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睡到自然醒。
難得走投無路,算是卸下一口氣的池默,決定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于是乎吃過了午飯,去往西湖。
看看能否,相遇一場美麗邂逅。
: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春雨如酒,柳如煙嘞~
:有緣千里來相會~
:無緣對面手難牽~
: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斷橋憑欄閱,嘴里呢喃著不知名的歌謠;這一刻,凝望的目光似是穿越了古今,凄美的神話愛情躍然眼底。
“帥鍋,你哼的是什么歌呀?”突然,耳旁一道小清脆女音憑響。
池默聞聲扭頭,剎時間眼眸一亮。
體型稍顯嬌小,肌膚紅潤,明眸皓齒,耳鬢幾縷秀發跟隨著暖風飄蕩,一種小家碧玉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此時,這位少女兩只大眼睛正撲閃撲閃。
清純、初戀、秀氣等詞匯集一身。
著裝新潮靚麗,一看就是富家女。
“帥鍋…帥鍋?”
少女的再次呼喚聲,池默回了神兒,“有感而發,隨便瞎哼的…”
聽言,徐梓音可愛的紅潤小嘴微微嘟起,“帥鍋你騙人,你這調調和詞句不像是瞎哼,你是詞曲作家嗎?”
這小丫頭有點貨。
目光從少女的清麗面容重新移向西湖美景,聲音飄蕩,“小妹妹,在外不要多和陌生人搭話,不安全的。”
聞聲,徐梓音皺了皺小鼻頭,身子微微挪動至池默身側,也是一樣憑欄望向湖面,哼哼道:“你才是小妹妹呢,我都已經成年了好不好,大叔~”
呦呵。
還真有不怕死的。
微風迎風撲面,暖暖的打在臉上,猶如細膩的思念浸透心田;一男一女,兩道身影靜靜隨風思默,如畫。
“說吧小妹妹,你想做什么?”
“哼,人家就只是問問嘛…”
“不說我可就走了。”
“誒誒,大叔你真可惡,我說…”
片刻后,果真不出池默所預料,這丫頭喜歡上了這首渡情,想買!
于是乎,在少女的軟磨硬泡撒嬌,大叔的撓頭猶豫不耐煩之中,剛剛初識的兩人互加了微訊,日后再說。
最后的最后,某女嘟嘴氣哼的眼眸中,某男瀟灑轉身,毫不留戀。
宛如事兒后穿衣拂去的,渣大叔!
徐梓音?
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回家半途中,池默翻閱著剛剛這場邂逅美少女的朋友圈,嘴角微翹。
微訊來訊。
梓音:大叔,那歌叫什么名字呀?
默:渡情·西湖美景 回復完歌名,后續的問話池默便沒有再搭理,眼下還是先回家將‘渡情’詞曲扒出來,注冊完版權再說。
猶記得,書房里的那把破木吉他也好久沒摸了,是時候玩弄玩弄了。
原身半吊子的音樂知識,雖然沒有多好多精通,但將一首完整的歌曲具現到譜紙上,還是沒有多大問題。
如今靈魂重生,有著半個地球世界的文化底蘊在身,直接就能上手。
不過對于音樂圈,池默并沒有打算來一場橫沖直撞,今天相遇徐梓音也只是適逢其會;要不是這姑娘說她已經是一名簽約新歌手,才懶得搭理加微。
他又不是渣男,哪能禍害小姑娘。
今年才二十歲,簡直就是未成年!
大銘:哪呢,速度!
池默目光一凝,柯成銘微訊發來了一個位置,是一家羊蝎子火鍋館。
我去,這么豪?不過日子了?
還有什么可說的,三站地之后地鐵換乘,奔向大銘所在位置,饞了。
“今天吹的是什么風?”
羊蝎子火鍋,一個臨窗位置,池默進門后直奔某道身影,上述直言。
柯成銘的神色有點莫名,目光里包含著探究好奇,“改革之春風!”
池默翻了個白眼,念詩之王啊你。
“池子,榮姿娛樂你知道吧。”點了鍋底和中份羊蝎子,另加素菜和菌類拼盤之后,柯成銘適時的問詢。
“知道,昨天去了,也被拒了。”
聽言這話,柯成銘的目光更是古怪了,不過暫時也不解釋,先恰飯。
今天這頓羊蝎子,可得好好補補。
羊肉補氣益腎,今晚或將有大用!
香、香、香!
好吃、好吃、還是好吃!
近一個星期,不是湯面炒面,就是各類蓋飯,嘴里早就淡出鳥了。
推杯換盞,閑聊扯淡,羊蝎子見底,素菜和菌類拼盤也都見底;各自兩瓶啤酒下了肚,微醺,飄飄神欲仙。
“大銘,啥事你說吧。”
“咳咳,你看出來了?”
“廢話,沒事你下這么大血本?”
對面,柯成銘笑了笑,吐出一口酒氣,“是大事也是好事!今天榮姿娛樂的負責人聯系我,說可以給一個機會看看咱的劇本,而且最重要的是…”
聽言后,池默精神一振,好事啊。
“榮姿真是這么說的?如果能通過立項,允許咱倆來執行拍攝?”
柯成銘凝目點頭,對方是如此說。
“那對方的條件呢,沒有這么容易天上掉餡餅,對方什么條件?”
柯成銘再次點頭,嘴角扯了扯之后,看了一眼左手腕的表鐘,目光莫名幽幽,“池子,你吃飽喝足了沒?”
池默嗯聲應是,算是吃飽喝足了。
輕咳兩聲,柯成銘也終于吐露,“池子,現在六點半!對方讓你去斜對面某個公寓親身面見,詳談…”
我擦!
有點不對勁兒。
“大銘,到底是什么情況?”
“咳咳,榮姿老板你應該知道,就是她聯系的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讓你今晚七點去公寓房親身面見,房號也發我了,還說機會只有這一次。”
納尼?
搞雞毛啊。
該不會是仙人跳吧。
話已經帶到,柯成銘也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池子,榮敏姿是什么打算咱不知道,不過今晚確實是個機會,就看你的腰…哦不,是口好不好了。”
“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說服她。”
“也許是我想歪了,不過羊肉多少也能補充點腎動力,不白吃。”
隨著聽言,池默的臉色也愈漸愈黑,什么個情況,難道是想包我?
“銘子,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哪能,我大銘不是這種人。”
“可我沒帶著劇本啊。”
“咳咳,復印件我幫你帶了。”
“太急促了,我心里還沒準備。”
“準備啥啊準備,實在不行樓下喝兩瓶紅牛再上去;別墨跡矯情了,再磨蹭都快過點了,不行你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