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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鯊了我吧】ヽ(〃?〃)?~

  橋本摩耶一連串地想完,才意識到自己心態有點不對,連忙矯正:“咳,雖然我,我應該不會說。但知道烏佐的目的,總比像現在這樣懸著不上不下的要好…所以他做這一切,到底是想干什么?”

  橋本摩耶陷入了無限循環的疑問當中。

  而在他旁邊,幾個普通人,也有著類似的崩潰。

  ——出了這種事,盡管跟幾個臨時工關系一般,劇團成員們還是義憤填膺。

  他們圍著不破警視質問:“來了這么多警察,結果跟沒來一樣!到底還要死多少人才能抓住那個混蛋啊,難道要我們所有人死完才能結案?!”

  和上次被逼問時的窘迫不同,這一次,不破鳴美點了根煙,表情冷靜。

  她笑了一聲:“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什么!?”

  眾人沒想到居然是她最先破的案。

  橋本摩耶也忍不住往這邊看了一眼:“…”有江夏在場,居然有人能先他一步破案?

  不對勁,而經驗告訴他,有那個東西介入,任何發生在周圍的細小異常,或許都不是偶然。

  正想著,就見不破警視開始了她的推理。

  女警官遠遠指了指315號房所在的方向:“我的部下已經初步查驗過現場了,案發時門窗全部都上了鎖,而且那里還是3樓,窗外上下的積雪都沒被破壞——直白點說,剛才這里是一間完全的密室。”

  橋本摩耶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這話音怎么聽著不太對。

  不破鳴美卻沒聽到他心中的吶喊,淡然繼續道:“密室里一共只有兩個人,一個死了一個活著,死掉的那個明顯死于他殺,活著的那個卻在我們進屋后‘碰巧’醒了過來,說自己被‘紅胡子的圣誕老人’襲擊…”

  橋本摩耶不好的預感迅速放大:“…”等,等等!這個女人該不會是想…

  “所以真相已經很明顯了。”不破鳴美轉身看向他,拿煙頭隔空往他那里一點,“你就是兇手。”

  轟隆——

  仿佛一道驚雷落在頭上,橋本摩耶腦子短暫空白了一瞬間。

  他忽然發現自己剛才思考的一切都毫無意義——他以為烏佐給他的是死里逃生的幸存者劇本,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凄慘的死亡劇本。自己馬上就要以“兇手”的身份,在被帶往警局配合調查的路上,背后身中八槍不幸自殺!

  而面前這個所謂的“精英女警”,果然也不是什么能比江夏更快破案的天才,只是一個可憐的被控制的幫兇。

  事情走到現在,橋本摩耶原以為自己會絕望暴怒,殊死一搏。

  但事實上,他發現自己竟然非常平靜。

  甚至和剛才那種“烏佐為什么沒殺我??”的焦慮相比,此時的他有一種看透了一切的、預言家般的淡然。

  …最終還是沒有逃過。

  想和那個東西對抗,自己的力量果然還是太微薄了。

  橋本摩耶坐在座位上,雙手搭在身前,頂著眾人的目光,麻木地開始回顧自己的遺書,思索著有沒有哪個收件人忘記寫上。

  不破鳴美指認完兇手,看了他兩眼,有些詫異:“…”這人居然完全不為自己辯解?就這么認命了?

  …不對勁啊,總感覺有哪里怪怪的。

  柯南也早已聞聲趕來,他摸摸下巴看著橋本摩耶,思緒復雜:“…”這家伙在他心里,原本算得上近期的頭號可疑人員,可現在,橋本摩耶居然就這么變成兇手了?

  而且還是因為“把自己和死者一起鎖在了密室里”這么愚蠢的原因被抓?

  說起來…

  柯南仔細打量著橋本摩耶的神色,逐漸狐疑:“…”這人怎么突然又不緊張了?反倒像是正在心里思考著什么陰暗的計劃…難道像這樣被冤枉成兇手的局面,其實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柯南決定暗中觀察。

  橋本摩耶罷工了,迷你偵探則正在按兵不動地觀望。但好在,有人還記得流程。

  “我覺得橋本先生不像兇手。”關鍵時刻,偵探朝組織成員伸出了援手,江夏說,“這里是旅店,那個房間能用磁卡開門鎖門——只要有其他人拿到那種鑰匙卡,315號紅色房間就不再是密室,兇手人選也自然不再是橋本先生自己。”

  說著,江夏看向橋本摩耶:“你們房間的房卡在誰身上?”

  橋本摩耶聽到他的聲音,死去的目光活過來一點:“…”嗯?對啊,這不是還有江夏嗎!

  警察胡亂指認兇手的事又不是第一次發生,哪個嫌疑人沒被冤枉過那么一兩次?最后還是要靠權威破案。

  求生欲重燃,橋本摩耶翻找著口袋,心里一喜:“房卡不見了!”

  房間角落,柯南銳利的目光盯著他:“…”原來如此,這人知道江夏不會對冤案袖手旁觀,所以想借江夏之手幫自己洗白?

  剛才還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現在又著急演起來了…呵,狡詐多端的惡徒。

  柯南:“…”不過比起行為,更重要的是橋本摩耶的動機。“體驗一次被當成嫌疑人的感覺”什么的,肯定不是他真正的追求。所以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是想用這種方式取得江夏的信任,委婉接近這個名偵探?

  旁邊。

  警察們對小學生偵探的腦內風暴一無所知,還正專心思索著案件。

  佐藤美和子想起自己剛才的經歷,試著理順案件流程:“也就是說,事情的經過是,兇手先潛入這個房間,弄暈了橋本先生,從他身上搶走了鑰匙卡。

  “然后他站在窗邊,給江夏打了那一通讓他站在院子里、往3樓張望的電話。

  “等把我們引上樓,他立刻離開,然后用鑰匙卡反鎖了房門。留下屋里的一具尸體,和一個被弄暈的人。”

  不破鳴美笑了:“你們東京的警察,就只有這點程度?”

  佐藤美和子:“?”罵人就罵人,干嘛連她的同事一起罵…話說回來,為什么突然嘲諷她?

  簡直像聽到了她心里的疑問,不破鳴美轉頭看過來:“你們是什么時候看到兇手站在315號房的窗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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