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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波本他在忙什么?”“波本還能忙什么?”

  另外,一提到波本,琴酒突然想起一件事。

  朗姆一直懷疑波本有點問題,之前還囑咐過琴酒要多加留意。但波本因為工作需要,大多時候都獨來獨往,琴酒沒太多機會插手他的工作。

  而現在,琴酒發現,烏佐似乎很適合當這個盯梢的人選。

  這么一想,這瓶新酒的作用還真是越挖掘越多,配得上讓他耐心說話。

  琴酒從思緒中回過神,續上了剛才江夏找他要槍的話題:“如果是因為這種理由,你就別想了維持住你明面上的合法身份,對我們的助力才能達到最大。多拿一把槍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其實以偵探身份,想合法持槍,倒也不算太難。

  但烏佐麻煩在年齡不夠,平白比別人多了無數道手續。

  而步驟越繁瑣,中間就越容易出錯。所以琴酒想了想,覺得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給他配槍。反正烏佐一個藏在幕后,靠語言殺人的人也不用正面對敵,如果真的給他一把,反而誤事。

  否決了這件事以后,琴酒又問:“波本平時都在忙什么?”

  江夏看了一眼琴酒手里的槍,興趣缺缺的回答:“打工。主要在便利店、甜品店,有時候也會送報紙或者做家政。”

  琴酒:“…”這種情報,不用說他也知道,他是想聽點別的。

  然而想想也對,畢竟根據情報,烏佐和波本平時接觸得不多。波本一開始大概是把烏佐當成撿漏撿了回去,之后工作太忙,反而疏忽了,或者他沒料到烏佐會在短時間內有這么大的進步。

  琴酒想起波本以前嘲諷他沒有眼光的事,發出一聲嗤笑,如今看來,波本才是不懂得培養人才的那個。

  不過,說實話…如果不是池村外交官的事,他還真沒想到江夏那種突如其來的“事件體質”,實質上是在暗中誘導殺人。

  想到這,琴酒忽然理解了波本之前維護江夏的行為這種撿漏到人才的感覺,確實讓人非常愉悅。

  他想,看來以后再跟那些炮灰外圍接觸的時候,得多加留意。如果能找到和烏佐差不多的幫手…也不用太多,哪怕只有一兩個,都能給組織注入不少新鮮血液。

  和那些動不動被拍下行兇現場、不小心把自己炸死、日常卷入普通殺人案還沒法脫身的成員們一比,烏佐這樣的人,簡直是組織的希望。

  琴酒暗地里調整了一下自己之后的行動方針,讓伏特加找個地方停車放人。

  江夏下車前,琴酒看向他:“你剛升任正式成員,代號的保密性沒有相關規定,但是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盡量保密。”

  見江夏點了一下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琴酒又說:“多留意波本的情況,如果他有反常,記得找我匯報。這不算任務,你不用做得太刻意,只需要在接觸的時候多加觀察。”

  聽到這話,江夏適度一怔,遲疑的露出一點“波本有問題?”的驚訝,然后鄭重道:“我知道了。”

  他下車以后,老年保時捷很快開走。

  江夏站在荒涼的路邊,幽幽嘆了一口氣。

  沒要到槍。

  不過也沒白來。

  這次,他白拿了一樁預定的業績,嫖到了一塊擊殺令一樣的口頭承諾,當然,還有永不缺席的高檔酒味殺氣。

  雖然多了一個點名殺人的權限,但江夏對殺人沒有什么世俗的欲望,那是黑化版靈媒師才會選擇的路,風險太高,江夏不想走。

  不過,必要的時候,倒是可以用這個權限搬出組織,攪亂局勢。當然,這種事不好控制,有一定風險,最好盡量少用。

  江夏簡單回顧了一下自己這幾分鐘的得失,尋找附近的站臺,打算去一趟事務所。

  至于琴酒說的“盯著波本”,江夏沒太在意。安室透本來就是朗姆的重點觀察對象之一,但朗姆抓不到證據,而組織里的可用人士,又遠沒有多到能“寧錯殺不放過”的地步,所以目前沒人找安室透的茬。

  既然這樣,自己也繼續劃水就好了,琴酒也說了,不用刻意觀察,隨緣就好。朗姆都抓不到波本的把柄,那他這個新人一無所獲,豈不是也很正常。

  江夏很快把亂七八糟的組織拋到腦后,開始專心思考四井麗花的事。

  他回到偵探事務所,從柜子里翻出一只盒子,在一沓信件里翻了翻,順利找出了四井麗花發來的邀請函。

  這個盒子里,全都是江夏特意留下的邀請函。只等哪個日期臨近,就找出來,帶上去赴約。

  四井麗花的邀請函是前幾天發過來的,她馬上要過24歲生日,為此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

  江夏不僅收到了邀請,作為幫四井小姐找到過愛犬的名偵探,四井麗花還給了他額外的待遇,說會派車來接。

  宴會是在后天。

  江夏想了想,打算抽空去一趟學校,假裝不經意的把毛利蘭帶上。

  這樣就等于拐到了柯南。如此一來,“暗殺四井麗花”的任務,成功率無疑會直線飆升。

  第二天,江夏坐在教室里,“不小心”的把筆記本和夾在里面的邀請函,掉到了路過的毛利蘭腳下。

  毛利蘭幫他撿起來,江夏正想等她發問,但這時,旁邊的鈴木園子先露出了復雜的神色。

  鈴木園子小聲勸阻:“要不別去了。”

  江夏在心里秒拒了這個提議,但沒有直說:“為什么?”

  鈴木園子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前一陣,四井麗花在小圈子里炫耀她請到了江夏助興。

  鈴木園子一直看不慣四井麗花的脾氣,戴著這個厚重的濾鏡,她總感覺四井麗花提到江夏時的語氣,就像要找江夏來嫖一樣,什么“助興”…聽著就讓人生氣。

  鈴木園子想要告狀。

  但是她看著面前的江夏,又把話咽了回去不能讓四井麗花那種渣渣女人的語錄污染到他。

  于是鈴木園子換了一個理由:“四井脾氣不好,每次辦的聚會也都老套又無趣,不如我們一起去別的地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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