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場景,劉琦似乎感覺很熟悉,應該是在哪聽到過。
哦,對了!
要是沒有記錯,歷史上的趙范在趙云取代了桂陽郡守之位后,便曾有意將他那位國色天香的嫂嫂樊氏嫁給趙云,但卻被趙云義正言辭的給拒絕了。
婦人改嫁在東漢乃是常事,并不算什么恥辱,趙云不娶樊氏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立場。
因為趙范初降,趙云對這個新降之人本來就有防備,覺得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事實證明,趙云的眼光很毒,他并沒有看錯趙范,趙范確實對劉備懷有異心。
后來,趙范在謀逆的事情敗露后便逃離桂陽郡不知所蹤。
以這個結果看,趙云沒有碰趙范的嫂嫂是對的。
但劉琦這種情況跟趙云可完全不一樣了。
趙云不去碰趙范的嫂嫂,不是因為他高尚,而是他不知趙范對劉備是否忠心,唯恐耽誤了劉備的大事,且一旦他和趙范沾染了這方面的關系,說不定還會惹來劉備的猜忌。
但劉琦不需要擔心這些。
因為他已經確定了趙范對他確實有異心,而且劉琦并不需要去顧忌誰會對他有所猜忌。
他只需要不違背自己本心的走就可以了。
劉琦斜靠在床榻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靜靜的感受著這一刻。
此時此刻的他,多少有些享受眼下的這種感覺。
隨著身份的逐步提高,劉琦發現自己對這個世界和人的掌控力越來越強,欲望也在逐漸增強,而他個人的欲望因為他的身份,也可以得到有效的滿足。
前世的時候,他生活在普通人群中,搞業績,做創業,每日的努力都是為了肩膀上的責任,同時也是為了能夠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雖然辛苦,但他甘心為之付出,他那時也很幸福滿足。
但人歸根結底是一種生物,生物的基因里,打從誕生就標刻著欲望兩個字。
欲望是生物的核心本能,包括食欲,物欲,精神欲,色欲等等。
在后世,因為已經發展成熟的文明社會有社會道德和法律底線約束著人們,致使大多數人都在壓制自己的欲望天性。
但壓制卻并不代表沒有。
以男人為例,大多數的男人在看到特別性感美麗的女性時,不論表面上表現的如何紳士如何正襟危坐,或是不屑一顧,但他們的潛意識里,一定或多或少會對這個女人有點臆想,任何男人都不例外,這是天性。
但大部分男人都不會當場去拿下這女人。這是道德。
但有一種男人在人類社會中可以不用去特意禁錮自己的欲望,甚至可以打破道德的枷鎖。
那就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
那些被普通人追捧為偶像的女神,或許只會因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一句話或是一個眼神,便可自薦于枕席,干出一些比蕓蕓眾生想象中還要羞羞的事情。
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這種情況都普遍常見。
劉琦聽說過這個道理,但他前世時理解不到這個層面上。
直到他在東漢末,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后,他才逐步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東漢末年的社會,是個世家望族站在食物鏈頂端后,不需遮掩就可以任意揮灑欲望的社會。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門閥士子外出游歷,每到一個新地方,若是不納個當地的美妾回去,在家鄉的士族圈都抬不起頭做人。
像劉琦這樣,跟蔡覓和杜嫣玩浪漫,打感情牌的大族子弟,誠可謂是鳳毛麟角了。
大部分的世家子就猶如牲口一般的四處撒歡,猶如活驢一樣的繁衍生息以求振興家族。
但是今天,劉琦有些累了,他不想跟樊氏打感情牌了。
因為他覺得樊釹和蔡覓,杜嫣不同。
眼前的美人是敵人當成計謀送到自己面前的禮物,是一柄包含著詭計的寶劍,劉琦覺得自己沒必要對一個代表詭計的女人還得去施以浪漫。
浪漫和手段是對自己人的,對待身負詭計權謀的女人,劉琦的應對手段只有“啪啪”。
他重新躺回到床榻上,閉上了眼睛,不咸不淡的吩咐道:“趙君請嫂夫人來服侍是嗎?好,那有勞煩嫂夫人去囑咐人燒些熱水來,我要沐浴休息。”
“是。”樊釹低低的應了一聲,按照劉琦的吩咐,遂去安排燒水了。
館驛屋舍內有大浴桶,樊釹讓人燒好了沐浴用的熱水后,遂請劉琦前去沐浴。
典韋一直守在屋外,看著館驛的侍從一桶桶的熱水往屋里送,暗暗嘀咕:
“府君和這婦人,倒是弄的頗有些韻味。”
水燒好后,劉琦打著酒嗝,迷迷糊糊的來到了浴室內,伸開雙臂,大袖和長裙盡展露在樊釹的面前。
“勞煩嫂嫂替我更衣。”
樊釹聞言先是略一猶豫,但還是邁步走了過來,咬著嘴唇,似不甘似無奈的一件一件替劉琦脫去衣物。
少時,劉琦的衣物全部褪去,只是剩下一條白色的褻褲,他堅實的胸膛和挺拔的身軀全部裸露在樊釹的面前。
樊釹滿面通紅,低著頭不敢去看。
劉琦邁步走入熱乎乎的浴桶中,向下一坐,長長的舒了口氣。
感覺酒一下子就醒了。
樊釹想要退出浴室,卻見劉琦閉著眼睛靠在木桶內,輕聲道:“勞煩嫂夫人過來替我搓下背。”
樊釹雖然不愿,但還是慢吞吞的走到了劉琦的身邊。
她拿出一塊方巾,擼起水藍的長袖,開始替劉琦搓背。
劉琦閉著眼睛,感受著樊釹的手在他的后背游走著…
說實話,兩世為人,劉琦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給搓澡。
真是飛一樣的感覺。
“嫂夫人。”
“妾身在。”
“嫂夫人被趙范送到這來這侍奉劉琦,想來是夫君已經故去了吧?”
“是。”
劉琦半瞌睡的眼睛緩緩睜開,問道:“令夫是如何亡故的?”
“拙夫死于戰禍。”
“嫂夫人可知他亡于何人之手?”
“妾身不知。”樊釹很平靜的道。
劉琦露出一絲微笑,沒有在多說什么。
“劉府君,妾身已經替您搓好背了。”
劉琦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然后轉過身來,隨意道:“勞煩嫂夫人將前面也搓下。”
樊釹:“…”
沐浴完后,劉琦穿好干凈的褻衣褲,回到了房間。
嗯,洗完澡果然干凈,舒服的很。
樊釹亦是從浴室出來了。
她站在原地,雙手揪著衣角,似是有些不知所措,顯得左右為難。
劉琦微笑著看著樊釹,突然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床榻,道:
“嫂夫人,夜已經深了,有勞嫂夫人陪我一同入眠。”
樊釹驚訝的抬頭看著劉琦,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以為,這個相貌儒雅的年輕郡守,或許會拘于靦腆或是禮節,不會對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看眼下的情形,她似乎是想錯了。
若是換成原先,劉琦或許不會這樣做,但趙范為了算計自己,主送將自己的“嫂嫂”獻上,劉琦覺得若是不好好“啪啪”一下他嫂子,著實是對不住趙范的一番盛情算計。
對敵人送來的女人,還裝什么紳士,玩什么深沉?
良久之后…
卻見樊釹緩緩伸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件水藍色罩服,然后又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自己的內衫…
少時,便見只有褻衣褻褲的樊釹,邁著猶豫的步伐,走到了劉琦面前。
劉琦坐在床榻邊,伸手攬過她的腰肢,仰頭看著她微笑道:“今夜,便有勞嫂夫人照顧了。”
樊釹閉著眼睛,略有些哆嗦地道:“實不敢當府君這般盛情…”
話還沒等說完,樊釹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劉琦扔到了床榻上…
其后,便是一夜旖旎。
次日一大早,劉琦穿戴好衣物,急匆匆的打開了房門,招呼道:“典君?典君何在?”
典韋起來的早,適才正在館驛的院子中舉大石鍛煉,聽到劉琦的呼喊聲嚇了一跳,以為劉琦出了什么事情,遂將手中的石塊向著地上一扔,急匆匆的奔著劉琦跑來。
“府君,出什么事了?”典韋來到劉琦的房間前,急切道。
劉琦深深的吸了口氣,來回四下觀瞧了一圈,方才低聲問道:“典君,昨日進我房中的女子,可確定是趙范之嫂?”
典韋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末將盤問的仔細,便是趙范也親口承認了,說那是他的寡嫂…府君,那婦人滋味如何?”
“什么婦人!”劉琦使勁搖了搖頭:“我昨天第一下就感覺不太對勁,今早起來一瞧更有問題…你可見過誰家的嫂子做那事完還帶落紅的?”
典韋沉默了半晌,方才有些愧疚地道:“府君著實是高看了末將,落不落紅事小,主要典某活到這般年紀,著實是對誰家的嫂子…也不曾做過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