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北影放了一次之后,第二天上午就在長安大戲院對外公映。
長安大戲院位于西單的鬧市區,始建于1937年,內部一共是上下兩層。
原是京城著名的日升大杠房的一個大倉庫,后因蕭條停業,便轉賣給了京城著名京劇票友楊守一,這大倉庫經他的手改造成了一處聽京劇的好去處。
可容納1200人同時觀看,這占地面積是非常的大。
當年熱鬧之所,如今也變的蕭條不少。
駱濤和朱霖步入戲院,不禁感慨,現在雖說很是蕭條,但風韻猶存。
駱濤心里知道這長安大戲院,也在這兒撐不了幾年就會給新興物挪挪地兒。
1989年為了建設首都時代廣場和周邊的大廈,又加上戲院早就沒了往日的風采,門臉破落就對其進行了拆除。
1996年長安大戲院在東城從新開張,自此京城的戲迷們才又有了一處安心聽戲的好去處。
兩人也沒有坐在前排,而是找了一處不影響觀影的座兒坐下。
兩個人手挽著手,今兒個就兩個人的來,也沒有帶上拖油瓶。
“這夠火爆的啊!”
沒有多大一會,戲院內一千多個座就差不多坐滿了。
現在離電影正式放映還有將近三十分鐘。
“這才有多少人,昨兒個北影那人才是真的多。”朱霖往四周看了一眼,把今天的火爆跟昨天一比,真的就是吊打。
“是嗎?看來我是錯失了一個盛況。”
“你看你這人,昨兒個讓你去不去,今兒個可倒好還埋怨上了。”她捋著秀發,小聲說著駱濤的矯情。
“嘿嘿!你還不知道我,我就是不喜歡往漂亮姑娘多的地方去。”
這貨是有多不要臉才能說出去這樣的話來。
“哼!就嘴上會說,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
“怎么就這么不禁逗。”駱濤往看左右看了看,見他們的目光都在關注著前方的影幕,就大起了膽子,不經意間在她臉頰上親一口。
朱霖嬌軀一顫,心里的小鹿亂撞,再加上她這那易害羞的體質,臉上又起了紅霞。
心里甜如蜜,手上就有了動作,摸著駱濤那久坐已經出現贅肉的大腿,那捏一指甲,然后輕輕一揪,爽死了。
“嘶,一點不懂風情,看電影。”駱濤是不能跟她好好玩浪漫了,不就親一口嗎,怎么還動上手了。
朱霖嘴角初露崢嶸,含情內斂,也不打算對駱濤說些他們之間的情話,緊緊抱著他的胳膊。
結婚那么多年,兩個人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駱濤知道這就是她釋放出來的愛意。
側臉含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她的皮膚還是那么好,雖比不上了少女時的吹彈可破,但現在也是香嬌玉嫩,最富有女人味的時候。
駱濤對此深愛不已,嘗嘗不能自拔。
她的臉上是沒有見流水留情,駱濤則有時侯會感慨自己身子骨大不如以前,現在也漸漸不喜歡開車,癡迷上了坐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運動是沒少做,陰鷙宮仍然不是那般豐滿。
身材比之前世還要傲上不少,這一切都全部歸功喜愛花的駱濤,做為老司機的他上一世可沒少苦練被男人們奉為蓋世神功的抓艿絕學。
“今兒個晚上咱們換個角度學知識。”駱濤在她耳邊廝磨了一句。
“我來親戚,你忘了。”她不好意思說道。
好吧,早不來晚不來,兩人情意正濃時,就不能在家多待一會,沒事兒瞎逛什么親戚,不光耽誤事還浪費錢。
駱濤一下沒了興致,朱霖是女人心也是很細,感觀也非常靈敏。
大著膽在駱濤耳邊說了一句,“晚上我用…”
駱濤聽著臉上就浮出淫笑,在幻想連篇。
從這一刻他也沒有心思觀看電影,就和朱霖聊著情事。
“感謝大家能來支持《人生》這部電影…”
這一聲再次把忘情的兩人拉了出來,駱濤望著主習臺上那個長發飄飄的吳天明,又看了一眼他背后的影幕都已經在滾著結束的段落了。
沒有想到自己夫妻倆對臺上放映的電影是一點沒怎么看,就私下悄悄聊燒了。
“好看,好看。”
“再來一遍。”
“就是,沒有看夠,我們買票,還來一遍。”
觀影的青年們,看的非常投入,隱隱有人把自己代入了電影里的人物。
情緒上都特別激動,一人說百人呼,“再來一遍”響徹了整個長安大戲院。
臺上的吳天明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
對于這種情況,他的內心又激動又為難。激動是因為片子深受老百姓喜愛,為難則是因為怕這些人的情緒不穩定會出一些情況。
“謝謝大家伙的厚愛,我也想再給你們放一遍,可是外面還有很多的同志還沒有看過,能不能讓他們也進來看一遍…”
經過吳天明長達幾分鐘的解釋,這群意猶未盡的青年們,才有秩序的離開,駱濤和朱霖也隨著人流離開。
在門口售票處跟售票的同志打了一聲招呼,讓她幫忙給吳天明傳個話,說明自己來了。
離開長安大戲院,駱濤騎車載著朱霖往北池子的住處去。
朱門蓬戶開,為君任采擷。
這對不是小夫妻的夫妻,那是干柴遇烈火,摩擦摩擦愛的大火花。
“嘭!”
“別,現在天還亮著呢。”朱霖抓住他愛的小手,制治他下一步的重要進攻。
“弦在弓上,不得不發。”
朱霖猶豫了很久,她跟了駱濤這個烏神那么久,多多少少沾上點大膽。
五指姐妹是最好,可惜這一場風雨,朱霖也沒有兌現她在戲院所說的誘惑。
“今兒個你怎么這么持久耐用,心里是不是想別的女人。”朱霖躺在駱濤的胳膊上,衣服凌亂著,這才是真的誘惑。
“咱倆能不能有點信任,有你這個大美人在,我那還有心想別的女人,別胡思亂想。我摸摸是不是又大了。”
駱濤這又有興致,但沒了那精力,這老倆口就在床上打鬧,也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