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影,錯亂交織,呈現出荒謬但卻真實的一幕幕有與無,皆在循環往復,印證著存在與虛無在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恢弘地域中,王騰被朦朧波光包裹著遁出祂周身最古之焰熊熊燃燒,內里亦是彰顯出命運與時空的種種神異,與朦朧波光交相呼應,仿佛同源一體“時空,命運,有與無,這便是本質。”這股力量祂非常的熟悉,無論在任何一個世界都能存在運轉或者說,這就是構筑了世界的本源概念,所以才不會被排斥,將時空與命運融匯,將有與無貫連,甚至明悟了真靈的本質,與祂己身的道路有所共鳴這也是路盡升華后的所得,以這股力量可映照諸天大千,投影萬界,念頭所及之處皆為王土,萬古千秋如畫卷,肆意執筆潑墨,倒果為因,顛倒古今亦不過彈指穿梭間,一股超脫而出的感覺油然而生,王騰能夠洞悉到無數光影交錯而過,在包裹己身的朦朧之力深處,有一輪宏大如道的模糊影子高懸盡頭,像是承載帝王之道的祭祀重器,在其下有無數光點閃耀,流淌著截然不同的氣機,自成諸天萬界,延展出無數可能,無數條長河而在這股力量之外,則是萬靈化道,恒河沙數,近乎望不到盡頭,無涯無際,在其中,有不少光點相互勾連,似乎有著某種隱秘的聯系 那密密麻麻的光點,就是無數不同的世界,有的有所勾連,有的卻是獨立的存在。
而此刻,祂正在回歸,進入那三位一體,仿佛構筑起一口棺柩般的故地 呼啦!
風很大,撕裂了天穹,血色浪濤濺起,像是有億萬強者化出身影,但最終又炸碎了,成為浪花,一片又一片殘破的大世界在不斷生滅。
上蒼之外無盡的血色汪洋,每一朵浪花濺起,都有成片的殘破大世界碎裂,這是恐怖的祭海,號稱仙帝獻祭之地,血色浪濤滔天。
在它面前,上蒼也猶若孤島,浪濤拍擊向長空,古今無數時空激蕩,幻滅;這是過去被毀去的無窮宇宙,每一朵浪花都曾璀璨,是昔日生機勃勃的大千世界,化作歷史的云煙,殘缺了,破碎了,生機皆散,組成了血色的祭海。
它浩瀚無邊,仙帝投身當中都容易迷失,需要有明確的坐標,不然的話有可能會陷入在古今錯亂的未名之地,死寂之所。
血色汪洋深處有一座祭壇,恢宏高大,寂靜無聲,周圍浪濤都靜止了,平息了,無法觸及它。
此際,枯寂的祭壇上,卻有一道身影由虛化實,再度重現,自無窮高處歸入當世“祭海,無歲月。”王騰睜開雙眸,久違的俯視著這片猩紅之海,與離開前截然不同的觀感與認知在呈現當初,離去前祂是自在不墜級數的仙帝,而今歸來卻是最古之身踏足了荒所言的那一境界,稱之為祭道“你···祭道了?”體內深處,花粉路祖根中有復蘇的意念傳出,如花朵般嬌艷綻放著,此刻卻是染上了幾分愕然與訝異 這才過去多久?只是在祭臺上參悟了一段歲月便達到了這一境界?
為何沒有一絲征兆與波動,祂是怎樣做到遮掩的?
“偶有所得。”王騰起身,周遭時空錯亂,命運更迭,仿佛有無數個身影同時立起,自一條條時間線間望來,如數歸一,最后化為了烙印在祭臺上的扭曲光影最古之焰燃燒,這祭道火光仿佛自開天辟地之前,時光根源處便已存在,純粹而古老,流露著超然概念一時間,在祂立身之處,舍我之外的概念都被點燃了,在蜷曲,在被同化,成為這通徹萬古之焰的一部分琉璃光轉,宛如彼岸凈土般的扭曲場域呈現,由王騰腳下蔓延而出,鋪天蓋地的涌現,在其中,祭祀之火點亮時空,聯通命運不斷呈現著從有到無,從無到有的過程“你身上的秘密,真是令人好奇又忌憚。”花粉女帝的聲音輕柔傳出,當初祂也走到了這一步,殺入厄土深處,戰至高原外,但終究是錯算了詭異始祖的數量,伏尸古史中王騰立身彼岸,目光卻是掃蕩過祭海,映照向曾經狩獵的那片厄土是時候了不詳,詭異,一切災厄的源頭,秘密的掩蓋之地,終究要親手揭開 “你已祭道,欲要深入厄土嗎?那里攔不住你,但最深處的高原卻有莫名的隔閡,縱為祭道也無法進入其中,終究只是在仙帝領域超出了半步,我與那人推測,可能高原之中蘊藏著徹底超脫出去的力量,需得謹慎。”
花粉女帝有所察覺,輕輕嘆息,仿佛昔年歲月重現,無窮的花粉粒子橫掃厄土,打入了深處但不詳的源頭遠比祂想的強大,浩瀚,僅憑一人之力終究無力回天 “古史中,曾有一個人在那里等待,現在,是時候了。”
王騰輕聲開口,道出了一個名諱當初的承諾,現在的回答一如既往在祂腳步踏出的剎那,整個祭海都劇烈翻涌起來,仿佛某個龐然大物復蘇,要改變種種既有,化不可能為可能在花粉女帝的視界中,整片祭海都在沸騰,蒙上了一層光暈,一層絢爛的,宛如火焰般的光暈 而厄土入口的所在地,那片由無數血骨與多元宇宙殘骸堆疊出的‘暗礁’,竟是在浮現,在靠攏!
時空的概念仿佛在此刻被打破,在那邁出的腳步下被逆轉無需我至,它自來一聲輕響,王騰已然踏足暗礁之上,周遭被扭曲,被折疊,被更改的時空霎時恢復原狀,那祭臺所在的祭海區域飛速遠離,升高仿佛被折疊而起的紙張再度分開,成為了兩個無有交際的邊界點祂靜靜俯視著那交錯繚亂的無盡通道,當初擒下的兩尊詭異仙帝氣機被截取,時光烙印呈現一幕幕,一重重光影畫面交織,過去未來連成一線,呈現著兩者當初的軌跡,直指向那最終厄土緊跟著,這處時光區域崩塌了,無法承受仙帝級數的烙印顯照,縱使是虛弱到了極致,游離在生死邊緣的詭異仙帝,其本質也是凌駕大千之上漫天碎片流光飛舞,映照著一抹逐漸淡去的殘痕虛影厄土內,有古老棺柩自塵土中升起,沉睡的古老存在睜開了雙眸 “天,昏暗了。”
莫名的低語響起,如在預告,如在傾訴 喀嚓!
一道道閃電橫空,驚雷肆虐,就這般突兀的呈現,仿佛厄土的嚎叫,在露出獠牙,在示威,也在恐懼!
黑色閃電比星河都要粗大,血雨傾盆,一剎那間,陰風怒號,天地大動亂,各種可怖的景象浮現出。
“發生了什么?”有詭異仙帝疑惑,自厄土中探出手掌,捕捉截斷了虛幻長河,在回溯著先前發生的種種“厄土在異變···”有不可名狀的存在咆哮低語,無限拔高,像是立足萬古諸天之外的龐然大物,靜靜俯視著每一寸每一角“太久了,被埋葬的古史中,似乎有過這樣的場景。”棺柩中,有干枯卻密布著金鱗的身影傳出意念,轟鳴在暗沉穹頂之上這股莫名的力量浩蕩,仿佛翻開了塵封的過往,埋葬的古史,要探尋向過往的源頭“至高之祖!”在這股凌駕大千之上的威壓下,無數厄土生靈叩首朝拜,誦念著至高存在的禮敬之詞祂們是終極,是路盡,是仙帝,是至高,亦是不可名狀的莫測存在一念諸天沉墜,一眼古今沉淪,祂們是親手葬滅過古史,培育新紀元承載的祭祀者但此時,一個個耀眼的光環,一個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尊諱,一個個震古爍今的神通秘術卻都失去了效用,仿佛不存在一般在將要觸及向異變的源頭時,皆歸化于無,被莫名的火光焚燒同化,消失的毫無痕跡這還只是將要觸及的程度,便令得詭異仙帝驚悚,萬古歲月以來,祂們首次心中一沉,產生了不敢真正觸及的念頭 這樣的存在,怎么會在此時出現?
熊熊!
但剎那間,那股莫名的聯系與感應中,不敢被祂們觸及的火光卻是由虛化實,借著祂們的念想燃燒降臨,真正顯照在了厄土中!
不想不念,可抹除所有痕跡;但只要念想,同樣會成為路盡升華者降臨的憑依!
我思故我在,祂人的念想,但凡觸及,那亦是照明歸途的燈塔 “不好,斬斷念想!”瞬息之間便有詭異仙帝大喝,雙目染血!
祂的面龐在扭曲坍縮,雙目劇烈燃燒,根本不可直視那降臨的火光!
有無上駭然,究竟發生了什么?有不可名狀的存在降臨了厄土!
事實上,復蘇的至高遠比祂們要驚悚,要知道祂們連對方的尊諱都不曾念想,只是遠遠的觀望了那殘余的火光!
僅僅于此,甚至連念想都談不上,卻讓其感受到了聯系,直接顯照降臨“是誰,在厄土顯照作亂!”中央之地,有覆滅紀元,葬下古史的至高復蘇,在那祭道光焰的普照下驚醒 轟隆!
這光焰熊熊,亙古亙今都在其中呈現,但細細望去,卻會發現,這哪里是什么火焰,分明是一位存在自然而然散發的血氣!
那像是人形存在,又像是一片最古混沌,祂的血氣,祂的氣機扭曲了概念,點燃了大千,方才呈現出光焰般的漣漪狀事物而在祂降臨之時,一切都停滯了,時空環繞,命運歸源;原本轟鳴著的滅世雷霆也消弭不見,被‘光焰’點燃,成為了燃燒的養分 血氣逸散,火光燃燒,就連厄土的“天”都暗沉蜷曲了,像是來到磨滅諸天、斬盡不可說的紀元時代,有諸多神秘的身影顯化,或為開天辟地的梵天,或為滅世的濕婆,或為締造時空與命運的古神,或為莽荒祭祀的源頭,橫空灑落不可想象的氣息。
天地間,一曲葬歌在模糊的響起厄土中,不可名狀存在的降臨之地,生靈都凝固了,成為烙印,自過去徹底的死亡,在祂們的視界中只有白茫茫一片,被同化成了一部分不可直視,不可觸及,不可念想,不可名狀一瞬間,無上都被點燃,成為了養分,至高都要退避,有被同化之危只是恍惚了剎那,便有詭異仙帝驚駭的發現,己身在被同化,部分軀體成為了混沌,純粹的混沌,各種概念意義上的混沌仿佛自始至終,在誕生起,祂就應該是混沌一般,存在的本質被扭曲纂改而那降臨的,混沌般的不可名狀存在并未看向祂們,仿佛無需在意的路邊草石蟻蟲,并不值得關注 祂只是抬手,在這片埋葬了無數古史的厄土中猛然一攥!
天崩地裂,蒼穹洞穿!
雷霆炸響,混沌浮現,血雨滂沱間大千寰宇像是在不斷墜落!
“天塌了!”
“厄土的天塌了!”
有厄土深處復蘇的無上大叫,全身發寒,而后感覺身體都動彈不得了,在咔咔作響,全是裂痕。
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退避的詭異仙帝都驚悚了,感覺一只莫名的大手深入厄土古史,帶著蓋世之威撕裂所有,摘落了過往的痕跡!
祂在干什么?
祂在重現曾經的古史!
那是曾經被埋葬下的禁忌,屬于一個人,一個被祂們忌憚的人!
“不好,祂來自諸天,與那個人同路!”很快,有存在驚呼,不敢想象 這一變故太突然了,強如這里沉睡復蘇的詭異仙帝都反應不過來,各路無上與厄土生靈更是瑟瑟發抖,控制不住身體,背叛了至高意志,全都跪伏下去,皆叩首!
僅僅是降臨而已,沒有任何的言語與目光 氣機自然而然的綻放,厄土這塊區域的生靈便悉數朝拜,根本就不受控制,被一種莫大的威壓籠罩、覆蓋,全都身體痙攣,靈魂顫栗,沒有一個人能保持住心靈與思緒的平靜。
什么自古長青,什么俯視大千,都是虛妄!
現在反倒是他們自己,體若篩糠,牙齒打顫,無盡的畏懼,肉身無意識間去跪伏,臣服與禮拜!
無上?就是至高都要臣服!
即便是在厄土復蘇的幾位詭異仙帝也是充滿苦澀,這存在究竟是什么來頭?
祂們心中是滿滿的后悔與恐懼,就不該去探尋異變的源頭!
這下倒好,居然讓對方籍此顯化映照,只身一人打入了厄土!
始祖恐怕都要震怒,祂們還在與那個人對峙!
在無形的大手下,被葬下的古史重現顯現,一幕幕痕跡宛如真實,倒映出一個背影,一個孤獨叩關的身影那是不知多么久遠的歲月,諸天曾被葬下,古史顛覆了一次又一次,卻也始終磨不滅祂的痕跡“高原古關···”重現的古史中,那尊降臨的存在緩緩開口,像是找尋到了道路,震落大道綸音,祂的目光,也第一次自遠方落下,俯瞰向厄土 轟隆!
無形的天威,不可想象的能量場域與概念割裂大千世界,洞穿了古今歲月的積淀壁壘,附著在此地。
事實上,祂打入厄土引發的后果遠比這些不詳生靈想象的可怕,無形能量釋放,恐怖概念交織,讓整片陰暗之地都在劇顫!
地表崩裂,黑色的空間大裂縫蔓延,各種古老的建筑物轟鳴,甚至有著無數個紀元,無數個古史前的產物 須知,這可是厄土!
轟隆隆!
一剎那間,許多極盡厲害的禁制被激活,不少特殊的地帶發光,可轟穿諸天萬界的兵器迅速復蘇,頓時霞光橫掃了天上地下,要血洗天地。
然而,一切成空那尊不可名狀的存在只是抬手一按,最初混沌便包容了所有,呈現著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的循環,截斷了當世,葬下過去未來 在其中,仙帝級數的恐怖大爆炸在持續響起,令有形有質之物崩塌,令無形無質之物蜷曲收縮,厄土全面大亂!
“來自諸天,與那個人同行,祂究竟是誰?!”厄土中的生靈不甘,竭盡所能想要看一看那神秘身影,難道就是傳說中擊殺過厄土仙帝的道主?!
似乎也只有祂與那尸骸來自諸天,只不過后者被追殺,逃遁入了祭海深處 但可惜,他們頭根本抬不起來,頸項骨折,被死死壓制在地上,額頭已磕破,血液長流,肢體咯吱咯吱作響,五臟與骨頭都已裂開,在一瞬間爆碎。
他們可是厄土生靈,血統的源頭堪稱至高至強,祖上之形不可描述,不可理解,可是現在比之凡人,比之塵埃都不如而這,也只是那位道主降臨時自然而然流露的一絲存在感所造就,若非幾位詭異仙帝與厄土本能的抵抗早在祂降臨的一剎那,一切就被同化了,成為那祭祀燃燒所有的火光的養分 在這一刻,他們清晰的知曉,厄土要大變了!
緊接著,那尊降臨的諸天道主動了,拳光締造無限,打破天地,轟裂厄土,擊穿永恒,舉世無匹,向著深處橫推而去。
一聲大道轟鳴,不止于此地,就是各條秘徑連著的大千世界都跟著劇烈顫栗不止,亂天動地!
恍惚間,像是萬仙殞落,億神潰滅,亙古亙今都崩塌了!
同時間,厄土最深處,聯通向高原的入口外,有古關般的區域存在關外,屹立著一道背對諸天萬界,背對眾生古史的身影祂手中持劍,有血滴落,在這暗紅色的土地上浸潤開一抹深沉多元宇宙在血痕中呈現,衍生又消弭,無限仿佛在其中也成為了一層概念,不斷疊加,像是要成為全新的個體,卻在劍尖垂落的一縷鋒芒中煙消云散 在這道身影對面,有三大不可想象的存在并肩而立,震塌了時光長河,湮滅一切有形之物。
三大始祖!
這是詭異族群內至高無上的存在,比之十位路盡仙帝更加強大古老,是族群的主宰者,號令一切!
仔細看來,那三個不可思議的存在,其身上也有各種大道傷口,不斷淌血,可是,祂們不在意,因為在祂們背后無盡遙遠處,有三口棺的虛影,像是橫陳在一片高原上,在為三大始祖提供源源不絕的力量。
“雖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保持住了狀態,竟然鏖戰至此;但我想,也是有著極限與束縛的,但我們不同,沒有后顧之憂,你而今也不過是無用的拖延罷了。”
“在此與吾等對峙,又有什么意義呢?一切終將成空,吾等才是古史的埋葬者,紀元的開創者,你的堅持,只不過是憐憫,是這個境界不該有的雜質。”
“血戰無數古史,你是在等待后來者嗎?我可以告訴你,曾也有祭道的生靈沖上厄土,掀起大波瀾,但也被我等鎮殺,伏尸高原前,連歸來都做不到。”
三位始祖緩緩出聲,闡述著過往的輝煌,仿佛在以上一位祭道警告,揭露著未來的凄涼祂們并不認同面前之人的堅持,認為那只不過是弱小時的憐憫,待到紀元更迭,一切寂滅,祂終究會明白 “渾渾噩噩存在的你們永遠不會明白,失去自我的活著,與傀儡木頭何異;再多的話語都是徒勞,當我斬爆你們的棺材時,希望你們還能這般淡然,依舊能這般夸夸其談。”
荒低語,目光沉凝而有力,注視向那三口淡淡的古棺虛影,正是三大始祖的力量源頭祂手中之劍再度揚起,一抹純粹到極致,恍如火焰般燃燒的祭道霞光升騰,緩緩指向了對峙的三大始祖“可惜,你是個杰出的后生,卻執迷不悟,要與大勢抗衡,不愿加入···?!”手持空洞棍狀物的始祖上前一步,面露惋惜之色,體表不可名狀的銀紋環繞,呈現種種不詳之景祂舉起長棍,正要開口,卻被后方傳來的劇烈轟鳴聲打斷,一陣亂天動地般的震蕩傳來,令這高原前的古關都簌簌搖動 轟隆!
就在三大始祖回望之間,一道拳光穿透永恒,點燃了古史,扭曲了大千,在厄土深處綻放!
那是一束拳光,曾在過去閃耀,驅散了無盡黑暗與不詳,開拓未來的蓋世拳光!
在這抹拳光的映照中,厄土被擊穿,有慘嚎著的至高存在四分五裂,被點燃,被獻祭,成為了那源頭的一部分 拳光不滅,亙古亙今恒在!
寫一世寫長了風格都轉了不少,再回來寫還有點小別扭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