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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8【烏佐事務所的打工波本】(づ?ど)?

  不管怎么說,最終,三個組織干部還是在醫院湊齊了。

  江夏像是沒有察覺三人之間的微妙氛圍,也或許是察覺了但體貼地沒有多說,他轉而問旁的醫生:“我們能看看那位真夜小姐嗎?”

  “當然。”醫生點了點頭,江夏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壞人,而且就連那位失憶人士的診金都是由他墊付的,沒理由瞞著,他主動指路道,“就在那間病房。”

  一行人走過去,推門而入。

  就見寬敞的病房里,一個短發女人沉默地靠在病床上,表情憂郁。

  “真夜小姐?”江夏走過去,“我是送你來醫院的路人,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疑似叫“真夜”的女人聞言抬起了頭,她從醫生那里聽說了大致情況,因此沒有害怕這幾位突然進門的熱心路市民,盡管,呃…盡管其中兩個人的長相在容易令人害怕。

  真夜目光在幾人臉上掃了一圈,低頭揉了揉眼睛,最終還是看向了江夏。她虛弱道:“頭有點疼,不過應該沒有大礙。謝謝你。”

  “不客氣,舉手之勞。”江夏順手拉過一旁邊的凳子,不緊不慢地坐到病床旁邊,“我遇到伱是在崎原街附近的天橋。你還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失憶的嗎?——當時你的狀況非常不好,走路都在搖晃,你撞到頭的地方應該離那里不遠。”

  真夜蹙了蹙眉,努力順著他的話思索著。

  旁邊,伏特加看看隨意坐著的江夏,又看了看仍舊和自己一樣在旁邊站著的安室透,額角緩緩冒出一個問號:“…”波本這家伙難道就不覺得他在安室偵探事務所的地位稍微有點問題?

  正想著,安室透思索著開口,他對床上的女人道:“你的身材看上去非常結實,或許平時有運動或者健身的習慣。另外,你指尖還有一些陳舊的線狀勒痕…可能你以前在一些需要用到細繩的流水線工廠工作?”

  伏特加:“…”怎么還幫起腔起來了,你身為老板的威嚴呢?這種時候該做的是給那小子一點顏色看看,比如拖著他的領子把他薅起來,自己坐到凳子上去!

  雖然有一位圍觀人員在暗中走神,但總的來說,大家的注意力仍舊集中在了撿到失憶人員這件事上。

  安室透不愧是同時頂著偵探、公安、組織干部等等名頭的精英情報分子,他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似乎觸動了真夜的某根神經。

  女人原本平靜的表情驟然變得驚恐,她痛苦地按住了頭:“好難受…想不起來,我想不起來!”

  伏特加:“…”想不起來那就別想了,雖然不知道你這家伙以前是干什么的,但經驗和對烏佐的了解告訴我,你想起來的那一刻,差不多就是你在烏佐的舞臺上謝幕的時候…到時候我可得離你遠點。

  一邊胡思亂想著,伏特加一邊取出手機,悄悄開始編寫著什么。

  熱心的高中生偵探則仍在為可憐的失憶女人努力。

  江夏問:“你有什么隨身攜帶的物品嗎?如果不介意,把它們拿給我看看,我或許能有所發現。”

  真夜剛才的頭痛有所緩解。她疲憊地點了點頭,探身到一旁的包里,翻找著自己先前的衣物。

  “好像只有這些。”

  過了一會兒,真夜找出了一張隨手撕下來的紙,以及一塊顏色偏暗的拼圖。她疑惑地打量了一下這兩樣東西,把它們遞給了江夏。

  愛爾蘭看著這一幕,眸光微變:“…”錢包呢?手機呢?鑰匙呢?各種日用品呢?——正常人誰會不帶那些生活必需品,而是往身上塞一些這么奇怪的東西?

  “由此可見,這件事果然又和那家伙有關。而且不出所料的話,我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在哪失憶的了。”

  愛爾蘭心里飛速思索著,面上卻不動聲色,他掃了一眼江夏手里的碎紙,看著上面的英文單詞,做出了符合自己外國人身份的舉動:“這上面寫的是馬太福音,第5章第3節。”

  江夏點了點頭,顯然也已經認了出來,他看向真夜:“既然敢撕圣經,那你大概不是基督教徒了…”說著說著,他腦中忽然閃過一個人。

  沉默片刻,江夏嚴謹補充:“不過也不一定。”

  ——就像他那位新部下橋本摩耶。橋本先生似乎同時是一位虔誠的基督教徒、佛教徒、神社教徒…但如有必要,江夏毫不懷疑他會隨手撕下圣經當筆記,沒準還會扯下佛珠當彈丸。

  一邊想著,他一邊著打量真夜身上攜帶的這張圣經殘頁,然后很快發現了問題。

  “你大概是撕下這張紙當記事本用了。”江夏指了指標題上方的空白處,那里有一行淺淡的印痕,“9.13‘Last

  Supper’——這是你寫下來的?”

  真夜有些遲疑:“我不太記得了。”

  安室透看著這兩個單詞,忍不住蹙了蹙眉——“最后的晚餐”,雖然也不能排除寫下它的人是看到圣經以后有所聯想,隨意瞎寫。但不得不承認,這個詞實在容易讓人產生許多不妙的聯想。

  江夏倒是沒太在意這個,行動力很強的偵探已經順著圣經推測起了別的:“隨手撕下手頭的紙張用來記錄,這種情況一般會發生在突然聽到某些消息的時候,尤其是在打電話的時候最為常見。”

  “也就是說,你打電話的地方,應該擺著一本的圣經。而且這大概率不是你自己家——否則如果你想讀圣經的話,就不會撕它,而如果不想讀,你應該不會把圣經擺在那么方便取用的地方。”

  安室透順著這話一想,很快有了思路。他從江夏手中接過那張紙,屈指微彈看了看材質:“質量不錯,應該是高檔酒店客房里面的東西——我以前打工的時候見過。”

  江夏想起安室透打工的頻率和次數:“…你還記得是在哪家店見過嗎。”

  “當然。”頓了頓,安室透又道,“不過我說的‘見過’,是指見過酒店客房擺放圣經,不是特指這種圣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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