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據江夏之前的觀察,那群盯梢的fbi,身上沒什么殺氣,看上去也不像馬上要卷進謀殺案的樣子。似乎沒必要跟他們攪合到一起…
這么想著,他沒往那邊去,只是點開了貝爾摩德的郵箱。
江夏措了措辭,打算把人約出來∶今晚有空嗎請你喝一杯。
沒一會兒,手機震了起來。
貝爾摩德打來了電話。
江夏接起來,聽筒中很快傳來她好聽的聲音,但說的話卻似乎不那么好聽∶“又想進酒吧玩了————可以帶你去,但是不要喝多,二十歲以下禁酒可是有科學依據的。”
江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他清清嗓子∶“談事情當然要去合適的場所,不然總不能去咖啡廳吧———那么安靜,說什么都能被附近聽見。“沒準還會偶遇一個正在打工的波本。
貝爾摩德低低笑了起來“要說安靜,組織的那家壽司店其實更安全。”
江夏“…”
聊不到一起,他默默掛斷了電話。
片刻后,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
低頭一看,還是貝爾摩德。
“…“江夏腦中拂過清甜的蘋果香氣,又想起她高超的易容技術,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接起了電話。
“開個玩笑”貝爾摩德若無其事地揭過了剛才的話題,“那么,今晚酒吧見。還是以前的那家。”
“下午六點見。“江夏糾正了一下時間,“記得帶上易容道具,我之后有用。“
貝爾摩德“放心,隨時都帶著。那群fbi追得越來越緊了,煩人得很。”
話是這么說,但她語氣里卻聽不出多少對這件事的擔憂,只是像驅趕周圍的蒼蠅似的隨口抱怨了一句。
緊跟著,這個消息靈通的關系戶又想起了別的事“對了,組織里最近又有人在打聽你,你行事小心些。”
江夏想起什么,眼睛微亮,聲音倒是依舊平靜而沉穩∶“是那個‘愛爾蘭,”
愛爾蘭也是組織里的干部之一,他一直對那個代號“皮斯科”的老干部非常敬重。然而前一陣,皮斯科暗殺目標時,他舉槍瞄準天花板的英姿被在場的記者抓拍登報,他身份暴露,遭到了琴酒的無情滅口。
愛爾蘭對此難以接受,雖然面上沒說,但私下里他卻一直想報復那些造成皮斯科死亡的干部。
江夏“…”所以明明是boss給皮斯科發的任務,琴酒對皮斯科開的槍,伏特加放火燒了皮斯科的尸體…這一切關路過的“烏佐”什么事 不能真的把所有干部的意外死亡,都推給無辜的烏佐吧。雖然當時自己確實在場來著…
不過想想這個干部身上,或許也有著獨特的殺氣,令人期待。江夏于是沒再揪著這件事澄清,他還挺期待愛爾蘭出現在他面前的。至于之后對他什么態度…這個就等看看他的殺氣質量再說。
此時,忽然聽到貝爾摩德提起這件事,江夏不禁有一種獲得了意外收獲的快樂,明知故問“你認識他”
貝爾摩德聽著覺得他語氣不對,遲疑片刻,謹慎道∶“見過幾面,不太熟。”
”那就是認識。”江夏才不信她的鬼話,“不如介紹我們見一見我可以讓‘烏佐,出面——他一直想找我,我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不太像話。”
貝爾摩德“…”見一面,然后順便把人殺了 她覺得不太行。
愛爾蘭正值壯年,能力不錯,忠誠度也值得信任。如果沒犯什么錯就莫名其妙地栽在烏佐手里,“那位先生”一定會有些不滿,尤其是聽說他目前正對烏佐頗為關注…就算真的要殺,也最好過一陣再說。
另外,愛爾蘭心思縝密,武力值也不弱,和以往那些死在烏佐劇本里的廢物們 ,完全不是一個類型。貿然對上,就算最后是烏佐贏,萬一愛爾蘭本著魚死網破的心思,在這個過程中泄露了“烏佐”的消息,事情也會變得不太妙。
貝爾摩德“…”總之不能直接讓烏佐和愛爾蘭接觸。
…最多悄悄給烏佐一點情報,讓事情逐漸進行,這樣才能將一切放在掌控之中。
“好,我會找機會讓你們見面。“貝爾摩德深諳多種話術,此時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迂回使出了緩兵之計,“但我確實跟他不熟,他對我也不算信任,想促成你們見面,可能要過一段不短的時間————不要心急,美味餐點上桌的過程,本身也是一種享受。越是高級的料理,越要有漫長的制作過程。”
江夏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一秒后感覺不太對“…”你怎么知道他是餐點 他疑惑地看了看手機聽筒,思索著貝爾摩德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說話似乎一直就是這種風格,如今大概只是隨便扯了一個比喻句,結果正好撞到了真相…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剩下的可以等見面了再在酒吧說。
江夏很快掛斷了電話“那就先這樣。“
找完貝爾摩德,江夏又戳著按鍵,把電話打給了琴酒。
““史考兵“運去哪個基地了“他對此非常關心,畢竟這個大盜身上還掛著他的殺氣和式神,江夏正色道,“我也要去基地看一看。她知道得太多了,我擔心她會暴露我的身份。”
琴酒聽上去有些不耐煩“伏特加打暈她很及時,又有我盯著,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江夏”…”但是你又不會搬運殺氣和式神。
他堅持道“這次抓捕史考兵的任務實際上是我在負責,現在人抓回去了,我難道還不能圍觀一下后續我又不是在找你要分成。”
琴酒“…”這家伙真的不是打算記下基地的位置,日后暗中來附近狩獵———前一陣處理那個開膛手杰克后代“辛多拉”的時候,就大意讓烏佐去了。結果那之后沒多久,就陸續有那個基地的組織成員在附近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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