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族宗在得知自己真的中了六魂恐咒后,摸了摸脖頸處,左后方確實多了一團奇特的咒印能量。返回房間,留下一道沒有實體的分身后,族宗使用系統傳送,返回了斗羅大陸。
盤坐在床上,族宗運轉九陽神功,卻也只是略微緩解了一下咒印的副作用,并無法徹底根除。旋即釋放出八蛛矛,蛛腿插進自己的脖頸左后方,開始吸收,很順利的就將屬于焱妃的內力給吸了出來。
待再也感知不到六魂恐咒的力量后,族宗嘴角微翹,喃喃出聲,“緋煙、焱妃,你是我的了。”
又是兩天過去,這些日子族宗都過得很平靜,羅網的人也沒有再來煩自己。
晚上照常返回斗羅大陸修煉魂力,白天要么待在院子內修煉劍法,要么出去逛逛咸陽城,體驗下華夏古代風情,順便到客棧打聽下江湖上的奇聞趣事。
還是在原來那個客棧,族宗與焱妃再次相遇了。
族宗大大方方的坐到了焱妃旁邊,淡淡的笑道:“緋煙姑娘,七日過后,你就是我妻子了。”
“你——”這幾天焱妃為了防止羅網的人對族宗出手,每天晚上都會去守一段時間。畢竟族宗已經中了自己的六魂恐咒,在這世上除了她和東皇太一,幾乎無人可以解開。若是有人對他出手,其必定兇多吉少,結果他倒好,沒心沒肺的進屋后,就沒了動靜,直到第二天才出來。估計是睡得跟死豬一樣。
“哼!十日之期還沒過呢!鹿死誰手猶未可知。”焱妃不滿的噘嘴道。
她已經打定主意了,若是羅網的人還不出手,到了最后期限那么她也會親自動手,只要族宗六魂恐咒發作,那么她就可以逼族宗就范。
想到族宗向自己求饒的情景,焱妃嘴角微微上揚。
族宗看了眼周圍,待發現沒人注意到這邊,湊到焱妃臉頰上又是親了一口。
“這是提前預定的。”
一邊說著,族宗就消失在了客棧中。
只得留下又羞又怒的焱妃,看著族宗離開的身影一陣失神,“又是這種神奇的輕功,難道他解開六魂恐咒了嗎?”
離開客棧,族宗便打算回去。
繞過一條大街,族宗目光被人群吸引。
走近一看,是一位絕美女子賣身葬父,單論相貌而言,甚至還在焱妃之上。很顯然,女子的美貌吸引了很多人的到來。可卻沒有一個肯出錢購買的,這就很說明了問題。
族宗仔細感知了一下,對方雖然隱藏的很好,但內力卻十分深厚,還有手上雖然沒有長年執劍練出的老繭,但沒有逃過族宗的探查,手腕雖然纖細,但卻爆發力十足,很明顯是一名實力不俗的劍客。再看對方外貌,臥槽,這不就是前幾天那位初代驚鯢嗎?
族宗聯想了下,自己的行蹤并不是什么秘密,每天也都有很多人在監視自己。而對方剛好出現在自己返程的路上,看來還是和原著刺殺魏無忌一樣的老套路。
想到這,族宗嘴角微微翹起,他可不是魏無忌那個憨憨。既然這驚鯢送上門來了,不收天理不容。
族宗直接掏出一袋子金魂幣,放到了對方面前,故作惋惜道:“拿去葬父吧!”
一邊說著,族宗轉身就走。
“五、四、三、二、一,停。”族宗在心中默默數道。
果不其然,族宗剛數完,身后就傳出清脆動聽的聲音,“公子還請留步。”
“還有什么事嗎?”族宗故作疑惑道。
只見驚鯢眼眶通紅,眼角流出淚滴,瞅瞅這演技,甩前世二十一世紀小鮮肉一個太陽系。若不是族宗看過原著,又在驚鯢體內感知到了內力,恐怕真要相信了。
“小女子名叫倪靜,原為秦國河西倪家村人氏。后因戰亂跟隨父親逃難于此。從小跟隨父親在咸陽城內給官紳做工討生活,如今父親逝世,幸得公子慷慨解囊,使得先父得以入土為安,小女子感激不盡。還請公子告知名諱,小女子無以為報,愿做牛做馬,以報大恩。”
話音剛落,驚鯢已經泣不成聲。就連周圍群眾也是紛紛勸族宗收下她。
族宗嘴角一抽,倪靜反過來不就是驚鯢嗎?還有周圍羅網派出的群演也太給力了吧!把族宗說的不收下驚鯢,就是天理不容一樣。
既然對方要演戲,那么族宗干脆也就陪她演到底了。好不容易到秦時明月一趟,不拯救拯救這幾位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年輕小姐姐,那就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族宗(許久出場的畫外音):問我?我就是饞焱妃、驚鯢、紫女、焰靈姬、弄玉她們幾個人的身子,怎么啦!
族宗故作鄭重道:“你真的要跟我走?”
驚鯢擦了擦淚水,抽泣道:“還請公子收留。”
“跟著我會有很多危險,甚至會死。”
“我不怕,小女子只要能報答公子的恩情。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而且小女子孤身一人,早已無依無靠,說起懇求公子收留,哪怕是當個丫鬟也行。”
族宗也覺得演的差不多了,淡然道:“我叫藍宗,住在×××,若是你實在沒地方可去,今天日落前可以過來找我。”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驚鯢擦了擦眼淚,答謝道。
臨近傍晚。
驚鯢準時來到了族宗所在的院落。
驚鯢躬身行禮道:“公子。”
族宗并未直接與對方接觸,控鶴擒龍施展將她扶了起來,“好了倪靜姑娘,既然你跟了我。那么我也就不饒灣子了,我不喜歡世俗的禮節,在我這里都是平等的。
你的房間在西邊那件屋子,平時我并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做,你愿意掃地也行,愿意煮茶也行,完全任憑自己的意愿。”
“是,公子。”驚鯢輕聲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漸漸流逝。轉眼已是近兩個時辰。
族宗停下練劍,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他感覺自己開始真正領悟到什么是劍了,冥冥之中與手中之劍建立了一層看不著摸不透的關系。
這時,驚鯢端著茶水過來了,“公子請喝茶。”
族宗接過對方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也沒管對方下沒下毒,反正連獨孤博的毒都對自己無效,就算有毒自己也可以用八蛛矛吸出來。
族宗道:“麻煩你了倪靜姑娘,其實你可以直接去歇息的。”
驚鯢眼中閃過一次詫異,據他所知,這位名叫“藍宗”的神秘劍客警覺性一向很高,就連那位燕國太子丹想與他交好都被當場說破丑事。如今燕丹偽君子的稱號都已經開始成為七國貴族間的笑談了。
可是為何他會對自己這位來歷不明的女子如此信任?難道就不怕自己對他下毒?
驚鯢道:“謝謝公子,倪靜不累,公子為倪靜葬父,倪靜想侍奉公子。”
族宗莞爾一笑,道:“我并沒有把你當下人,你也不必拿我當公子。好了你回去睡吧!待會無論在院內聽到什么都不要出來。”
“是,公子。”說罷,驚鯢收拾好茶杯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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