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夏驚訝,周景安怎么問的那么細致?
于寒夏不會做飯,她跟于寒安平時因為工作的關系,也鮮少在家里吃飯。
偶爾兩人在家的時候,也是叫外賣。
家里有阿姨,只負責打掃衛生。
因為兩人不經常在家吃飯的關系,所以當時請阿姨的時候,談好的便是只需要打掃衛生,不需要做飯。
原本于爸爸于媽媽讓于寒安跟于寒夏一起住,就是為了讓于寒安照顧于寒夏。
卻沒想到,兩人一起叫外賣。
于寒安也不會做飯啊。
倒也不是不會,跟于寒夏一樣,做出來的沒法兒吃。
熟是熟了的,可現在也不是以前舊社會鬧饑荒,有口吃的就不錯了。
總得講究點兒口腹之欲。
于是兄妹倆便都不做飯,叫外賣雖然不見得健康,但是好吃啊。
至于早餐,兩人周末和假期的時候,向來都是一覺睡到中午的。
至于平時工作日的時候,要么是用吐司對付一下。
要么就是去小區門口的711買點兒三明治、飯團一類的,湊合吃點兒。
現在周景安這么一問,于寒夏才想起來。
她也不記得家里的吐司吃完了沒有。
反正她跟于寒安的生活過的也是糊里糊涂的。
“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冰箱。”于寒夏說道。
“不著急。”周景安微笑,反正也不急著掛斷。
因為是在視頻,于寒夏便只能舉著手機往廚房走。
正好于寒安從房間里走出來。
一開房間門,便見于寒夏正舉著手機。
像是在自拍的模樣。
于寒安便問:“大晚上的,你在家自拍啊?”
他妹妹什么時候喜歡做這么惡心的事情了?
于寒夏:“…”
“正跟周景安聊公事。”于寒夏轉頭對于寒安說道。
于寒安對此竟是沒有任何的懷疑。
因為剛剛他確實跟周景安說過,于寒夏明天會去調查的事情。
所以聽到于寒夏這么說,也就是“哦”了一聲,便不再多問,轉頭就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可樂出來。
于寒夏:“…”
大晚上的喝可樂,真是太罪惡了。
于寒安拿著可樂走了,于寒夏又打開冰箱。
冰箱里面空空的,除了啤酒和可樂,還有些水果,便沒有別的正經吃的了。
于寒夏關上冰箱門,跟周景安說:“明天早晨我們在路上找家店吃點兒吧。”
冰箱里實在是沒吃的了。
“好。”周景安笑著點頭,“那明天我7點半來接你,咱們找家店吃點兒東西。”
“可以。”于寒夏點頭,又舉著手機回去了臥室。
這次沒再碰著于寒安。
于寒夏回去臥室,關上門,說:“那你早點兒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好,你也是。”周景安說道,“晚安。”
于寒夏掛了電話,便鉆進了被子里。
她穿著毛茸茸的睡衣,再裹上被子。
床旁邊的小桌子還放著一個便攜式的小型飲水機,飲水機旁的收納盒里,整齊的放著一包包茶包。
于寒夏隨手摸出一包桂花烏龍茶,撕開獨立的包裝紙,將茶包放進馬克杯中。
從飲水機中接了一杯水。
而后,又打開了正對著床對面的墻上的幕布。
按了下遙控,對面的幕布便從天花板慢慢的降落下來。
她又打開投影儀,選好了自己想看的一部電影。
這才手捧著茶杯,聞著飄散出來的茶香。
淡淡的桂花味加上烏龍茶的味道。
又香又清爽。
于寒夏舒服的喟嘆一聲,靜靜地看電影。
第二天一早,周景安就過來接她了。
不過沒上樓,車停在樓下,而后給于寒夏撥了通微信語音。
“你這么早走?”于寒安還打著呵欠,牙都沒刷,先按下了咖啡機,煮杯咖啡。
他平時也是起不了這么早的,只是因為還有調查的工作要做,所以才起了個早。
卻沒想到,他還打著呵欠困得不行的時候,于寒夏已經收拾好,精神抖擻的準備出門了。
“不是要去調查那個銀行賬號嗎?”于寒夏穿著鞋說,“早點兒走,順便在路上吃個飯。”
“家里沒東西了嗎?”于寒安打了個呵欠問。
“沒了,我昨晚去冰箱檢查過。”于寒夏穿好鞋起身。
“行吧,那我叫個外賣。”于寒安拿著手機,準備叫外賣的時候,又問,“要不你等會兒?我叫了附近的外賣送來,你吃了再走。反正就幾百米的距離,他們很快就送到了。”
“不用,周景安在樓下等我。”于寒夏開門。
于寒安蹭的跑了出來,“你跟周景安一起?”
“是啊,他說幫我的忙。”于寒夏說道。
于寒安瞇起眼睛,這事兒不對。
“行了,你先走吧,工作要緊。”有什么事兒,等于寒夏回來再說。
于寒夏還不知道于寒安的想法,便背著包走了。
到了樓下,就看見周景安的車停在外面。
見于寒夏出來,周景安便也趕緊出來了。
只是因為車里暖,他在車里時把外套脫了。
這會兒出來,就只穿了一件毛衣。
剛一出來,就被冷風吹了個透。
周景安都抖了一下。
于寒夏大步走過來,“沒穿外套下車干嘛?快上車啊。”
說完,自己已經熟練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又催促周景安,“快進來啊。”
周景安覺得自己一定是知道郵箱里放著小視頻,所以就連思想都不純潔了。
雖然因為于寒夏的提醒,他并沒有看。
但是畢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而且,他也是自小兒就與魏刻禮認識的。
萬萬沒想到,魏刻禮竟然玩兒的這么深。
因為想的多了,這思想便不太純潔。
“咳。”周景安清了清嗓子,回到車里。
車中的暖氣沒關。
一進來,被暖風一吹,頓時便舒服了。
周景安開車帶著于寒夏沒走遠,就在附近的連鎖早餐廳吃的早餐。
而后,便跟著于寒夏開始一站一站的跑,去調查。
讓他驚訝的是,于寒夏竟然不是直接與銀行的人聯系。
周景安本以為,于寒夏是有人脈可以拿到什么記錄。
誰知并不是,而是先查到了這個賬號的開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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