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溫高得嚇人,呼吸滾燙,時不時就用腦袋拱一拱她前襟的布料,猶帶鮮血的發梢蹭在鎖骨處,有些癢。
楚茶面頰緋紅,有些不自在的偏過臉,指尖微顫著將他的腰封卸下。
少年不可自抑地悶哼一聲,便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喘息聲加重,但泛紅的桃花眼里裝著的依舊是懵懂迷茫:“你在做什么..”
聽著少年發出難耐的抽氣和低吟,楚茶眼睫輕顫:“我在幫你。”
“可是你這樣,我更難受了...”他身體戰栗得厲害,下意識將楚茶摟得更緊些,他很想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但又怕她疼,便只好緊緊咬住她的后衣領子。
被他這么一說,楚茶頓時羞得耳朵都紅了,忙想放開手讓他去沖涼澡,可還沒放開些,他就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離開我...”
他顫聲說著,吐出的音調又低又啞,略帶低乞。
葉琢的喘息聲愈發沉重而急促,滾熱的氣息撲灑在后頸處,那一塊的肌膚都要被燙傷似的,使得她微微抽動下雙肩。
不想只是這么一個再細微不過的動作,都引得他全身輕顫,從喉嚨里發出難耐的嗚咽聲,就一口咬在了她的側頸處,抓著她腰肢的手也越扣越緊。
“你...你能不能....”
他的尾音實在太小,楚茶沒聽清,便想詢問他剛才說了什么,不想一轉眼就撞進一雙充滿情·欲的雙眸,要問出口的話頓時消失在了嗓間。
他有些難耐,低聲重復:
“我好難受....”
楚茶的臉徹底紅透,掩蓋性地轉移視線......
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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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茶早已疲憊,剛松了口氣覺得可以好好休息了,雙手卻又被抓住。
少年依舊埋在她的頸處,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不夠...”
“還要...”
清晨。
久雪初晴,厚厚的積雪在院中堆了許高,寒風也颼颼吹著,但卻灑滿了明媚的陽光。
楚茶破天荒地比往日晚起兩個時辰,倒也沒有哪里不舒服。
但葉琢就不一樣了。
后背處本就新傷老傷不斷,昨晚又折騰許久,這會兒精神氣早散了,像一只徹夜狂歡第二天便病懨懨趴在床,上補覺的貓兒。
不對..
依著他愛咬人的性子,應當是只狗狗吧 至于是狼狗還是奶狗,這就有些不好定義了。
楚茶來了興趣,單手支著下巴細細觀察著。
他睡著時并沒有睜開眼睛可愛,薄唇輕抿,清亮如溪的烏眸也被纖長濃密的眼睫覆蓋住,面容俊秀,卻意外顯得有些冷深、不近人情。
所以..
這是只酷酷的狼狗 這般想著,楚茶就有些想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少年明是過著刀尖舔血生活的刺客,卻在這里一點防備都沒有,也許是知道傾云院安全,又或許知道這人是誰,抓住那只胡作非為的手,就抱在懷里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