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市江南區驛三洞 “西八,把人交出來。”
Burning Sun酒吧包廂里,一個光頭壯漢對著樸善宇吼道。
“你這個狗雜種,對誰大呼小叫的。”
車道英從兜里掏出槍來對準他。
“你不過是個警察而已,有本事就開槍。”
壯漢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敲碎,然后用酒瓶的尖端對著車道英揮舞。
“西八。”
車道英將子彈推上膛但并沒解除保險,壯漢見警察動了真格,他有些驚慌地往后退了幾步。
劍拔弩張之時,一群巡警沖了進來。
看見又有其他警察進來,壯漢吼道:“呀,我們是世越集團徐俊基部長的人,你們誰敢動?”
在警長的勸說下,車道英收起了槍,一群人就這么對持著。
凌晨一點多,周文海和韓東洙趕到李勝利的Burning Sun酒吧。
一走到樸善宇所在的酒吧包廂門口,周文海便看見樸善宇被一個女人死死的抱住,尹普美像是受了什么驚嚇,她坐在一旁目光呆滯,而在尹普美的身邊還坐著鄭宥娜。
車道英帶著一個刑警和對面四個穿黑色西裝的壯漢對持著,上次那個驛三洞派出所的警長帶著三個巡警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看見周文海進來后,車道英帶著人來到他身邊。
“車科長,對方是什么人?”
“他們是世越集團徐俊基的手下。”
徐俊基?這個名字好耳熟。
回想一陣,周文海記起,這個徐俊基是徐俊秀的弟弟,世越集團商務部的本部長。
“普美,你沒事吧?”
周文海走到尹普美面前關心地問道。
“是,我沒事,多虧了善宇xi。”
沒有經歷過這種陣勢的尹普美還沒緩過神來。
“呀,樸善宇,到底怎么回事?”
樸善宇好說歹說才讓抱著他的金慧敏放開手,他坐下喝了一大口酒后對周文海講述整件事的經過。
原來,今天晚上吃過飯后,樸善宇和韓靜恩來江南酒吧玩耍,好巧不巧,樸善宇遇到了同樣來酒吧里找樂子的金慧敏。
金慧敏認出樸善宇后便與韓靜恩起了爭執,韓靜恩一氣之下獨自打車回家,而金慧敏則不讓樸善宇走,她們回到包廂里喝酒。
后來,樸善宇在過道里看見尹普美從隔壁包廂中跑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壯漢在追她,他知道尹普美是周文海的朋友,所以他就她進入自己的包廂,沒想到對方卻直接闖進來想要帶走尹普美。
“普美吶,你怎么會來酒吧?”
周文海聽完樸善宇的講訴后,他問尹普美。
“是勝利前輩說他要在他的酒吧舉辦一個留守在首爾的idol的小型聚會,他邀請了我,結果…”
說著說著,尹普美眼含淚花。
“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其他幾個女藝人。”
“我知道了,東洙吶,你先送普美xi回去。”
“是。”
韓東洙和尹普美剛走兩步,他們便被那群壯漢攔住。
“車科長,該抓人抓人,出了事我負責。”
周文海在鄭宥娜身邊坐下,他對車道英說。
“是。”
車道英從兜里拿出手銬,“你們現在涉嫌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把他們給我抓走。”
這群壯漢準備反抗,車道英又從兜里掏出搶來,“呀,你們想要襲警嗎?”
“我說,站著的那幾位,你們還是警察嗎?”
周文海義正言辭地對驛三洞派出所的警長吼道。
逼于無奈,警長掏出警棍和車道英站在一起,正當他們要對對方實施抓捕時,從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讓他們走。”
這群壯漢逐個退出包廂,車道英讓他手下那個刑警送尹普美回家,而警長則去隔壁包間向徐俊基賠罪。
說話的中年男人沒有露面,但周文海知道他應該就是徐俊基。
看來自己是和徐家杠上了,先是徐勝明接著又是徐俊基。
“徐部長,對不起。”、
警長對徐俊基道歉。
“沒關系,你也是職責所在,不過對方是誰啊?竟然能讓帶槍的出面幫他。”
“他是五星集團的會長,周文海。”
“周文海?”
徐俊基問一旁的下屬在他耳邊輕聲耳語。
樸善宇一籌莫展地看著周文海,他通過眼神向對方求助。
“呀,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慧敏吶,你和這小子先出去一下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鄭宥娜突然發言。
金慧敏拉著樸善宇走出去,韓東洙對車道英小聲嘀咕幾句,他們也跟著走了出去,順便還將門給關上。
周文海下意識地向一旁挪了挪位置,他尷尬地笑著說:“宥娜xi,我們又見面了。”
“我還以為文海xi您不認識我了。”
“怎么會。”
周文海苦笑著回答。
“那個是您的女朋友?”
“不是,我們是朋友。”
“朋友?以您的身份也和藝人交朋友?”
“我們是同歲,她人很不錯的。”
鄭宥娜靠近周文海,她俏皮地問:“那我呢?”
“宥娜xi您當然也是個好人。”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
咚咚咚…
這時機簡直絕了,周文海趕緊開口說:“進來。”
韓東洙開門走進來說:“會長,對方想請您過去一趟。”
看一眼鄭宥娜,周文海抱歉地笑了笑,他和韓東洙以及車道英一起走進隔壁徐俊基的包廂里。
徐俊基今年38歲,身高1米72的他長著一張童顏,留著大背頭。
他一只手摟著一個陪酒小姐,另一只手拿著酒杯。
“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這位周會長單獨聊聊。”
包廂里徐俊基的人隨即全都走了出去,周文海讓車道英和韓東洙在門外等候,擁有死亡之眼的他根本不懼怕獨身一人的徐俊基。
徐俊基為周文海倒了一杯人頭馬,他舉著酒杯,“周會長,剛才是個誤會,我敬您一杯。”
徐俊基應該還不至于在酒里下藥,周文海站著和他干了一杯。
“徐部長,沒事的話,我想先走了。”
“周會長別著急,坐吧,我有點事想問問您。”
周文海在徐俊基右手邊的沙發上坐下,“不知道徐部長您想問什么?”
“周會長您還是第一個敢打勝明并把他送進監獄的人。”
“我是被害人,徐勝明他是咎由自取。”
看徐俊基這態度,也不像是要為他的侄兒子討個說話。
“這個我知道,不過您知道勝明他為什么會這么輕易的被判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