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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乙這兩天很忙,非常忙,以至于根本沒時間去理會愛情公寓里發生的一系列糟心事兒。
曾小賢大言不慚要給公寓里的小伙伴滿足一個愿望,大家也都很給他面子,關谷神奇和唐悠悠選擇要一次“超級至尊約會”,曾小賢提供了兩萬塊約會活動資金。
呂子喬想要體驗有錢人泡妞,曾小賢也給了他十萬塊,讓他拿去買車。
胡一菲沒空搭理曾小賢,也表示不需要金錢來完成什么愿望。
曾小賢酸熘熘地表示,你家那口子比我有錢多了,我就不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胡一菲不解其意,仔細追問才知道,蘇乙竟這么有錢了。
胡一菲對于蘇乙的有錢還真沒放在心上,因為她的前男友沉臨風就是個富豪,但她照樣不放在眼里。
但她對蘇乙這段時間對她的疏遠,還是挺耿耿于懷的。
自從那晚之后,蘇乙和她再沒有談過他們兩人之間感情的事情。
雖然表面上蘇乙很正常的,照樣跟她有說有笑,開一些帶尺度的玩笑,很放松的樣子,但胡一菲明顯能感覺到,蘇乙的確疏遠她了。
她覺得蘇乙開始找各種借口忙碌,避免和她接觸。
蘇乙開始頻繁外出說是去工作,還和大衛經常湊在一起滴滴咕咕。
拜托,就那么大個酒吧,現在生意這么穩定,真的需要這么忙嗎?
蘇乙還開始炒股,他在電腦上裝了股票軟件,有一次胡一菲進蘇乙房間給他送咖啡的時候看到了,只是隨意一瞥,發現資金數額好多個零。
胡一菲對股票不太了解,不過她知道有很多炒股炒得家破人亡的,于是下意識勸了兩句。
哪知蘇乙卻告訴她,他進股市,就相當于去印鈔廠印錢。
何其狂妄?
大言不慚!
胡一菲簡直無語,她想要和蘇乙多聊幾句,結果蘇乙跟人講電話,又是什么“互聯網藍海”,又是什么“股份”“天使輪”的,聽得胡一菲一愣一愣的。
胡一菲問蘇乙在干什么,蘇乙說搞了個互聯網公司玩玩,以后有可能成長為臉盆網一個級別的存在。
這人瘋了!
這是胡一菲第一個反應。
你一個搞擦邊球寫震驚體養生文章的網絡寫手,你冒充什么股神和互聯網大亨呢?
你以為你是巴菲特和比爾蓋茨的合體啊?
胡一菲對蘇乙這種突然性情大變的狀態很是懵逼,以前多好一小伙兒,怎么突然成大話精和裝逼犯了?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胡一菲立馬想到了自己那一晚的臨陣逃脫…
小別重逢、吃飯、看電影、喝酒、一起回家、孤男寡女…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根本無需多言,可謂是水到渠成。
但偏偏在最后關頭胡一菲退縮了,失眠一夜的胡一菲也反思自己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因為她不是不喜歡蘇乙,她只是覺得自己這么做是不是有些讀不起秦羽墨。
畢竟如果只從結果來看,她在夢里就對不起秦羽墨,回到現實后依然逼得秦羽墨暗然離場,這讓胡一菲感覺自己是個反派,她好幾次做夢都夢到蘇乙問她:“一菲,你怎么穿著羽墨的衣服?”
但這是她和秦羽墨的問題,和蘇乙無關,她因為自己心理上的問題,在本來水乳交融的那一夜突然逃脫了,這會不會給蘇乙造成誤會,甚至對他造成某種——打擊?
胡一菲越想越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蘇小乙該不會覺得自己失戀了吧?
她心里有了懷疑,就開始暗中觀察蘇乙的反應,并且套用蘇乙之前那套“失戀四個階段”的理論,她懷疑,蘇乙很有可能進入了失戀后的“亢奮期”。
因為蘇乙在拼命工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不但每天在外面忙忙碌碌,回到家來也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說是要寫什么。
胡一菲偷看了一點,發現蘇乙這本的名字居然叫耿良辰!
良辰哎!
這豈不就是映射自己那晚辜負了良辰美景嗎?
胡一菲頓時慌了,她雖一向強勢自信,但在感情方面,其實十分猶豫糾結,優柔寡斷。
要不然她這么果敢的性格,在原劇情中也不可能和曾小賢戀愛長跑那么多年才修成正果。
胡一菲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哪怕她是個女博士,她的知識庫里也沒有半點處理這種事情的方法和經驗。
她只能求助。
可身邊的小伙伴誰能幫得上她?
曾小賢?
算了吧,這個賤人只會嘲笑她,而且他也不是個能幫得上忙的人。
更何況,曾小賢最近也焦頭爛額,備受打擊,正等著別人安慰他呢。
如蘇乙所料,他以為唾手可得的五百萬還是出了問題,因為錄制節目的問題,曾小賢違約在先,被電視臺抓住把柄,拒絕發放五百萬獎金。而且曾小賢還被一個叫黃寶強的后來者搶了風頭,正大為光火。
呂子喬倒是個感情生活豐富的,但胡一菲卻不想找他,因為這個渣男十有八九會和她虛以委蛇,然后跑去跟蘇乙通風報信,穿一條褲子。
呂子喬的買車大計最終因為曾小賢的支票報廢而擱淺,為此他還挨了一個拜金女的一耳光,對曾小賢萬般抱怨。
關谷神奇和唐悠悠興沖沖跑去魔都最頂級的餐廳吃海鮮大餐,也是因為支票報廢的關系,他們不得不刷爆所有信用卡來償還飯錢,苦不堪言。
最近兩人正四處想辦法搞錢,緩解糟糕的經濟狀態。
而且這兩個人也絕不是合格的傾訴對象,尤其是唐悠悠這個大嘴巴,最近正被蘇乙追殺,因為全小區都在盛傳蘇乙男女通吃。
要是換了以前,唐悠悠兩口子最近過得這么苦哈哈,蘇乙早就伸出援助之手了,但這次他冷眼旁觀他們去刷盤子兼職,都懶得出手相助,顯然是生了唐悠悠的氣了。
而且蘇乙最近明顯也對唐悠悠態度很冷澹。
唐悠悠似乎也知道自己做得很過分,最近一直找蘇乙道歉賠罪,只是蘇乙故意晾著她,躲著她。
胡一菲起碼還能見到蘇乙,但唐悠悠干脆連蘇乙的面都見不到。
所以別說唐悠悠的大嘴巴了,就算她不是,找她幫忙,如果讓蘇乙知道只怕也會適得其反。
胡一菲思來想去,發現身邊竟沒人能幫自己出個主意。
她只能遠程求助了。
弟弟展博是個棒槌,他自己在感情上的事情都搞不清楚呢,所以求助他也沒用。
那就只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了——
秦羽墨!
其實胡一菲對這個人選是極為排斥的。
哪怕在感情上再小白,胡一菲也不是傻子,知道感情上出了問題,哪兒有去求助情敵的?
這不傻缺嗎?
但現在她發現自己還真的只能求助秦羽墨了。
第一,秦羽墨既了解蘇乙,也了解她,她一定能給自己建議。
第二,自己的猶豫和退縮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秦羽墨,要化解這個根源,只怕也非得秦羽墨才行。
第三,秦羽墨已經離開退出了,而且她也知道秦羽墨向蘇乙表白失敗,為此她還暗自竊喜過。從這方面來講,秦羽墨對自己也構不成什么威脅。
胡一菲越想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靠譜,于是就真的給秦羽墨打電話求助了。
秦羽墨再視頻通話里聽完胡一菲的講述,整個人都麻了。
“一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也意識到我這么做可能傷害到他了,但事已至此,我只能想辦法彌補了。”胡一菲苦惱地道。
“我不是說這個。”秦羽墨擺擺手,“我是說…一菲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讓我給你出主意?”
“我退出競爭遠離魔都,我覺得我自己已經很偉大了!但現在你居然告訴我,光退出都不行,我還要幫你們兩個處理感情問題?”秦羽墨瞪大眼睛,“一菲,你真的覺得我像是圣母瑪利亞那么偉大嗎?還是你覺得我已經徹底放下小乙,不再愛他了?”
胡一菲瞠目結舌,半響才道:“我…又錯了?”
“也沒錯!”秦羽墨突然嘻嘻一笑,“一菲,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那你就別怪我咯!”
“你想干嘛!”胡一菲立刻警惕起來。
秦羽墨對著鏡頭甜甜一笑:“你猜?”
然后掛斷了視頻。
胡一菲呆了半天,倒吸一口涼氣道:“糟糕,我好像引狼入室了…”
十分鐘后,正在股票交易所里的蘇乙接到了胡一菲的電話。
“小乙,我…我決定答應你的表白了!”胡一菲道。
蘇乙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跟你表白了?”
“那晚…雖然沒說,但咱們不是心照不宣嗎?”胡一菲道。
“你不是為了羽墨拒絕我了嗎?”蘇乙道,“再說那也不是表白,最多算是求歡。”
“啊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一菲羞惱罵道,“反正現在我決定答應你了,你看著辦吧!”
都都都…
電話掛了。
蘇乙拿著手機愣了半天,這又是鬧哪出?
你讓我看著辦什么?
饒是他心思機敏,但此刻也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懂胡一菲突然打這個電話到底是要做什么。
“蘇先生?蘇先生?”對面的股票經紀人畢恭畢敬地叫道,“您在這支股票上的收益已經翻了一百多倍了,您看…”
蘇乙回過神來,剛要回話,電話又響了。
這回打來電話的是秦羽墨。
“喂,羽墨?”
“你在哪兒?”秦羽墨開門見山問道。
“魔都證券交易所。”蘇乙道。
“好,你等著,二十分鐘后,我來接你!”秦羽墨道。
“你什么時候回魔都了?”蘇乙詫異道。
“剛下飛機,正在出機場。”秦羽墨笑嘻嘻道,“我第一個就給你打電話了,怎么樣,驚不驚喜?”
蘇乙笑道:“還挺驚喜的。怎么不早說?我去接你。”
“不用你接,我來找你!”秦羽墨道。
蘇乙怔了怔,笑道:“你該不會專程回來找我的吧?”
“如果我說是呢?”秦羽墨反問道。
蘇乙愣了半天才幽幽道:“你這是逼我做渣男啊…”
“如果渣的是我,我寧愿你是渣男!等我!”秦羽墨掛了電話。
蘇乙拿著手機久久無語。
他現在敢肯定,胡一菲和秦羽墨之間一定發生什么了。
秦羽墨這一個回馬槍殺回來,讓他毫無心理準備。他有預感,這回在現實里,他也要被秦羽墨拿下了。
因為他不能拒絕,不能說謊。
那就這樣跟胡一菲說拜拜?
倒也不是…不行。
蘇乙感覺自己現在的想法就挺渣男的。
在這個世界他的確需要伴侶,胡一菲、秦羽墨都行。
他更傾向于胡一菲,是因為他欣賞胡一菲的性格,但秦羽墨也不賴,而且更主動。
所以他其實是兩個都喜歡的。
難道真要先到先得?
還是挑戰一下左擁右抱的難度?
現在就想左擁右抱的好事兒為時過早了,蘇乙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秦羽墨殺回來這件事上。
其實真要拒絕秦羽墨不是沒有辦法,蘇乙可以想出規避規則的辦法,來婉拒秦羽墨。
只是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他決定順其自然。
二十分鐘后,秦羽墨開著她的敞篷跑車停到了魔都證券交易所門口,蘇乙拉開車門鉆進了汽車。
剛要說話,眼睛發亮的秦羽墨就像是一頭母豹子一樣撲了過來,抱住蘇乙的腦袋,瘋狂地索吻。摩挲。
她熱烈而澎湃的情感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舌頭上,讓蘇乙瞬間就接受到了她的所有信號,于是他做出了熱烈的回應。
良久,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目若噴火看著彼此。
“小乙,我想你了,特別特別想。”秦羽墨突然撇撇嘴,眼淚就已經噙滿眼眶了。
蘇乙深吸一口氣道:“那你想怎樣?”
“車里?還是酒店?”秦羽墨咬咬唇,眼中藏著幾分羞怯和期待。
“都要。”蘇乙嚴肅道,一臉正經。
“噗嗤!”秦羽墨忍不住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蘇乙的臉頰:“我簡直愛死你這股臭不要臉的勁兒了!”
車子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