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教授還需要好好想想,要怎么處理這事兒。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吳笑野便先離開了。
正如鐘柳思所說,現在大家都在準備期末考。
所以不論是古教授那邊,還是唐教授那邊,兩個團隊的工作都暫時停了下來。
談墨也總算是能喘口氣,休息休息了。
因為這關系到一學年結束后,拿獎學金的事情。
雖然獎學金并不全然在考試成績上,還有日常參加的各種活動。
但考試成績確實也在參考標準之內。
林福喜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大一結束后,拿到這年的獎學金,因此復習的特別努力。
她回到宿舍時,見談墨正戴著耳機追劇。
林福喜目光一閃,叫了一聲:“談墨。”
聽到聲音,談墨把耳機摘下來,把劇暫停了,問:“怎么了?”
“你都不用復習的嗎?都快要考試了。”林福喜試探道。
“學習也要勞逸結合呀。”談墨又挖了一勺蛋糕吃。
“…”林福喜想到自己每天從早學到晚,那么努力,可談墨卻一有空就玩,頓時心里就有些不平。
她這么努力,大家卻看不到她。
談墨明明總是在玩,可別人還說她努力。
她哪里努力了!
仗著有天賦,她根本沒花多少時間!
林福喜抿了抿唇,問:“你就不怕自己考得不好?畢竟你現在是咱們學校的名人了。”
說這句的時候,林福喜心里直冒酸水兒。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考得不好,會丟人的。”林福喜說道。
“怎么會?大家都知道我還兼著古教授團隊的研究任務呢。”談墨分外無辜的眨眼。
她還加入了唐教授團隊的事情,就沒說了。
光是加入古教授的團隊,就讓林福喜嫉妒的面目全非。
要是知道她還加入了唐教授的團隊,她怕林福喜會被刺激的直接崩潰,從此一蹶不振。
她那么善良,當然是選擇讓林福喜嫉妒的面目全非啦!
林福喜一蹶不振,生活得少多少樂趣呀!
“我都這么忙了,而且在中文系的專業上取得了那么高的成就,金融系這邊成績差點兒也沒關系啦。反正有一方面厲害就足夠了。”談墨又喝了口奶茶,軟糯Q彈的珍珠在嘴巴里嚼的歡快。
林福喜:“…”
不得不說,談墨說的還挺有道理。
要是要求她兩邊都那么出色,任誰都會覺得強人所難了。
這么說,談墨是打算放棄獎學金了?
獎學金是按系分配的。
即使談墨在中文系的表現再好,取得再大的成就,她也拿不到中文系的獎學金名額。
只能拿金融系的。
可她在金融系,到目前為止,并無建樹。
若是到下學期結束還是如此,那么這一年的獎學金,她是別想拿到了。
可林福喜不知道,不論是中文系還是歷史系,談墨都是被趕鴨子上架。
沒有一個是她自己愿意的。
金融系這邊,只要沒人找到她,她就可以一直茍下去。
反正只要不影響她將來管理好談越就行。
談墨的要求就是,談越可別在她手里砸了。
就這么點兒要求了。
林福喜心里卻在想,也是,談墨是個富二代,從小就沒為金錢發過愁。
她又怎么會在乎獎學金這種事情。
可真是讓人嫉妒啊!
不像她,獎學金能為她的將來的求職簡歷鍍一層金。
所以,林福喜十分需要。
談墨見林福喜又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她又在腦補什么。
也不在意,戴上耳機繼續刷劇。
對別人來說,臨近期末考,恐怕是一學期中最忙碌的時間段。
可是對談墨來說,反而是最輕松的時間段。
所有科目的考試都完成后,談墨便背著小包回家去了。
反正她用的東西家里都有,她便不必大箱小包的往家拖了。
“大哥!”談墨剛出校門,就看見父母和哥哥們都站在車外邊兒等著她。
最讓她驚喜的是,談盡棋竟然也在。
談墨激動地沖過去,就抱住了談盡棋:“大哥!”
談盡棋接住談墨,見談墨看見他這么高興,頓時整顆心都被塞滿了。
“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是跟劇組請假了嗎?”談墨真是好久沒見到談盡棋了。
“是拍完了。”談盡棋笑道,“先上車,我再跟你說,外頭怪冷的。”
他看了眼,好在談墨把帽子、圍巾和手套都好好地戴著了。
眾人上車,談盡棋才說:“侯導下部戲沒那么快拍,所以他把我介紹給了劉潤林導演。跟侯導拍的是都市劇,但是接下來跟劉導拍的,就是歷史劇了。”
侯越海雖然是以拍歷史劇出名的,但作為導演,不可能一直拍同一類型的劇。
各種題材都有嘗試。
談盡棋這次跟拍的,便是一部都市情感劇。
“所以春節假期結束,我就得趕到影視城去。”談盡棋解釋道。
“我也去!”談墨眼睛一亮。
“你也去?”
談家一家子人,齊齊出聲。
談墨看看眾人,開心點頭:“是呀!我正好放寒假,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跟大哥去看看!”
“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放假,我們還想趁著假期多跟你待在一起呢。”談盡意怪委屈的。
“三哥,你忘啦?穆校長都為你跟二哥找好了老師。”談墨眨著大眼看談盡意,“給二哥找了天王路向晨的老師柳晟泰,給你找了董言真的師兄何浩言。”
“你們倆寒假的時候,不都要去正式拜師學習嗎?”談墨提醒他們。
“是啊,你們倆大學可都還沒畢業呢啊,平時還得去學校上課。只能利用假期和周末的時間,分別飛到你們老師那邊兒去學習。”許茗臻提醒,“兩位老師都不住在B市,總不能為了你們,特地來B市等著。”
“你們倆假期根本就沒時間,就算墨墨留在家里,你們也見不著。”許茗臻提醒他們這個殘酷的現實。
談盡聲和談盡意一下子垮下了臉。
他倆聽到談墨竟然要去找談盡棋,驚得一時間忘了這事兒。
“行了,這么好的事情,還值得你們垮臉啊?”談文辭嫌棄道,“柳晟泰之前就說,路向晨是他最后一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