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辰好像想起來了什么。
沒錯,就是那個夢。
對于自己這么多年從沒有做過夢的事,他雖然也知道,但并沒有當回事,沒做過夢怎么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又不是什么病。
其實也不是沒做過,他只是第二天早上想不起來罷了。
但是這次,他居然清楚的回想起昨天自己做的夢了,最奇怪的是,他感覺自己好像掌握了什么東西一樣。
抬起手放在眼前,握了握拳頭,并沒有感覺自己力量爆炸,但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自己現在好像很能打。
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呢,以前他雖然也比一般人能打,但也就能一打二,還是那種不是特別強壯的,特別壯的那種,他可能連一個都打不過,但現在不一樣,他感覺自己揍幾個人都不在話下。
看了一眼身旁的兩姐妹,沈辰不禁皺了皺眉,算啦,她倆也不禁揍,況且他也不是哦累哇的終結者,不屑對女人施展自己的拳法。
況且,夢的事情能當真嗎?那顯然不能啊,萬一出去和人家練練,最后被揍的鼻青臉腫怎么辦,這就和夢到彩票號碼,醒來后去買彩票一樣。
極少數會中,但那只是運氣,不可復制,再說了,買彩票,不中最多賠幾塊錢,他這個...打不過就是被錘的命運,很明顯,代價要高的多。
“你在干什么?”唐雅看著他盯著自己的拳頭,不禁有些疑惑。
“咳咳,沒...沒干什么,對了,早上我在客廳里見到一個手提箱,里面全是錢,我搬到我臥室了,是你們誰的嗎?”沈辰問道。
都在客廳了,那么明顯的位置上,沈辰不相信兩人沒看到,隨意旁敲側擊一下。
“二沈姐夫沒和你說嗎?那是他的報酬!”唐柔喝了口粥淡淡的回應道。
“報酬?為什么是現金?這錢來路干凈嗎?”
唐雅:“也不是那么干凈,不過你放心吧,沒事的,等有時間我去存上,省得在家占地方!”
沈辰:Σ(°△
果然,這錢果然來的不干凈,他感覺自己距離真像又近了一步,總覺得腰更疼了。
隨后他也不敢說話,三人悶頭吃飯,這種情況讓心里沒底的他怎么辦?
咱們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啊!
雖然兩女都感覺今天的沈辰有點不對勁,但也并沒有說什么,畢竟人有點異常不是很正常的嗎,就連女人還有生理期呢,真要是一成不變,那才有問題。
飯后,三人一起出門,兩女駕駛一輛車出門,沈辰自己開著車子來到了醫院。
心中難免有些忐忑,畢竟他可是曠工的人,這種心里就和曠課的學生被發現,第二天去上學一樣。
都知道班主任要發火,但還不能不去,他都畢業了,沒想到還要遭受這種。
“小沈醫生早!”
“沈醫生來啦!”
來往的小護士一如既往的和他打著招呼,他依舊是整個醫院最靚的仔,這不禁讓他松了一口氣。
來到科室,熟練的換上白大褂,王彤突然從隔壁跑過來在,推開門就喊道:
“喂,你昨天干什么去了,為什么不在醫院?”
聽到這話,他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回應道:
“姐姐,進來的時候能不想先敲門,不知道我正在換衣服吶!”
“切,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你換衣服也不脫褲子,我會不知道?”王彤反擊道。
沈辰:
說的還真他娘的有道理啊,不過就是這說話的方式有些彪悍,什么叫你又不是沒看過,搞得咱倆有多熟一樣。
當然,這話他也就在心里吐槽一下,說肯定是不敢說的,否則她肯定又會沒完沒了。
“別轉移話題,昨天我姥爺說你曠工了,你去哪了?”
對此,沈辰不禁一愣,打手槍的事讓他怎么說啊,真要是說了自己以后在醫院還怎么混?
“有事,出去了一趟!”
“這樣啊,不行,今天中午幫你請我吃飯!”王彤道。
沈辰:“憑什么?我不要!”
“你敢!”
昨天因為老黑沒有來上班,導致王白嫖十分不適應,畢竟周三這天她都有些白嫖習慣了,猛的一改變有些不適應。
“干什么呢!”突然,王彤的身后傳來李德陽的聲音。
聽到這話,王彤本能的一哆嗦。
“姥爺啊,沒事,我就是和沈辰聊聊天,問問他昨天去哪了!”
李德陽瞪了她一眼,隨后說道:
“就你事多,回你的科室去!”
別看在家的時候姥爺十分疼她,寵她,但在醫院,王彤還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用眼睛瞪了一眼沈辰,隨即轉身離開。
“這丫頭,瘋慣了,小沈你別理她!”李德陽看著走掉的外孫女無奈的說道。
同時心里不禁暗暗嘆了口氣,要不是自己的徒弟有了這樣的病,他巴不得兩人多能多親近一下呢。
要知道,王彤今年也二十九了,他怎么可能不著急。
沈辰點了點頭,笑著沒說話,他有不是不知道師父的心思,自然不會過多的去說王彤的話題。
兩人進屋,李德陽換上白大褂,拿出自己的保溫杯,沈辰不禁看了一眼,發現里面并沒有枸杞之類的,不禁有些失望。
“說說吧,昨天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他為什么會突然曠工?”李德陽喝了口水,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對此,沈辰不禁一愣,真實情況有些難以啟齒啊,最主要的是他沒法說啊!
“額...其實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他沒和你說嗎?”李德陽問道。
沈辰搖了搖頭。
“師父,我昨天做夢了?”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把能說的和師父講講。
畢竟,那種感覺現在他還歷歷在目,而且腦子里確實多了一些東西,就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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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獨有的現象還是所有人都這樣。
再者就是,他師父是心理醫生,他這個情況也算是心里醫生的管轄的范疇,別人是有困難找警察,他是有事情找師傅,師父不行就找唐雅,至于白晴,他早就在自己的候選名單中除名了。
誰讓他廢物呢,現在的白晴已經很少能幫上他什么忙了。
除非是他想要個二十年有期徒刑,要不然,白晴恐怕真的幫不上他什么幫。
“做夢?那不挺正常的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正常現象!”
聽到他的話,李德陽滿不在乎的回應道,做夢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值得這樣大驚小怪的嗎?他是心理醫生,又不是道士,不會解夢。
“不是師父,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夢了,也不是,好像以前也做過,不過每次醒來都會忘的一干二凈!”
“而且...我這個夢,好像很奇怪!”
隨后他就將自己昨晚的夢,還有今天一早起來后的身體變化都和李德陽大概的說了一遍。
聽完后,李德陽的表情是這樣的:( ̄_ ̄)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信你能從夢里得到知識?”李德陽深表懷疑。
對于這種懷疑,他也沒有什么好的證明方法。
“真的師父,而且那個夢境很真實,我能清楚的回想起來夢里我用的槍械名稱以及性能!”
隨后他就將夢里的步槍資料和李德陽說了一遍,順便說了一些偵查和反偵查的知識,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至少把李德陽聽了一愣一愣的。
“師父,你看,我可是學心理學的,以前從沒有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且不管我說的對不對吧,但是這清晰的邏輯是不是就很奇怪?”沈辰解釋道。
聽到這里,李德陽也有點懵了,雖然他也不清楚沈辰說的那些到底對不對,但自己的徒弟他還是了解的,沒有必要在這方面騙他。
既然沒有騙他,那這就很奇怪了,同時也不禁讓他產生了一點興趣。
“有點意思!”
“夢境,也是可以說是潛意識中的一種,從心理學的范圍來講,夢是通過了解人內心潛意識的一種重要途徑。”
“但是,大多數人的夢,哪怕醒來記得也是那種支離破碎的樣子,夢里的每一個角色都可以看做是另一個自己!”
“但是你說你清楚的記得夢境中發生的每一件事,每一句對話,甚至還從夢里了解多一些以前從沒經歷過的知識,這...”
說到這里,李德陽腦子里不經靈光乍現。
夢,潛意識,另一個自己,第二人格。
這些關鍵詞慢慢的串聯到了一起,不禁讓他正大了眼睛。
“師父,你怎么了?”見此,沈辰不禁問道。
聽到這話,李德陽不禁回過神來,隨即站起身,盯著面的徒弟,想開口詢問,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關于病情的猜想,他不能直接透漏給病人,哪怕這個病人也同樣是一名心理醫生。
況且,猜想之所以是猜想,那就說明它充滿著不確定性,把不確定的東西說給病人聽,這不是一個負責的表現。
“你在這里接待病人,我回里屋休息一下,有情況眼中的病人叫我!”
說罷,李德陽就拿著水杯回到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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