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數的妻子?”
“是,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可是從尸魂界建立以來就有的規矩,只要你承擔的起來,就能夠娶許多的妻子。”
四楓院夜一打了個哈欠,在李珂給她在雙極之丘制作的隱秘空間當中吃著點心,看著李珂給她的漫畫書。
距離上次捉弄白哉已經過了差不多兩三個月了,她也把瞬步的技巧教授過了,
白哉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他自己的了。
她現在的話,還是比較在意李珂教導給她的那些全新的瞬步和白打的技巧。
不得不說,雖然李珂本人實操起來菜了一些,但是他研究親技術和新想法的能力確實她生平僅見的。
“這我倒是沒聽說過。”
李珂是真沒聽說過,因為他所認識的貴族們,都是一夫一妻的,當然,
這個和貴族們大多都是政治聯姻有關系,
畢竟面子上還是要過的去的。
“因為基本上用不到,
所以大家現在就默認一夫一妻了。窮的人又娶不起新的老婆,所以就這樣了。”
四楓院夜一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而且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斬魄刀都是挖掘自己內心的原因,所以每個實力高強的隊長,基本上都是哲學大師,導致一個個的都很感性。”
她的腳有些癢,所以就在李珂的背上蹭了蹭,然后繼續開口。
“這也就導致很多隊長后來變得不喜歡男人,我給你說,你別看靜樂春水隊長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但是他和浮竹十四郎之間的關系可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好。”
毫無形象的誹謗著其他的隊長,四楓院夜一相當放肆的在這片屬于她的小天地當中放松著。
“你不要在背地里誹謗其他的隊長啊…”
李珂有些無語的抓住了對方的腳,然后開始給她撓癢,
捏動她的前腳掌,然后捏捏她的腳指頭。
這幾天他都習慣了,要是不順著這只貓的心思來,她絕對會一直蹭下去的。
“反正這里又沒別人,
而且有你制造的這個空間,
別人也發現不了。”
四楓院夜一大大咧咧的躺倒在地,顯得十分的無聊。
“無聊啊!李珂!快給我找點樂子!”
另一只腳開始在李珂的胸膛踹了起來,李珂將其抓住,然后開始撓癢,讓四楓院夜一在地上不斷的扭動和翻滾,開始威脅和求饒。
李珂一開始并不想在這個尸魂界的行刑地制造秘密空間的,但奈何這里距離四楓院家很近不說,而且是真的很隱秘。
尸魂界需要在這里處刑的人,一般都是犯了錯,或者對尸魂界造成重大惡劣影響的人。
但是吧…
一般來說,需要到這里處刑的人,一般會被當場殺了。而沒有力量的人,也不會落到這里來,所以雙極千八百年不一定有人能來這里,甚至可以說是人跡罕至了。
但偏偏負責維護雙極這里的人…
還是隱秘機動的人。
四楓院夜一可以輕松的拿到這里的巡邏布防圖,甚至將這里作防御的薄弱處,再加上李珂使用的技術和尸魂界的技術壓根就是不一樣的,所以比原著都要隱秘的多。
這也就導致李珂發現了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四楓院夜一,根本懶得去找浦原喜助這個小叮當…
因為她需要的一切自己都能夠滿足她。
不管是招式的進步,還是有趣的事物,
又或者是一個可以讓她放松的地方,李珂都能夠給,甚至他愿意用腦子而不是慧根去思考問題的話,那么他也能夠很輕松的幫四楓院夜一搞定隱秘機動的一切問題。
而在一番打鬧,主要是李珂看到了好東西之后,四楓院夜一終于停止了自己的玩鬧,而是嚴肅的開口了。
“喂,李珂,做我的副隊長吧?學校的日子太無聊了,我想要去做二番隊的隊長了。”
李珂有些驚訝,現在代管隱秘機動的隊長明顯正當壯年,最起碼還能夠再干個兩三百年,怎么突然夜一就想要繼任隊長了?
“情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四楓院夜一默默的點了點頭,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像悠閑的度過自己的學院生活,但可惜的是,不行。
“沒錯,那家伙想要證明自己,結果被大虛打穿了身體,雖然救回來了,但想要繼續作戰是不可能的了。”
一想到那個為了證明自己而倒在和大虛戰斗當中的人,四楓院夜一就想要嘆氣。
明明只要按部就班的工作,就不會有人指責他什么,畢竟所有人都清楚,他的才能并不足以做隱秘機動的領袖。
但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家伙在越發的想要證明自己吧?
想到自己的那個遠房叔父,四楓院夜一就忍不住的想要嘆氣。
渴求著被認同,結果努力卻換來了所有人的不認同,明明那么努力是為了她可以安心的度過自己的學院生活,但結果卻是讓她不得不提前畢業。
真的讓人無奈呢。
“昨天我不是沒來嗎?我就是去蛆蟲之巢了,然后,擊敗了那里所有的囚犯。”
繞著自己的頭發,四楓院夜一誠信的對李珂請求了出來。
她不是那種會開口的女人,作為貓的她,能說到這個地步就已經是低聲下氣了。
但這也是身為貓的女人的魅力所在。
獨立,自主,任性,善良,渴望著一個人包容自己,讓自己可以撒嬌,但又可以自己一個人活下去。
這就是貓一樣的女人。
“那我抽空也去一趟吧,但等到你穩定一切之后,我可就不會再隱秘機動待著了。”
李珂摸了摸自己家貓的腦袋,既然都已經可憐兮兮的湊到自己身邊,說求幫助了,那么就稍微幫一下忙好了。
但是去四番隊摸魚的事情還是要進行的。
以四楓院家的力量,讓李珂去四番隊摸魚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沒問題沒問題,要是把事情全都推給你的話,那我也就太失敗了。啊啊,作為獎勵,我讓你看這個!”
夜一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后把自己的短褲稍微拉下去了一些,然后思考了一下,又拉上去了一些。
“嗯,這次就就給你看這么多好了!”
李珂忍不住的吐槽,就脫下去2厘米有個屁的看頭!而且你還重新提上去了一厘米!
“那你還不如穿著黑絲讓我看…”
對于四楓院夜一穿黑絲,李珂還是比較期待的,雖然黑皮美人穿黑絲有些奇怪的感覺,但是夜一最多算是小麥色,所以看起來別有美感。
“另外要我去參加隱秘機動也行,但是我要一個人做我的副手。”
“誰啊?不會是女的吧?”
貓聞到了偷腥的味道。
“浦原喜助?”
李珂直接說出了她原著的CP,這倒不是李珂想要綠帽子了,現在的他也不能可能把四楓院夜一推給那個死綠帽子,而是浦原喜助這個人,真的很有用。
各種道具的開發就不說了,這個人基本沒有任何的個人想法,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任何的目的,仿佛維護尸魂界的穩定就是他最大的目標。
而根據藍染對他說的話,浦原喜助這個人,他很可能是見過靈王的。
而且,早于藍染。
“浦原喜助?”
四楓院夜一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然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
“哦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個看上去就很會偷偷作惡的家伙!我昨天才在蛆蟲之巢揍過他來著!”
李珂愣了一瞬間,他這段時間也嘗試著找了一下浦原喜助,但結果對方在蛆蟲之巢?
“蛆蟲之巢?他怎么會在那里?”
“嗯,那天我去你家院子的時候,他說自己要發明什么奇怪的東西,然后爆炸了。本來是沒什么的,但是被邢軍查出了他在用流魂街的死尸做試驗品,所以就被抓了。”
四楓院夜一一臉的無所謂,似乎浦原喜助真的很無所謂一樣。
而李珂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合著要是沒你四楓院夜一罩著,浦原喜助還沒成長起來就會被抓啊!
李珂想了想還挺合理的,藍染制造崩玉的手段是相當殘忍的,而浦原喜助也有一顆,可以說他的手干凈才會出鬼了。
而且崩玉八成還是他在蛆蟲之巢研制出來的,也就是說…
這家伙沒少對蛆蟲之巢的犯人下黑手!
浦原喜助沒成長起來→藍染的崩玉不完全→藍染的成長時間被拖慢→撞上無形帝國→藍染和無形帝國大打出手→尸魂界以極大概率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只貓妖庇護了浦原喜助啊!
原來你這只貓妖才是讓尸魂界動亂的根源之一啊!
李珂看著渾然未覺的四楓院夜一,頓時覺得這姑娘不愧是只貓,拆家的能力不下與二哈。
“嗯…我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你不覺得現在尸魂界的通訊手段和各種武器都太落后了嗎?尤其是邢軍,還在用地獄蝶通訊,實在是有些不方便了。機密的情報就算了,一些不是很機密的情報,花的時間太長了。”
李珂抱起了自己的胳膊。
“我覺得這小子是個人才。”
然而四楓院夜一卻指了指李珂手上的手機。
“可你不也能夠做到這些事情嗎?”
她有些無語的看著李珂,明明李珂手里面的科技能夠讓尸魂界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結果這家伙卻完全不打算動手的樣子。
“我才懶得管這些。”
李珂翻看著自己手上的死神漫畫,他發現自己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和久保帶人的時間線有些對不上號。
因為他的時間線的話,現在四楓院夜一已經和浦原喜助認識一百多年了,但現在的話,四楓院夜一才剛剛認識浦原喜助沒多久?
是世界線的問題嗎?
李珂再次翻看了死神的設定書,確定了這一點。
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出現問題了。
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的出生時間不對!
原來如此…
這就是這個世界為什么需要我讓藍染過上平凡生活的原因嗎?
作為對手的浦原喜助沒有能夠成長起來,而作為浦原喜助的幫手四楓院夜一,也沒有時間成長。
要是沒有自己的幫助的話,四楓院夜一現在或許做隊長都不夠格呢!
李珂很清楚自己本能展現出來的技巧多么的強大,四楓院家的瞬步技巧已經算是厲害的了,但在他的技巧面前,就只是小孩子的步伐罷了。
“只要你成為蛆蟲之巢的看守,不還是隨你怎么做。”
四楓院也一打了個哈欠,只要李珂答應就好了,至于里面的犯人會怎么樣?
這么說吧,沒把蛆蟲之巢當中的犯人就地格殺,就已經是四楓院家的慈悲了。
當然可以隨李珂的意思了。
“這樣就好,另外…”
李珂看著自己手中的時間線,以及放在一邊的歷史文獻,臉上露出了個笑容。
“現在現世是1896年的,對吧?””
四楓院夜一點了點頭,不明白李珂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只是想要招攬幾個人來幫助我們的事業。”
李珂露出了一個微笑。
現世,手握著阿勞州立中學的畢業證書,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一臉的迷茫,他有心想要去瑞士的理工學院學習,但是他也很清楚,就算是理工學院的教師們,也沒辦法告訴他光速的秘密。
但是不去理工學院,他也不清楚自己還能夠去哪里。
現在的世界如此的糟糕,他如果不能夠繼續學習的話,那么他就要去工作。
去做那些在他看來毫無意義,也沒什么意思的工作了。
“還是去吧…”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就打算回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黑發的身影,對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有著小麥色肌膚的人。
他有些在意這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一個是東方面孔,一個有些像是非洲和印度人…至少膚色很像,這種人在瑞士是很少見的。
但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那個黑發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他遞來了一本書。
“如果你看完這本書后感興趣的話,就把里面的書簽捏碎吧。”
愛因斯坦鬼使神差的接過了這本書,然后下一刻,他面前的兩人就消失不見了,他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但手中沉甸甸的書卻告訴他,這不是幻覺。
他有些驚疑的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書,然后就看到了這本書的名字。
“《相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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