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得意?你真覺得咱們三個特異功能人士連一個漢奸都殺不了,是什么好事情嗎?”胡小菲一見曾賢兒眉飛色舞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次我們面臨這么好的機會都殺不了他,原因就是我們三人不能同心協力!”胡小菲痛心疾首地道,“明明我們各個身懷絕技,但之前卻根本不知道彼此的秘密,把同伴們當普通人看待,這就導致我們這次的刺殺行動明明占盡優勢卻依然面臨慘敗結局,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配合,完全是各自為戰!”
“曾社長!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這個社長難辭其咎!”胡小菲突然話鋒一轉,把箭頭對準了曾賢兒,“我們上了戰場,才發現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沒有計劃,更沒有統一的行動,你這個領導是怎么當的?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我…”曾賢兒急了,“胡小菲同學,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昨天是誰說的——不需要計劃,咱們今晚直接沖進麗花皇宮夜總會,殺了這個狗漢奸!”
他掐著嗓子學胡小菲說話。
胡小菲面色一囧,眼珠一轉,強辯道:“那也是你的錯!你是leader,但你卻約束不住自己的部下,還讓她越俎代庖替你做決定,這起碼說明,你這個領導是軟弱的,是不稱職的!”
“為什么我竟無言以對!”曾賢兒表情呆滯看向唐小悠。
“因為小菲姐說得的確很有道理。”唐小悠道,“曾社長,要不你考慮一下退位讓賢的事情?”
“這提議不錯!”胡小菲頓時眼睛一亮。
“喂,現在你們是擺明了想要篡位是不是!”曾賢兒不滿道。
“算了算了,伱還是接著做你的社長吧。”胡小菲擺擺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我們的團隊要更好的磨合,以及要盡快發動對乙先生的下一次刺殺行動,其他不重要!”
“這才對嘛!”曾賢兒立刻眉開眼笑,“還是小菲深明大義。”
唐小悠眼珠一轉,道:“但是有一個豬一樣的領導,真的是讓人非常不能忍受的事情啊!小菲姐,你真的能忍?”
“沒關系啊!”胡小菲笑呵呵道,“反正最終做決定的人是我,有沒有領導的名頭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哇哦小菲姐你好帥!”唐小悠做崇拜狀。
但下一秒突然轉頭嚴肅問曾賢兒:“這是擺明了要架空你啊曾社長,這你都能忍?”
曾賢兒想了想,認真點頭:“我能忍。”
“好吧,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唐小悠肩膀一垮。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三人立刻警覺。
面面相覷后,胡小菲和曾賢兒手忙腳亂掏槍。唐小悠問了句“誰”。
“我找唐小悠同學。”門外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唐小悠遲疑一下,去開了門,而胡小菲和曾賢兒則藏在門后掩護唐小悠。
“你是…”唐小悠并不認識來人。
“我是誰不重要!”來人面色嚴肅地道,“重要的是,乙先生已經查到了你們的身份,他很快就會來抓你們了!你們必須馬上離開,并且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唐小悠面色一變,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來人無語地看向她,“唐小悠,你就沒必要裝無辜了吧?麗花皇宮的頭牌歌手,請人拉屎的女魔頭嘛,現在整個魔都誰不知道你的大名?明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必然是你。”
“什么?我要出名啦?”唐小悠瞬間變得狂喜,“我終于出人頭地了,哈哈哈!我終于出名啦!”
“唐小悠同學,我覺得你還是先考慮一下被乙先生通緝和追殺的處境。”來人認真勸道,“乙先生心狠手辣,要是他抓到你,肯定會殺了你的。”
唐小悠表情一滯,道:“對呀。”
來人遞給她一張紙條,接著道:“這是呂先生的號碼,他讓我轉告你,如果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打給他,他會給你們提供幫助,華國人不騙華國人!”
“呂先生?”唐小悠一怔。
“就是魔都黑道大亨呂小喬先生。”來人解釋一句,一抱拳,“女俠,告辭!”
“告辭!”唐小悠急忙也認真抱拳回禮。
關上門后,曾賢兒立刻肅然道:“糟了,呂小喬這個黑幫頭子居然這么快就查到了我們底細!他不是一向親近哲彭人嗎?怎么會這么好心向我們來預警?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管他有什么陰謀呢!關鍵是咱們得趕緊離開學校,免得連累到其他同學和老師。”胡小菲道,“其他事情,以后再說了!”
唐小悠還一副神情恍惚的樣子:“你們聽到嗎?他剛才叫我女俠,他居然叫我女俠…”
曾賢兒拍拍她的肩膀:“請人拉屎的女俠?噗哈哈!”
“信不信我請你也拉坨屎?”唐小悠翻著白眼道。
曾賢兒嚇了一跳,急忙擺手:“不用不用。”
“我也覺得我們得先避避風頭了,”唐悠悠正色道,“不如咱們化整為零,各自隱藏,這樣也安全一些。不過咱們最好約定好再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免得失去聯絡就不好了。”
另一邊,秦小墨經過好幾重崗哨和關卡后,終于走進了蘇乙別墅的大門。
蘇乙站在客廳里,微笑看著秦小墨走了進來。
“乙先生,貿然拜訪,沒有打擾到您吧?”秦小墨用一種怯生生的語氣道,“本想明天再過來的,但想到你那么忙,又怕因為今晚的事情您對我有所誤會,我就急得一刻也待不住,只想快點見到您,跟您把事情解釋清楚。”
蘇乙打量著秦小墨。
她換了一身墨綠色的旗袍,妝容明顯精心打扮過,也重新穿上了肉色的絲襪,身上香味很濃郁,明顯是剛噴過香水不久。
如果一個女人在見你之前噴了香水,就算她不是為了勾引你,起碼也說明她對你有意思。
“陪我喝杯酒吧。”蘇乙笑道,“我開一瓶紅酒,邊喝,邊談。”
秦小墨愣了一下,道:“我…我酒量不好,喝紅酒就算了吧,不過…有沒有伏特加?”
“…有。”蘇乙笑呵呵道。
他很快取來一瓶伏特加,請秦小墨入座后,給兩人一人倒上一杯。
“乙先生,我先借花獻佛,敬您一杯,算是為您壓驚。”秦小墨端起酒杯認真地道。
“好。”蘇乙從善如流。
一杯喝完,秦小墨緊跟著就提了第二杯酒。
“這一杯,是為致歉。今晚經呂先生介紹和乙先生您相識,本以為是‘與君初相識,猶似故人歸’的好事,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這事兒怪我,如果不是我為了結識乙先生,也許乙先生會早早離開,根本不會經歷那些危險。”
其實有人刺殺蘇乙跟秦小墨又有什么關系?
但偏偏秦小墨用充滿內疚的把過錯都堆在自己頭上,這時候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勸她別自責,告訴她這事兒不怪她的。
“你也不必太自責了。”蘇乙勸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我貪戀你的美色,我也不會留在那兒。只能說是你有心,我有意,責任咱們一人一半。”
秦小墨愣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乙先生——真幽默啊,呵呵呵呵…”良久她才尷尬地干笑著,舉起酒杯示意蘇乙一起碰杯。
喝了第二杯酒,秦小墨的思路又和之前接上了。
“乙先生,第三杯酒是向您解釋。”秦小墨誠懇道,“今晚的刺殺我和呂先生也是受害者,您可千萬別懷疑我們喲,尤其是我,我只是您的一個傾慕者,想要和您結識,我是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傾慕我?”蘇乙笑道。
“是呀,非常傾慕。”秦小墨做崇拜狀。
“所以你接近我,是為了和我上床?”蘇乙問道。
“乙先生,您說話一向這么直接和犀利的嗎?”秦小墨俏臉微紅,尷尬地問道。
“并不是。”蘇乙看著秦小墨,“不過今晚,我希望和你坦誠相見。”
“我…我的確對您有好感,但我希望我們能夠慢慢來,循序漸進。乙先生,您剛才的那句話,說得太失禮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秦小墨幽幽地道。
“我也不是個隨便的人。”蘇乙笑了笑,“但我是個果斷的人。”
他舉杯向秦小墨示意,然后端起酒杯一揚而盡。
秦小墨急忙陪他喝了下去。
蘇乙拿起桌上的酒瓶,開始倒第四杯酒。
然后他端起酒杯,微微沉吟,笑道:“我對你也有好感,在這個世界,在這個年代,我可以給你一個名分,這杯酒,算是表露我的心跡。不過我和你不一樣,”
他頓了頓,指著秦小墨:“我知道你接近我還有別的心思,但我剛才那句話,卻是純粹的。”
說完,蘇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小墨不知道為何心跳得很快,眼見蘇乙喝完酒目光炯炯看向她,她急忙也端起酒喝了下去。
蘇乙繼續倒酒,笑呵呵道:“我選擇單刀直入,對你來說應該是不公平,因為我能猜到你期盼一段水到渠成的感情。這一杯酒,算是致歉,因為我只能先上車,后補票。”
“什、什么意思?”秦小墨心跳得更厲害了,只覺得口干舌燥。
蘇乙對她笑笑,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然后給秦小墨亮了一下杯底。
秦小墨微微遲疑,也端起酒喝了下去。
蘇乙接著倒酒。
“第三杯酒,也是跟你解釋。”蘇乙道,“你這么晚來我家找我,我邀請你喝酒你也同意了,孤男寡女,咱們心照不宣。”
“乙先生我…”
“不必說!”蘇乙笑呵呵伸手止住她,“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我了解你。但今晚,你可以隨便一點,因為我也會隨便的。”
他端起酒杯,再次喝完了杯中酒。
秦小墨心如亂麻,見蘇乙又笑吟吟看著自己,她有心想說些什么,卻不知從何說起,干脆接著喝酒。
連喝六杯酒,秦小墨感覺自己已經有些微醺了。
就在這時,她看到對面的蘇乙放下酒杯,突然大跨步繞過茶幾向她走來。
秦小墨心中一驚,下意識站了起來。
看著蘇乙炙熱的目光,她已經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了。
她想要阻止,但心中卻涌出躍躍欲試的期盼。
就在糾結之際,蘇乙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伸手摟住她纖細腰肢,然後毫不猶豫地向她吻了過來!
“唔…唔唔…”秦小墨先是半推半就,和蘇乙唇舌糾纏,但突然劇烈掙扎起來。
蘇乙松開她,微微皺眉:“有這么難嗎?”
秦小墨急促喘息著,她整個身子都被蘇乙強有力的臂彎箍住,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嚴絲合縫。
“你喜歡這樣?”秦小墨問他,她的眼中火熱也在燃燒,她按住蘇乙的肩膀,“你坐下…坐下!”
蘇乙半推半就坐了下來。
秦小墨往后退了兩步,眼睛盯著蘇乙,輕咬著嘴唇,伸手拉開旗袍側面的拉鏈,露出了她的內庫和絲襪。
然后她開始脫絲襪,伏下腰,繃出完美弧線。
接著是旗袍、胸衣和內庫,直到坦誠相待。
她捉起桌上的伏特加瓶子,灌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然后大跨步向前,坐在了蘇乙的腿上,毫不猶豫向蘇乙吻了下來。
兩人的喉嚨同時涌動,辛辣的酒液被他們同時吞咽下去。
火辣的口感瞬間點燃了一切,蘇乙的雙手仿佛在摩挲著溫暖的綢緞,滑不留手。
突然他起身,一把將秦小墨扛在了肩頭,大步向二樓走去。
秦小墨驚呼一聲,但很快像是蛇一樣扭著脖子,找到了蘇乙的嘴唇,瘋狂親吻起來。
兩人磕磕絆絆上了樓梯,蘇乙一腳踹開臥室的大門,把秦小墨扔在了床上。
他眼里噴吐著火焰,飛快撕扯掉自己的衣服,直接撲了上去。
窗外,一朵烏云偷偷遮住了彎彎的月牙兒,似乎羞澀地不肯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