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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她小小年紀竟然這么不饒人

  幸虧談文辭性子比較耿直,不是那等表面沖你笑,背后捅你刀的小人,直接跟他說了。

  不然,若是談文辭表面和和氣氣的不說出來,回頭就記恨上了他。

  而他卻連得罪了談文辭都不知道呢。

  “哎喲!”朱總忙甩開于依嫻,“我是真不知道這事兒!”

  他想到,剛剛于依嫻竟還裝作不認識談文辭夫妻倆的樣子,問他談文辭夫婦是誰。

  可真是坑死他了!

  “我要是知道您二位不喜她,我肯定不能帶她來添堵。”朱總氣的指著于依嫻,“你真是…真是坑死我了!”

  于依嫻自己都不明白呢!

  她是真不認識談文辭和許茗臻啊!

  都不認識他們,又談何來的得罪?

  于依嫻分外的冤枉與委屈,臉色發白的問:“談先生,談夫人,在這之前,我是真的沒見過二位。不知道我是哪里惹得二位不快?還請說個清楚,如果是誤會,咱們正好互相解釋清楚,免得誤會越來越深。”

  “可要是我無意中得罪了二位,那二位更要跟我說了,也給我個機會,好好跟二位道歉。”于依嫻說道。

  “朱總,我是真的不認識談總和夫人,所以請您為我介紹的,絕對沒有坑騙您。”尤其是魏至謙還在這兒呢,于依嫻更要好好表現了。

  這一番話,既顯得她大大方方的,又顯出她被冤枉的委屈。

  再加上她長得又漂亮,可不我見猶憐嗎?

  “我確實佩服于老師你看人下菜碟兒的這股勢利勁兒。看來我們夫妻倆還能入得你的眼,所以讓你在這兒忍著委屈也要給我們賠不是,解誤會。可對于你覺得比不上你,一句話就能斷了人前途的人,你又能不依不饒,當著許多人的面給人難堪。來顯擺你在圈中地位高,人脈廣,別人都需看你的面子與臉色。”談文辭陰陽怪氣的嘲諷。

  談文辭后半部分的話,讓于依嫻一下子就想到了談墨。

  正正好,談墨還跟談文辭夫婦就坐前后排。

  難道是談墨趁機跟談文辭夫婦嚼舌根了?

  “談總。”于依嫻一臉委屈的說,“是不是有人跟您說了我什么話?”

  “是不是她!”于依嫻手指著談墨,“仗著與您二位坐得近,就趁機嚼舌根,污蔑我。讓您二位對我的印象極差,企圖毀了我的前途?”

  于依嫻氣極反倒吐出一口氣來:“我是真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這么不饒人。趁著我不在就要在背后毀我名聲!”

  “談墨,我聽聞你是京大學生。京大,知名學府。你又同時是唐教授和古教授的弟子。可你這樣,不怕給你京大抹黑嗎?對得起唐教授和古教授的栽培和看重嗎?不怕出去別人笑話唐教授和古教授的育人水平嗎?”于依嫻義正言辭又分外委屈,仿佛百口莫辯的模樣。

  談墨張張小嘴。

  不愧是演員吶!

  “阿姨,如果你劇里的演技能有你現在這么好,那今晚的最佳女主角就是你的啦!實至名歸呀!”談墨豎起大拇指,狠狠的給于依嫻比了一個贊。

  于依嫻被她這聲阿姨叫的好懸沒忍住自己的人設,差點兒破口大罵。

  臭丫頭片子叫誰阿姨呢!

  談盡聲感慨,他妹妹真是善良有禮貌。

  被于依嫻這么冤枉,都還能看到于依嫻的優點并予以夸贊和肯定。

  這么善良,怪不得這么容易被欺負呢。

  “你…”住口!

  于依嫻氣壞了。

  “談墨,你跟我說實話,說了我也不會怪你。你年紀小,不懂事,我總不能跟你一般見識。”于依嫻還裝作大度的模樣。

  “真的不是我說的啊。”是她大哥和景安哥哥說的。

  跟她沒關系。

  于依嫻氣笑了:“不是你,還會有誰?啊對,還有護著你的幾個,也會陪著你一起顛倒黑白呢。”

  談文辭大怒:“住口!你當著我的面,就敢欺負污蔑我女兒!剛剛在紅毯候場區的時候,還不知道你是一副多么霸道可惡的嘴臉呢!”

  于依嫻懵了。

  在這一刻,她的大腦竟然一片空白。

  并且在今后的十數年里,她都在后悔。

  如果這一天,她沒有找過談墨的麻煩,該多好。

  而此時,此刻,于依嫻宛如沒有動力,需要上發條的機器人似的。

  動作一頓一頓的,看向談墨,又脖子一頓一頓的,轉向談文辭。

  “女兒?什…什么女兒?”最好是她聽岔了,談文辭表達有誤。

  談墨…談墨不會是談文辭的女兒的。

  不會的!

  “談墨,是我們的女兒。”許茗臻一句話,徹底打破了于依嫻的幻想。

  談墨是談越家居的千金!

  于依嫻即使化著妝,都能看出臉上的血色消失。

  她渾身冰冷,此刻甚至有點兒想笑。

  哀極想笑。

  她怎么就招惹上談墨了?

  她…她也不知道談墨竟是談越家居的千金啊!

  現在,于依嫻又想哭了。

  “什么?!”朱總非常夸張的驚呼一聲,立即原理于依嫻,“她竟然欺負墨墨?墨墨這么乖巧,她竟能欺負墨墨!”

  朱總并不知道于依嫻到底是怎么欺負的談墨。

  但不妨礙他這么說。

  反正談文辭都氣成這樣了,那于依嫻肯定是欺負過。

  “就這樣,你還有臉讓我來給你介紹談總和夫人?”朱總指著于依嫻氣道,“欺負了人家的乖女兒,轉頭還想跟人家談總和夫人交朋友?想什么美事兒呢你!”

  于依嫻現在已經顧不得朱總了。

  這就是個見風使舵的。

  她分得清楚主次。

  現在主要是要求得談文辭夫妻的原諒。

  至于朱總,本就是利益關系。

  只要她能取得談文辭夫妻的原諒,朱總保準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真是對不起,我跟談墨之間,是有點兒小誤會。”于依嫻現在在努力的想把自己的錯處由大化小。

  “我不知道她是您二位的千金。”于依嫻難的都快哭了。

  早知道她就不來了。

  不來,就算結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至少她還擁有朱總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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