”
周文海率先起身朝著浴室走去,權恩妃跟在他的身后。
不得不說,權恩妃的身材很不錯,周文海不再廢話,洗完澡后他直接抱著對方到床上去。
“恩妃xi,你先開始吧。”
周文海躺在床上。
“是。”
四十多分鐘后,周文海終于收工,權恩妃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恩妃xi,怎么樣?”
周文海喝了一大口水后問。
“是,我完全沒有過這種經歷。”
“以前是和男朋友一起嗎”
周文海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是,那時候我還是伴舞。”
“我知道,你以前還為yura她們伴過舞,對吧?”
周文海抽了兩張紙出來擦了擦,他笑道。
“是。”
“不管怎么說,恩妃xi,以后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當然如果我有需要的話也會來找你。”
“是。”
權恩妃并不排斥周文海,特別是在今晚見識了他的厲害之后。
在十二點之前,周文海和權恩妃開展了第二次工作交流,這次兩人之間的相互交流比上次更加順利,權恩妃也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
和權恩妃交流完工作之后,兩人當夜就在酒店住下。
周文海在送權恩妃回會社的同時,他在樓下等待姜惠元。
不一會兒,姜惠元背著雙肩包走出來,周文海沖她招手道:“惠元吶,這里。”
“是,歐巴。”
姜惠元一蹦一跳地走上車。
當她坐下后,周文海連忙牽著她的手問道:“惠元吶,吃早飯了嗎?”
“是,我到會社后吃了一個三明治。”
周文海看看時間說:“飛機的時間是十一點十五分,時間還早,我們再去吃點東西吧?”
“是。”
這次去華國,除了姜惠元外,還有馮小偉、全正南五人和韓東洙一人,其中馮小偉、全正南五人是回去探親,周文海、姜惠元和韓東洙則是直接飛去浦京。
車子到達銅雀區,周文海和姜惠元到中餐廳吃早飯,他點了一碗面和一個包子,姜惠元只點了一杯豆漿。
“歐巴,這次去華國我們只是去旅行嗎?”
姜惠元對即將到來的華國之行充滿了期待。
“不是,我要先去和華國那邊的商人談好事情后再去旅行。”
旅行個屁。
周文海想起蠻族之王泰達米爾的那句臺詞:“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