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文辭:“…”
呵呵!
他懷疑,魏至謙這會兒跟他玩兒笑不露齒,是因為魏至謙自己也知道自己無恥(齒)!
不過,魏至謙這么說,倒也沒錯。
吃了早餐再過來,少說也得九點半快十點了。
再接了談墨去老宅,都得11點了。
當小輩的,不提前到,還卡著點,去了就直接吃飯,太不禮貌。
是以,談文辭想了想,也沒再跟魏至謙唱反調了。
魏至謙在談家吃了早餐,倒也沒急著出發。
因為他來的確實挺早。
待到九點半的時候,才帶著談墨離開。
談盡意看著魏至謙跟談墨出門,又跑去窗邊繼續看,直到看到魏至謙給談墨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護著談墨的坐進了車里。
談盡意才耷拉下了嘴角,抱怨道:“現在墨墨在家的時候,越發少了。”
“誰說不是呢。”談盡意的耳邊突然響起談文辭那已經不如年輕人清亮,偏偏還格外幽怨的聲音。
談盡意抖了一下,轉頭就看見談文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他的旁邊,雙手正扒在窗上,眼巴巴的往外看。
談盡意:“…”
“現在才剛談戀愛就這樣,以后墨墨跟魏至謙結婚,一年能有幾次回家啊?”談盡意的做耳邊也響起了一道哭唧唧的聲音。
談盡意再轉頭,便見談盡聲突然出現在他的左邊,同樣雙手扒著窗戶往外看。
得虧他們家沒安什么防盜窗。
不然談文辭和談盡聲的動作,活脫脫能唱出一首鐵窗淚。
許茗臻無語的看了他們半晌,才說:“難道你們以后不結婚了?還是你們結了婚還要繼續在家里住著啊?”
“我跟你們說,我可不跟兒媳婦兒住一起,沒得天天吵架。”許茗臻嫌棄的說,“你們結婚,也得搬出去,到時候又能多久回來一次?”
“自己忙成什么樣兒,沒點兒數?”許茗臻說道,“現在住在家里,都很少著家了。以后結了婚,還指望你們能多頻繁的回來?你們都做不到,還想著墨墨呢?”
“要我說,墨墨肯定比你們回來的次數多。”許茗臻一針見血的說。
談家三兄弟:“…”
談盡棋還顧著長兄的形象,沒有一起趴窗邊。
但是他心里是跟談文辭、談盡意和談盡聲一樣的想法。
而許茗臻,剛剛也把他吐槽了進去。
談墨坐在車里,車正在往老宅的方向去。
談墨沒事便點開微信來看。
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回復魏刻禮。
昨天魏刻禮給她發了微信,談墨看一眼便丟到一旁不管了。
她才不想回復魏刻禮。
要不是怕回頭又被魏刻禮纏著質問為什么刪了他,她都想刪掉魏刻禮的好友。
這會兒在車里無聊,看微信的時候,又看到了魏刻禮昨天的問話。
不過,談墨還是沒回復。
免得魏刻禮又抓著她聊起來。
談墨百無聊賴的想,這會兒不知道魏刻禮到了老宅沒有?
這么想著,談墨便也這么問了出來。
誰知,魏至謙目光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才幽幽的說:“你這兩天,滿腦子都在想魏刻禮。”
談墨瞪大了眼睛,鼓起腮幫子,冤枉道:“我才沒有!”
“還說沒有?”哪怕知道談墨想魏刻禮那是想著要看好戲,可只要魏刻禮在她心里留了影,有位置。
魏至謙便醋的很。
“昨晚就咱們倆在你臥室,你還想著他呢。”魏至謙越想越醋,“現在也只有咱們倆在車里,你還想起他。”
談墨冤枉的說:“這又不是想念他,我…”
“那也不行。”魏至謙當然知道談墨可不是想念魏刻禮,“就算是討厭他,他也在你心里了。”
魏至謙找到合適的地方,轉了下方向盤,便將車停靠在了能停車的路邊。
這才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談墨。
談墨:“…”
真是的,小叔一點兒都不適合這表情。
這樣的表情在魏至謙那張清俊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在魏至謙的臉上戴了一張不合尺寸的面具。
怎么看怎么奇怪。
偏偏魏至謙好似一點兒都不覺得,還跟她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心里竟然有魏刻禮。”
談墨:“…”
這是哪兒的話呢!
說的好像魏刻禮在她心里多有地位似的。
“才沒有呢!”談墨提起來都犯惡心,“那我以后不想了,就連壞的都不想了。”
她可沒想過魏刻禮的好事兒。
魏至謙嘴角抽了一下,忍著笑意,仍舊努力地擺出委屈的樣子來。
就算吃醋,也不能把小姑娘惹生氣了。
魏至謙不禁想,他這醋吃的,可真是累極了。
可是,偏偏小姑娘沒有生氣,還這么乖的保證不管好的壞的,反正心里不再琢磨魏刻禮。
魏至謙也知道,談墨心里怎么可能有魏刻禮呢。
只是他也是克制不住自己,屢次從談墨的嘴里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不論因為什么,都會有些吃醋。
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魏刻禮怎么配在小姑娘心里占有哪怕是針尖兒那么大的地方呢?
魏至謙突然傾身,長指戳在她身側。
只聽到“咔噠”一聲,解了談墨的安全帶。
雙手握著她的腰,便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魏至謙腿長,因此駕駛座椅調的便比較靠后。
再加上是SUV,車內空間也大。
這會兒不需要把座椅再往后調,談墨也能寬寬敞敞的坐在他懷里,后背抵著方向盤。
“反正,咱倆在一起的時候,聽你提別的男人,我吃醋。”魏至謙說道。
談墨雖然是第一次戀愛,之前并沒有戀愛經驗,也沒有與很多異性相處過,但也覺得應該很少有男人會像魏至謙這樣,會這么大方的承認自己吃醋。
談墨笑瞇了眼,保證道:“我不說了。”
魏至謙看著她這乖順的樣子,便有些癢。
恨不能直接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魏至謙一手握著談墨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后腦,便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好半晌,魏至謙才松開。
看著談墨喘的有些急,在他懷里顫顫的,又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