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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六章 叫夫君

  劉成府邸之外,雙目通紅的人,是曹仁!

  他終于見到了斬殺自己兄長的仇人!

  終于見到了自己此行,將要舍命刺殺的目標。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去殺他!

  不是他不敢。

  而是在今天從使者們居住的地方離開,前來劉成府邸外面觀禮的時候,會有兵卒,對每一個出去的人進行搜身!

  而且,出去的使者,最多只能帶五個扈從,再多不許帶。

  非常強勢。

  不管是誰,不管誰說些什么,哪怕是以不參加劉成婚禮為威脅,嘲諷董卓劉成膽子太小,氣魄不夠,也一樣不成。

  不能改變半分。

  你要么不去參加,想要去參加,就要接受搜身。

  既想前去參加婚禮,又不接受搜身,那么不好意思,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多大的名頭,都要在使者館中好好的待著。

  等到事情結束之后,在兵馬的護送下,離開長安。

  如果都不愿意選擇,鬧得太兇,這里可不會慣著你們!

  曹仁親眼所見,在連續進行了幾次警告之后,有自覺受到了嚴重侮辱的使者,依然在那里大喊大叫,一點都不配合。

  然后那些董卓的兵卒,直接就出手,當場將其格殺。

  連帶著那人那人的扈從,都被格殺了!

  在見了血,死了人之后,雖然有許多人感到憤怒,很多人都對那些兵卒們進行抗議,但是,那個叫做李傕的將領,對此不理會。

  只是強勢的再度重復了一下之前的條件,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他們,一聲不吭。

  也有少數人,表明了態度,寧愿不參加劉成婚禮,也不接受搜身這種侮辱。

  但這畢竟是少數人,大多數的人,還是選擇了接受搜身。

  不管心里面情愿不情愿。

  他們此次前來,除了曹仁這樣的異類,其余人所代表著的勢力,基本上都有一個共同的訴求。

  這個訴求就是,穩住董卓。

  能不能交好董卓是兩說,有些人也沒有想著交好董卓,只是能夠保證不讓董卓給惦記上,不讓自己這邊在董卓那里顯得那樣顯眼,也就可以了。

  在這等情況之下,許多人心中憋著氣,卻也不得不接受這些。

  就算是曹仁,也一樣如此。

  他的目標就是刺殺劉成。

  從來到關中之后,董卓直接就派大軍將他們給圍攏起來,不往外放的做法上來看,今天,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唯一一次能夠接近劉賊,對其進行刺殺的時刻!

  哪怕是被搜身,不能攜帶刀具這些東西出去,也一定要出去。

  呆在使者館中,連劉賊的面都見不到,就更不要說是刺殺劉賊了。

  來到外面之后,雖然沒有了刀,但終究還是有些機會,能夠見機行事的。

  因此,曹仁將他那擦拭了很久、吹發即斷的利刃,給留下了,身上不帶任何武器的接受了關中兵卒的搜身。

  成功的從使者館這里離開,參加劉成的婚禮。

  原以為,接受了搜身之后,來到了外面,就能夠自由活動了。

  然而,來到了外面之后,曹仁才發現自己低估了董卓的無恥。

  來到外面之后,他們依舊被大量精銳兵馬圍攏著,不讓他們自由活動。

  等到所有愿意前去參加劉成賊子婚禮的人,接受了搜身,從里面出來之后。

  他們這些人,才被精銳的關中兵馬圍攏著,集體往劉成府邸而去。

  美其名曰是對他們的保護,實際上這臭不要臉的就是在對他們進行監視,進行一種變相的軟禁!

  以往還聽人說,董卓這廝在一些事情上比較大氣,好面子。

  結果現在看來,這話純粹就是在放屁!

  大氣的人能干出這事來?

  曹仁心里面罵罵咧咧的,帶著五個手下,隨著其余使者,在那些精銳關中兵卒‘保護下’,前往了劉成府邸外面。

  一路上都顯得極為憋屈,極為無聊。

  幸好邊上有袁紹使者董昭這個老實人在,不時說上一些話,能夠讓他郁悶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轉…

  有些事情,從使者館這里離開的曹仁并不知道。

  在他們離開之后,李傕立刻指揮著一部分兵馬,來到使者館之內,將那兩個選擇寧愿不去參加劉成婚禮,也不愿意被搜身的使者,以及他們的所有從人都給抓了起來。

  兩人背后之人,一個是張超,一個是孔融。

  他們覺得,憑借著他們使者的身份,以及背后站著的主公的身份,此時又是按照那兇殘之人所說之話行事,就算是不去參加劉成婚禮,也一樣不會出什么事。

  結果,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些人剛走,這邊留下的一部分關中兵馬,就已經不由分說的進來將他們給拿下了!

  這事情過于突然,過于驚喜,過于意外了!

  “我等無罪,為何拿我等?!

  我等乃是前來的使者,不是囚徒!”

  孔融派遣而來的使者,出聲爭辯。

  “是你說的,不想搜身,就不去參加劉成婚禮,為何出爾反…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直接就將張超使者的話硬生生打斷。

  “沒有禮節!居然敢直呼劉皇叔之名!

  你可以稱呼劉皇叔,或者是衛將軍。”

  李傕狠狠一巴掌抽出,然后指那被他直接一巴掌抽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張超使者,這樣說道。

  張超使者被抽的敢怒不敢言。

  以往他挺能說的,脾氣也倔,但是現在,遇到李傕這種根本不與他講道理的人,直接就被懟的啞火了。

  “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犯了什么錯!”

  打了一巴掌之后,覺得手感不錯的李傕,一邊暗自回味著剛剛的手感,一邊望著二人開口這樣說道。

  “你們此次前來,所說的目的,就是為了參加劉皇叔的婚禮。

  現在劉皇叔的婚禮將要舉行,為了防止會出現亂子,保護劉皇叔等人的安全,需要對你們進行搜身,這是一個極為合理的做法。

  面對這樣一個合情合理的做法,你們居然寧愿改變此次前來的目的,不去參加劉皇叔的婚禮,也不愿意被搜身。

  僅僅是從這一點上面,就能夠看出來,你們心懷叵測!

  給劉皇叔慶祝婚禮是假,想要趁機搞事情,對劉皇叔進行行刺才是真的!

  我豈能輕易放過你們?!”

  說罷將手一揮,根本不再給這些人分辨的機會,讓手下兵卒,將這些被捆綁起來人的嘴巴都給塞住,將之從使者館這里帶走。

  使者館中剩余的人,看著發生在眼前這一幕,一時間只覺得腦子嗡嗡的。

  被關中這些人,不按常理出牌,又極其霸道的做法給驚到了。

  弄得不知所措。

  當然,其中也不乏怒氣上涌的人存在。

  但是,在如今這種關中精銳兵馬數量,遠超他們,且又蠻橫無理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選擇從心,敢怒不敢言。

  也有一些被曹仁留下的人手,心中暗自慶幸。

  幸好他們的主公,之前的時候,在極為不利的情況下,接受搜身,并帶著五個弟兄一起出去了。

  不然真的留在這里,可就被這些蠻橫家伙,給逮了一個正著…

  曹仁雙目充血,如同得了紅眼病一般,是有原因的。

  他原本以為,來到劉成府邸這里之后,那些對他們進行‘保護’的家伙們會放松警惕。

  他甚至于都在心中想好了趁著某個身邊兵卒不備,搶奪其手中兵刃,在劉成賊子經過的時候,將劉成賊子給砍殺了的準備。

  結果來到這里之后,他再一次被董卓這里的不要臉給驚呆了。

  郁悶的想要吐血。

  來到這里之后,這些人不僅僅放松警惕,反而還與這里本來就存在的兵卒一起,加強了對他們的‘保護’。

  且,他們所處的位置,也不是臨近道路邊上,而是足足距離道路超過三十丈遠的地方!

  在這樣的距離里,他想要來到從這里經過的劉成身邊,再成功對劉成進行襲殺,實在是困難。

  襲殺,襲殺,講究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在這等情況之下,還出其不意個屁!

  就算是加上他所帶著的五個人,也一樣是不成。

  真的動手,就是給人送菜!

  他這一次前來,雖然早已經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但這種無謂的犧牲,還是不想去做。

  他的想法是,就算是自己死,也要從劉成賊子那里,咬下一些肉。

  讓其付出一些代價。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不管不顧的沖殺出去,那根本就不是拼命,而是真真正正的送死!

  所以,曹仁硬生生的忍住了。

但是,忍住歸忍住,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殺了自己兄長的劉成賊子,出現在自己眼前,并在自己眼前,左擁右抱,一次性的抱著兩個新婚夫人,滿臉笑意、一臉滿足緩緩而行,進入到府內,成就了好事,還是讓他大為受刺激  尤其是想起隨著自己兄長的身死,而帶著孩子守寡的嫂嫂,與那沒有了父親的侄兒,曹仁心里面就更加覺得不痛快。

  雙目就變得更紅了。

  但,紅歸紅,在如今這種情況下,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將心中滔天恨意給忍住…

  劉成府內,經過了一些儀式之后,劉成抱著兩位夫人,來到了新房之內。

  先來到的,自然是蔡琰的新房。

  他來到鋪著大紅被褥、帶著紅幔帳的床榻之前,將懷中的蔡琰給放到了床榻上。

  用手在蔡琰的手上摸摸,出聲道:“昭姬你在這里多坐會兒,我可能需要過上一大陣兒子,才能回來。

  你要是覺得蓋頭礙事不舒服了,我這會兒可以給你先掀了。”

  蔡琰連忙搖頭道:“不礙事,不礙事,今天事情多,皇叔你自去忙。”

  劉成聞言笑道:“怎么,如今都已經成了我的人了,還在這里皇叔皇叔的叫?

  這顯得多生分啊,昭姬你換個親切的稱呼。”

  蔡琰聞言,安靜了下來,片刻之后,有細弱蚊蠅的聲音響了起來:“夫…夫…”

  連著‘夫’了好幾次,后面的‘君’字就是出不了口。

  劉成笑道:“昭姬你喊不出來口,想來是蓋頭擋著礙事,來,讓夫君將你蓋頭蓋掀開…”

  蔡琰聞言立刻開口:“夫…夫君,不要,您且去忙碌,不必為妾身多擔憂。”

  這聲夫君聽得劉成心中不由一蕩,極為舒爽,臉上頓時浮現出燦爛的笑容。

  “那就再叫幾聲聽聽。”

  某人湊不要臉的說道。

  蔡琰聞言無奈,只得含羞又叫了幾聲:“夫君,夫君…”

  很乖,很聽話。

  幾聲夫君叫出來,落落大方的她,此時已經滿臉羞紅。

  畢竟夫君二字,她從來沒有當著劉成的面叫過。

  更為重要的是,此時房間之中,并不只有他們兩人,皇叔另外一只手可還抱著左夫人董白呢!

  在這等情況下之下,她很難再保持以往的落落大方。

  幾聲夫君叫過之后,蔡琰就聽到皇叔那帶著一些笑意的聲音傳來。

  “好夫人,你且坐在這里休息,夫君去忙碌其余的事情。”

  蔡琰連忙開口道:“夫君自去忙碌。”

  說罷又交代道:“小心一些,莫要累到了身子。”

  聲音落下,卻沒有得到回應,蔡琰心里面不由有些慌張。

  想要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有蓋頭遮擋著,入目乃是一片紅光,除此之外,別的啥也看不見。

  正在這時,卻覺得自己頭上的蓋頭一動,然后就被緩緩掀開。

  再然后,一身紅衣,懷中還抱著一個夫人的劉皇叔,就出現在了眼前。

  自己的夫君劉皇叔,正滿臉都是笑容的望著自己,格外的燦爛,格外的歡喜。

  蔡琰仰頭,與之對視兩眼,又顯得害羞垂下眼簾,長長又稍微有些往上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是蝴蝶在振翅。

  自己家的媳婦,怎么看都好看。

  劉成不由用右手按了按自己左側胸膛,臉上嚴肅,口中道:“糟糕!”

  蔡琰聞言不由一愣,心中不由一緊,不知道皇叔想起了什么事情,居然能夠讓他在這個時候,說出糟糕兩個,并顯得大驚失色。

  正這樣緊張著,卻看到方才還一連嚴肅的皇叔,臉上一下就浮現出笑容來:“是心動的感覺。”

  蔡琰聽到皇叔口中吐出這顯得比較奇怪的話,一時間有些愣神,沒有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大概意思。

  既覺得這樣的皇叔很是風趣,又覺得自己心中滿滿的都是甜蜜。

  能夠嫁給這樣一個人,真是自己的幸運!

  正這樣滿心甜蜜的想著,忽然覺得眼前的劉皇叔動了。

  朝著自己貼近過來。

  下意識的就要躲閃,結果已經來不及了。

  劉皇叔剛才那按在胸膛上的右手,已經從后面輕輕按上了她的后腦勺。

  與此同時,他的身子已經下蹲前傾,一張滿是笑意的臉,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蔡琰眼前放大。

  下一刻,劉成的嘴唇,就傳來溫熱,且軟軟彈彈的觸感。

  在這里,不得不讓人感慨一下,咱們的劉皇叔體力就是好。

  一下子抱兩個女子,走了這樣遠的路。

  此時懷中還抱著董白,對著自己新娶回來的媳婦耍起流氓來,還這般的靈活,這樣的輕而易舉。

  蔡琰的一雙眼睛,在這瞬間瞪的老大。

  她沒有看向劉成,而是在盡可能的向劉成懷中的董白望去。

  入目的是一個蓋著蓋頭的人。

  見此,蔡琰那緊張無比的內心,才算是稍稍的緩了一些。

  劉成沒有抱著蔡琰猛親,這只是他想要與蔡琰開一個比較溫馨和甜蜜的、屬于夫妻間的玩鬧。

  唇相互觸碰了大約一秒鐘的時間,劉成就主動分開,看著蔡琰無聲的笑,嘴咧的老大。

  蔡琰嗔怪的看了一眼劉成之后,便滿臉紅霞的低下頭去。

  這一刻的風情,都不能用萬種來形容了。

  心中滿是害羞的甜蜜。

  再想起自己夫君那親到自己之后,那咧嘴無聲傻笑的樣子,蔡琰又想要捂嘴偷笑。

  誰能想到,在戰場之上,縱橫無敵,壓得許多天下英豪喘不過氣來的劉皇叔,在私下里與自己相處的時候,居然有這樣的一面。

  此時此刻,他哪里還是什么劉皇叔啊!

  他就是自己夫君,行為傻傻的,呆呆的,很是可愛。

  一時之間,房間之中,開始彌漫愛情的酸臭氣。

  對于發生在房間之中的事情,蓋著蓋頭的董白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方才皇叔摸向左側胸膛,口中說出‘糟糕,這是心動的感覺’時,也順便摸到了自己的胸膛。

  畢竟她是被劉成用一只左臂抱著的,大部分身子,都在劉成的左側。

  劉成摸自己心跳的時候,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與懷中董白有一定的接觸。

  并在剛才劉成突然俯身親蔡琰的時候,感受到了一些騰云駕霧,感受到了一些顛簸。

  除了這些之外,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劉成看看坐在床沿,大紅被褥邊上,滿臉通紅,低頭偷笑的蔡琰,再看看被自己左臂抱著,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的董白,心里面忽然間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說是突然,實際上這個大膽的想法,早已經在他的心中出現了很長時間了,只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在結親的第一天,就將之施行而已。

  此時,他的這個念頭起來了。

  他望著懷中蓋著蓋頭道:“白白,要不我將你也放在你昭姬姐姐的房中好了。

  今天有許多賓客要招待,許多事情要忙碌,等到事情初步安定下來,只怕要在幾個時辰之后了。

  這樣長一段兒時間,你們各自待著,也挺無聊,挺難受的。

  不如在一個房中好。

  這樣的話,你們也能說說話,培養一下感情。

  今后大家都需要在一起生活,你們此時多說說話也挺好…”

  劉成說完這話,明顯感覺到懷中董白身子為之一緊。

  片刻之后,就很小的聲音響起。

  “還、還是不要了吧。

  我、我不怕一個人待。”

  床邊上的蔡琰,聽到董白出聲,就也跟著出聲道:“夫君,今后日子長著呢,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總不能不讓妹妹進她的新房吧?

  這、這不太合適。”

  二女雖然都在拒絕,但心中想法各不相同。

  董白主要就是害羞,覺得與蔡琰這個以前沒有怎么見過面,并不熟識的右夫人待在一起,會顯得比較拘謹,渾身不自在。

  反倒不如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中舒服。

  至于蔡琰,年歲要比董白大些,且之前就已經親身對自己的夫君進行了婚檢,對自己夫君比較了解。

  單純的董白只考慮到了面對蔡琰不太自在。

  蔡琰考慮的事情,更為靠后,更為深入。

  只是她不好先開口拒絕,擔心會因此而引起董白的誤會。

  讓董白覺得,自己這是嫌棄他之類的。

  這可就不好了。

  因此上,見到董白開口拒絕之后,她才跟著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

  倘若這一次的事情,董白沒有出聲拒絕皇叔,她心中就算是害臊,就算是不情愿,也不好出聲拒絕,只能是從了自己的夫君。

  劉成見到二女都不同意,也就沒有強求。

  雖說強扭的瓜不甜,卻解渴,但劉成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這樣做。

  畢竟這是他的夫人,而不是別的什么人。

  不能這般粗魯。

  他剛才其實也就是那樣隨意試探一下,屬于有棗沒棗捅兩桿子的行為。

  見到二人沒有同意,心里面不由暗暗嘆息一聲,自己想的有些簡單了。

  想要這事情實現,是怕還需要一些時日慢慢來才好…

  心中這樣想著,劉成望著蔡琰道:“那也行,昭姬你在這里坐著,不必將蓋頭放下來,那東西遮在眼前太礙事。

  你可以在房中走動走動,好好看看咱們的新房,我將白白送到新房。”

  “夫君且去。”

  蔡琰對著劉成柔聲說道,并恭敬施禮。

  劉成見此,就對著蔡琰點點頭,抱著董白轉身往外走去,并順手將房門關上,然后徑直朝著董白所在的房間而去…

  片刻之后,劉成抱著董白來到了另外一個裝扮一新的新房,并順手將房門給關上…

  董白一顆心都在咚咚跳,緊貼著她胸膛的劉成,都能從中感受到一些顫動。

  她緊張是在情理之中的,畢竟此時就只剩下了劉皇叔與自己兩人,且劉皇叔還將房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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