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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 幽霧出,未來變(7K2)

漫長歲月流逝,厄土內亦是有所改變,成片的詭異生靈涌現,遠眺諸天萬界,在等待著什么,目光很貪婪,有嗜血之色厄土中央,原本四位主祭者的埋棺處愈發深沉,土壤之下滿是根須糾纏錯節的大網,不斷有新的的氣息加入,衍生出更多的根須觸手不少無上生靈都出關了,有所得,實力進步,不過所展現的面貌卻隱約有些改變,讓他人也說不出,就是有著莫名的陰冷之意;但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細微之處的不和諧也消失了,無人在意  “漫長歲月過去,當初我們這一脈的主祭者老祖被始祖垂青,接納了原初物質,沉睡高原下,不知何時才能踏足祖境歸來,帶領我等反攻諸天,將祂們徹底葬滅,洗刷前次的恥辱。”

此時,厄土中央的未明之地,有人在低語,冷淡而低沉不詳霧靄蒸騰,有滑膩的觸手竄過,其上密密麻麻的眼珠張開,刺破了霧靄一角,得見其他,在其上方,一片虛無地帶被揭露而出同時,那未明之地裂開了,有一座殿堂浮現,映照出來,像是一處秘境,通體被莫名的光暈包裹,隔絕了時光概念殿堂很驚人,在虛與實間不斷轉換,緊接著,那里有濃郁無比的不祥物質逸散而來,縱使在大本營厄土中也顯得很驚人  漸漸的,有黑血從支撐殿宇的粗大的銅柱上流淌下來,纏繞著黑霧,濃郁的化不開。

  也有煞白的物質繚繞,猶若白紙被絞碎,紛紛揚揚。

  更有金色的物質,初看雖然燦爛,但是卻孕育有濃郁的詭異之力,仔細聆聽,可以聽到無邊哭泣聲,又像有祖魔與祖仙在喃喃低語。

此外,也有灰色物質彌漫,在殿宇中擴張  “總會有那么一天的,將要逆轉。”一個男子走出,滿身燦爛,但眼底深處卻是不祥,是無盡的詭異能量在擴張,猶若兩個沉淪的宇宙濃縮在那里。

而在宇宙的最深處,卻有無法覺察的符文閃爍,流露一絲神圣意味另一邊,有慘白的物質組合,勾勒出一道道身影,殿堂內的身影們很繁多,從無上到仙道領域的生靈皆有但詭異的是,祂們之中大部分人的眼底,皆是有著相同的符文在閃爍,只有彼此間才能感應,如若同類一般在這詭異祖地中顯得更加詭異不詳霧靄蒸騰,在虛與實之間輪轉,最終再度隱沒,那些生靈們紛紛歸位,進入了厄土族地中,像是結束了某種特殊的修行臨走前,有生靈望向厄土深處,高原的方向,帶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厄土最深處,與高原外部區域像是隔著一片古史,隔著無盡星空,漫長歲月以來沒有幾個生靈可以抵達。

面對高原盡頭,至高的祖地,便是詭異族群的仙帝也很難踏足,每當始祖召喚時,連祂們都朝向厄土最深處彎下腰去,恭敬相迎  此刻,漫長歲月流逝,紀元的概念都蒙上了塵埃,一堵黑色的墻像是高不可攀的魔山,聳立不知多久,就這般擋住了通往高原的視野,像是將整片世界都截斷了。

無上生靈與至高存在們知曉,那是至高無上的始祖,擁有著超越大道的能力,無處不在祂們立足在此太久了,不是一位,而是三位,且環繞著古關埋葬地,像是在舉行著某種古老的儀式在這樣的未知舉動下,有原初物質散溢的濃煙霧靄升騰,自三大始祖中央沖起,它遮蔽日月,讓天地間無比昏暗,宛若真實的壓在生靈的心頭,要窒息,忍不住匍匐下去  三大始祖形體模糊,就是至高也難以觀測,但此時,祂們像是在誦念,在禱告,在呢喃,讓人發瘆的古老音節回蕩,像是石板在摩擦,像是宇宙在碰撞,讓所有詭異生靈都發抖,心中悸動。

“這是類似大祭的儀式嗎,始祖們在準備著什么?”有主祭者發毛,這樣的場面還從來不曾見過呢,像是招魂,又像是在祭祀  祂們縱為至高存在,也只能在心中去揣測,畢竟不到那一層次,很難理解一些手段與含義。

  高原盡頭很靜,只有當血色的旋風刮過時才會有一些聲響,帶起不祥的沙塵,也讓僅有的一些稀疏植物搖曳起來。

  在三大始祖的身后,埋棺地的上方,有一株神秘的大道樹被濃郁的詭異物質籠罩,在風中搖擺,枝葉摩擦,竟發出萬道碰撞的聲響,規則四濺。

這樣的呢喃聲持續了十萬載,又像是過了無數個紀元那么久,高原內,似乎并沒有時間的概念或者說,在這里,就算是概念也被扭曲了,時間的刻度難以描述,不再如原有那般“···”此時,三大始祖齊齊上前一步,猛地自體內有不詳物質組成的三色觸手沖出,扎入了地下,仿佛在灌注著什么呢喃聲并未停滯,仿佛過去未來恒在,伴隨著始祖們莫名的舉動,又過去了數十萬年的歲月這一日,呢喃聲停滯,觸手消弭,三大始祖緩緩睜開雙眸,倒映出一口撐開的古棺,內里空洞,無有事物留存  緊跟著,大道樹下,無聲無息,黑影一閃,顯照現世中。

  轟隆!

  霎時天穹憑空降混沌雷霆,各界顫抖,天地間刮起血色旋風,伴著黑雨,以及不祥的閃電,宛如天哭。

厄土內的生靈們皆有感,顫栗著望了過來“是··當初那個頂級至高?”黑白兩位主祭自交融中復蘇,抬眼望向了那道屹立在三大始祖身旁的存在那個身影熟悉但又有些陌生,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拼接在了一起,逐漸在某種力量下統一  祂穿著殘破不全的甲胄,有干枯的污血凝固在上,而身上更是粘著埋棺地的腐朽土質,像是一個厲鬼重生,臨近現世。

在祂的手中,赫然持著一柄滴血的鐵戈,兇兵沒有一點光澤,暗淡無比  這是當初的頂級至高,本就是無相無咎的盡頭,如今在三大始祖的助力下成功融匯了原初物質,踏足了祭道之境!

“是始祖!新的始祖歸位了!”厄土中,有屬于這一脈的族人高呼,欣喜不已,齊齊匍匐拜倒向這一方向  轟隆!漫天雷光轟鳴,始祖出世,無數大世界生出詭異天象,妖邪與可怕到了極點!

“很好,你的底蘊足夠,不曾枉費我三人的心血,終于歸位。”紫霞始祖露出一絲勉強可以稱之為笑意的神色,看向了新一任的天戈始祖雖然是初入這一層次,但果位卻是穩固,周身蕩漾開朦朧晦澀的祭道之光  嘩啦!這股威壓讓光陰河流倒卷,讓萬道瓦解,皆臣服在腳下。

  新的剛一出世,便影響到了古今未來的穩固,動搖了現世的根基。

天戈始祖感受著如今的強大,那是與仙帝領域截然不同的觀感,甚至萌生出了與人交手的想法,但可惜諸天的兩位祭道者都不是祂能比擬的,妄自交手只是自取永寂而在厄土生靈看來,這一幕卻是格外的振奮,一位始祖歸來,高原上便是七位始祖,一旦剩下的三位主祭者功成,那便是復歸昔年鼎盛之時十大始祖!若是齊出,可破盡所有文明火光,讓天上地下皆化為墟同時間,埋棺地內沉睡的三位始祖也感應到了這般變化,復蘇了,顯照一絲意念  “歸位了一個始祖,很好,看來這段歲月里諸天萬界也并無什么事情發生。”

  “但這也不是什么好事,給了那兩個后生穩步提升的時間,祂們潛力遠超我等,縱使在祭道領域中也將大邁步,下次再戰,興許實力又將提升了。”

  “有舍才有得,既然選擇了修生養息,祂們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原地邁步呢?永遠不要小覷任何一個對手,這是無盡歲月中永恒適用的真理。”

  高原盡頭的始祖,同樣在擔心,幾個紀元后兩位諸天的祭道者會更強,縱使十位始祖都無法制衡祂們,必須提前扼殺。

這是可能的,因為祂們都是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潛力無限,在祭道領域中也依然有著源源不斷的上升機會當初,荒一人背負諸天,初入祭道便與始祖搏殺了數個時代,令始祖心驚的是,祂的實力在搏殺中不斷強大;甚至在只身映照諸天而損傷元氣后也迅速追趕了上來如今安寧了數十萬年,那兩人說不得又有精進了  “背靠高原,祂們永無進入之法,何況我們還有不祥力量源頭的原初物質,可以污染祂們,讓那兩人蛻變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或許,將因此而誕生終極始祖!”

  三位始祖復蘇的意念冷酷地說道,終于有了情緒上的波動,殺氣無邊!

  “迫不得已,還是莫要動用此法,荒還好,至少明曉祂的性子;至于騰,祂太貪婪了,若是被原初物質污染,說不得我等都要淪為食糧,比之正常時刻還要危險。”

第十祖搖了搖頭,原初物質污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當其還未沸騰時,祭道者足以將之驅逐就在此時,仿佛是因為新的始祖誕生,高原盡頭,竟有一縷幽霧再現同時間,莫名的波動散發,幽霧飛速擴張,將七大始祖悉數籠罩,令祂們都恍惚了,一幕幕殘破的模糊畫面呈現,倒映祂們腦海中轟隆!莫名的震蕩之音發散,像是厄土都沉墜了,一口口古棺炸開,凄厲的嘶吼之聲響徹,很熟悉,就像是祂們自己發出的飛速閃滅的畫面交錯,嘶吼慘嚎之音并起,像是未來的葬歌,說不出的妖邪最終,幽霧縮小,復歸顯露時的大小,傳出了淡淡的話語“那是原本走向的真正未來,但被我影響干涉,產生了偏移  但因為現在復蘇的還不完整,無法徹底更迭,只能在當世節點進行影響,你們要謹慎,變數越早扼殺越好,不容拖沓。”

語落,這幽霧便再度消失,比之當初要暗淡不少,似乎施展這樣的手段對尚未全面復蘇的祂而言消耗也不小  “可怕的畫面,竟有足足八位始祖斃命,悉數寂滅,而另兩大始祖卻始終未見身影,古棺破碎,難道提前就被殺了?”

  “很有可能是被提前擊殺了,多半是在后繼的三位始祖中,祂們較為薄弱,被針對也也是必然。”

  有始祖幽幽開口,高原意識所映照出的畫面讓祂們遍體生寒。

那個未來,很可怕,諸天的祭道者似乎不止兩人,有了后繼者的加入縱使祂們有十大始祖也無法抵抗,被生生磨滅,殺穿了,連厄土都被打爆沉墜  “或許,那就是我等真實的結局,不過,因為高原意識的干預,古史源頭前后都紊亂了,已經偏移,給予了我們改寫命運的機會。”

  “現在看來,天命在我們這一邊,高原意識相告,有了提防,一切都將改變,高原祖地的族運將被徹底重塑!”

剎那間,幾位始祖就冷笑了起來,有高原意識相助,規避了寂滅的局面,祂們將徹底改寫未來的軌跡  “冥冥中的大勢,改變了。”

永恒未知處,盤坐三世銅棺上的王騰與荒復蘇,同時睜開了雙眼,洞穿時刻  兩人心有所感,感覺諸世,上蒼等地,大千世界,無窮宇宙等,都震顫了一下,似有幽霧繚繞,改變了天地大勢與古今格局。

  唯有強到極致,比肩始祖,以及更強于始祖,才能在這一刻有所警覺,生出這一可怕的感應。

尤其是王騰,道路中包含了時空與命運,對歷史改道、大勢軌跡偏移最為敏感,一下子就望向了高原與未來支流的方向  兩人皺眉,心中生出莫名的預感。

古今大勢原本的軌跡莫名變化了,時空紊亂,未來可能改變了  是什么力量在推動這一切?

  祂們縱為祭道者,也只能模糊的窺見一縷幽霧遮掩大千宇宙,擁有無窮的可能與變化,在它的干擾下,某些事物,偏移了!

  “未來改變,那就糾正回來。”

荒目光一凝,霎時爆發開了無量祭道之光王騰身前火光洶涌,古老的符文貫連時空,兩者直接自當世橫掃而出,洞穿向了無盡的未來轟隆!兩股凌駕大千之上的偉力降下,現世奔流的時光大河直接斷裂,剎那即永遠,歲月像是凝固在這一刻而未來,整片天地大勢像是被改變了,兩股強絕意志籠罩,掃開一切迷霧,洞悉向種種可能性王騰目中有猩紅在呈現,符文璀璨,映照出一幕幕畫面破敗,晦澀,大千被灰暗所籠罩,一切仿佛都逆轉更迭了蒼穹喋血,格外破敗,數不清的混洞懸于世外,不斷吞吐著不詳物質氣息世外尸骨堆積成墟,像是囊括了大千寰宇一切的種族,血日殘月同掛,映照的一片凄涼,像是失去了生機祂看到了有人瘋癲,有人哭泣,有人大吼著,呼喚著某位存在的歸來有身影沖上長空,很模糊,但卻令王騰熟悉,在悲吼,誦念著那個早已被掩埋的名諱,尋找著祂的痕跡,祂的古史但無用,一只漆黑大手猛地蓋落,葬下了所有,一切墜入永夜,不再有曙光  那是未來的可能性,將要發生的一幕幕?

  諸天外一片凄涼,沉墜了,祭海不見,上蒼不存,是什么力量磨滅了它們?

要知道,此兩者位格之高,超乎想象“你看到了什么?”荒低語,隱約間察覺到了一絲絲的冷冽感似乎未來所展現的可能性中,出現了預料之外的事物  “虛妄。”王騰回應,目光愈發熾盛,祂在起身,在邁步,要自古史源頭之前踏足無盡衍生的未來中!

  這樣的可能性,哪怕只有一縷,也定然要磨滅在萌芽中!

刺啦!無盡的光淹沒了古史源頭,有身影自那之前出現,要降臨至未來的波濤中剎那間諸世龜裂,時空爆開出一條路,自發供祂通行,如若臣服,不敢有絲毫違逆“虛妄?”荒重復了一遍話語,能夠自其中品味出些什么同時間,祂亦是看向了不定的未來,洞悉著那一幕幕的可能性未來受當世波及,任何一個微小的舉措都將分裂出無數的可能性,一條條支流,每一剎那都在有不下于先前體量的嶄新支流衍生,更像是一種夸張的分裂量變短短的一瞬間,荒的眼眸中便倒映出了億萬萬中未來的畫面,有上蒼空洞,祭海掀起驚濤駭浪,厄土凸顯但卻沉墜,無盡的光與熱遮蔽了所有  未來,大戰爆發了?

“厄土沉墜,是我們勝利的可能性嗎,但高原呢?”祂不斷觀測著,絕大多數畫面中都是出現了這樣的畫面顯然,厄土沉墜是近乎‘必然’的可能,但也不能排除高原始祖們的干擾讓祂疑惑的是高原的畫面始終不曾出現,這很不同尋常要知道,荒與王騰這么長時間的準備便是為了能夠闖入高原,一舉掃滅黑暗源頭,但這關鍵的一處卻始終沒有出現,便有些微妙了“那么,始祖呢?”荒繼續看向分裂衍生的未來,的確捕捉到了始祖的身影,在未來的無數可能性中出現同時間,那些有始祖出現的可能性顫動,內里的始祖竟是顯化走出,直接踏足了未來下游,與荒的目光碰撞這便是祭道者的強大本質,凌駕時空、大千、念想之上,就算是戰力超過自己的同級強者觀測也一樣能感受到,并遮掩己身“大勢在我族,我們才是那個人的真正繼任者,你二人妄自阻攔,下場終將凄涼!”始祖們的可能性冷笑著,齊齊崩碎,化作無盡的幽暗之霧將未來侵蝕籠罩荒冷哼,大手如磨盤般拍出,擊穿永恒與剎那,直接橫在了未來的支流中,將那股幽霧阻隔而開  轟隆!

  兩者的碰撞何其恐怖,連未來的種種歷史進程都逆轉崩潰了,這股力量太磅礴,縱使無盡的未來也承受不住,生生炸開!

  嘩啦!

浪花滔天,未來的無盡支流間出現了兩片區域,始祖們所化的幽霧牢牢占據了部分,正蠶食轉化著那些可能性,悉數納入手中荒同樣自祂們手中撕扯下部分,占據了另一塊區域的未來可能性,雙發似乎陷入了另類的本質比拼這樣的交鋒很玄妙,正常而言派不上什么用場故而不怎么展露,但在必要時,此類神異并不會缺席更深處的未來中,同樣有著一塊區域被占據,同化為混沌之色,透發最古老之氣機太詭異了,分明是新生的未來可能性,卻仿佛古史源頭之前的既定過去一般,流露最古之意;而這樣的異變源自一道駐足分裂處的身影祂只是立在那里便纂改了存在的本質,一切念想中的事物,有形有質,無形無質之存在皆是向著祂靠攏,如若要成為眷屬一般  這種可怕的侵蝕與同化感令時空命運顫栗,概念無止盡的蜷曲著,連接近那道身影都做不到。

“始祖同樣在占據著可能性,是祂們導致了未來的異變?不,僅憑祂們,還做不到那個地步。”王騰抬手,猛地撕裂了延展而來的不詳觸須浩瀚光焰傾瀉而下,將周遭渲染的一片明艷,雙方都在占據著可能性,更迭未來種種,而祭道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變數,不受時空命運影響,這樣的手段也只能算是輔助與削弱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關鍵轟隆!伴隨著看向更深處,愈來愈多的模糊畫面涌出高原依舊不可視,只有沉墜的厄土與諸世外,隱約間出現了黑白兩位主祭者的身影,很扭曲,轉瞬即逝“高原始終無法呈現,但卻有黑白主祭的痕跡,是與祂們有關,發生了異變?”王騰推演,但縱使是未來支流也延展不到更深處了,也許是受限于當世,也許是受限于某種力量祂覺察到了這一點,目光漸漸泛冷,不再試圖強行窺探向最終的未來這樣依舊會受到高原始祖們的干擾與阻礙,僅憑現在與荒占有的可能性,也足以完善很多布置,并不比對方少  “未來,早已偏移改變,只不過你們無知無覺罷了,在真正邁出那一步的存在面前,戰力再驚艷也毫無意義,呵呵呵,真是期待啊,最終降臨的那一天,諸天萬界會變成何等模樣···”

雙方意識抽離,回歸當世,但始祖們化作的灰霧中,卻是傳出了陣陣冰冷之音,帶著莫名的意味但可惜,也只有祂們自己能夠聽到,明了之中的含義永恒未知處,王騰與荒的身影不動,只是璀璨的目光逐漸淡下,復歸原有祂們盤坐三世銅棺之上,思量著方才種種,顯然就是厄土的始祖們對未來的變數也很在意,雙方都不曾占到什么便宜在窺見的共同畫面中,有些事物似乎將要成為注定,但若是始祖合力進行影響,也未必不會扭轉“我看到了上蒼成空,祭海激蕩,厄土沉墜;疑似我們的計劃成功了部分,但始終不曾見到那片高原,這讓我有些猜想。”荒敲了敲銅棺表現,清脆之音撥動了歷史脈絡,讓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王騰聞言目光一閃,自己看到的畫面有些不同,理當是在荒所見之后,上蒼與祭海皆成空,諸天外亦是一片殘破蕭條但諸天萬界內與高原的景象皆是不曾顯露,似乎關乎著什么  “始祖與我們互相牽制,這便造成了未來的起伏不定,隨時都有新的變化產生,算的上是好事;但我隱約覺得,這次冥冥中的改變與高原,與可能誕生的高原意識有關。”

荒道出了自己的念頭,在未來中始終無法映照高原的痕跡,這本就不正常,自然有所聯想,認為其在暗中影響到了什么  “這個可能很大,我們需要提防,就看作高原意識存在來準備;但在我看到的未來中,還有黑白主祭一閃而逝的身影,似乎祂們那里也有變化,但太淺薄了,無法印證更多,有是在破壞高原的可能,也有在原初物質下墮落的可能。”

兩人交談,相互印證,王騰亦是將自己看到的種種畫面呈現,讓荒有些意外  如此看來,似乎厄土沉墜之后大戰也并未結束?

  那懸在諸天外的詭異混洞源源不斷的吞吐著不詳物質,是始祖的手筆?

  而眾生哀慟,嘶吼之音,很有可能便代表著,有某位存在,或者不止是某位,乃至很多存在都隕落了···

這樣的可能性自然不會視而不見,雖然只是無量支流中的一條,但未必不在代表著什么  “花粉帝的歸來也須得加快腳步,黑白主祭接受原初物質洗禮成就始祖之時,你我二人全力動用秘法,哪怕消耗本源也要保證祂們的成功,我懷疑可能在那處節點有禍根留下。”

荒沉吟,有了打算,以兩人的祭道秘術,他化自在大法與圣祭大法配合,不惜本源消耗演繹他化圣祭,與黑白主祭體內四器呼應共鳴,要里應外合,不容許變數的出現祂們不同于厄土,還有重來的機會,諸天萬界一旦出了一次差錯,那便是覆滅,不會有重現的機會王騰頷首認同,否則局勢將會一直僵持下去同時間,祂再度審視起在未來看到的模糊畫面,似乎逐漸在與祂過去見到的某些畫面重合,早有預兆  那是源自曾經所得古器碎片的映照,竟是呈現著最終的未來,或許,真如祂所想的那般,一切本就源于己身。

無論最后如何,終將有個分曉,這一日,不會遠了永恒未知處,再度陷入沉寂,兩道盤坐三世銅棺上的身影逐漸被氤氳迷霧遮掩,跳出大千外,不在古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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