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叫著就向著鹿族撲來,根本就沒有等到全部匯聚,但是在途中卻不斷地有鼠族部落加入,讓趕來鹿族的數量不斷地增加。
從數萬到數十萬,再超過百萬,而且這個數量還在不斷地飛速地增加。
到了第四天,第一批超過百萬的鼠族修士達到了,修士的境界參差不齊,修為最高的是塑道,修為最低的只是開丹境,但是鼠族的戰斗從來憑借的就不是境界,而是數量。
圍觀的修士看到如同海潮一般的鼠族,都遠遠地避開,這讓鼠族更加的亢奮和驕傲。
這就是牌面!
甭管多厲害的種族,見到我們鼠族都要避開!
所以,當他們看到站在山谷口,握著一雙彎刀,一臉興奮的夜未央的時候,他們更加地興奮,向著夜未央就沖了過去。
戰斗打響了!
周圍圍觀的修士都興奮地議論了起來。
“這差不多有二百萬鼠族了吧?”
“差不多!”
“你們說,那個牛犢子能夠頂得住嗎?”
“不知道,不過看那牛犢子的神色很興奮啊,不知道她興奮個什么勁兒?”
現在圍觀的這些修士中有著太多的修士,修為都超過鼠族的族長,他們對鼠族心中滿是不屑,但又不得不承認,他們也不敢招惹鼠族。
所以他們看到了夜未央的興奮,心中都有著意外和不解。
“嗤嗤嗤…”
夜未央雙刀爆出了寒芒,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球,這個光球將整個山谷口都堵滿了,一片片的鼠族修士被絞成了碎片。夜未央腳下的鼠族尸體飛速地增高,很快就如同一座小山,將整個山谷口都塞滿。
“轟…”
夜未央的刀芒猛然暴長,仿佛這一瞬間有著暴風雪突然降臨,實際上并沒有,但是周圍的溫度卻突然下降,她腳下的鼠族尸體堆積的小山,正在流動的血液都被冰凍,形成了一座血紅的冰山。
圍觀的修士心臟都是劇烈一跳。
這個牛犢子血脈神通開始蘇醒了…
距離神通還遠,不過已經開始了。
只是…
看這個牛犢子的修為現在顯露的是塑道的氣息,怎么塑道才開始覺醒血脈神通?
不是已經覺醒了,只是剛剛開始覺醒…
難道…
眾修士心中升起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
難道這是一個極為恐怖的血脈神通?
否則不可能在塑道還沒有開始覺醒,也只有威能巨大得令人恐怖的血脈神通,才會覺醒得如此之晚。
妖族的神通越是高貴,覺醒得便是越晚。
但是,沒聽說水牛一族有著高品的神通啊?
難道這個牛犢子有什么特殊,覺醒了水牛一族從未覺醒的神通?
這一下讓一眾修士都精神了,死死地盯住夜未央。
夜未央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領悟中,廣寒的奧義在心間流動,快速地被自己領悟,又不斷地投入到實踐之中,從斬殺鼠族修士中進一步領悟。
“嗤嗤嗤…”
鼠山越來越高,都已經看不到山谷口了,夜未央如同站在一座大山上,無數的鼠族奔掠上山,向著夜未央撲擊過去,他們也殺紅了眼。
天色黑了下來,然后又亮了起來。
“轟…”
夜未央腳下的鼠山突然如同被炸開了一樣,那鼠山崩碎,無數的鼠族尸體再次崩碎,向著四周激射。只是瞬間,整座鼠山就消失了,只是大地鋪上了一層厚厚的血肉,山谷口又顯露了出來,夜未央的身形再次落在了山谷口,雙刀揮舞,爆出更大的光團。這預示著夜未央借助天地之威的威能翻了幾倍。
所有的圍觀修士心中震動。
那個牛犢子的神通境界又提升了,從勢躍升到意了!
“嗤嗤嗤…”
之前的鼠族修士都只有撲擊到夜未央的身前,才被夜未央雙刀絞碎。
但是現在不同了!
夜未央的刀意縱橫,帶著森冷,那刀意借取天地之威,形成的刀芒已經形成了一個更為巨大的光團,已經蔓延出去數十丈,那些鼠族只是碰到數十丈外的刀芒,就被絞殺成碎片。
一天一夜的時間,近兩百萬鼠族原本才被斬殺了十幾萬,但是這刀意噴薄之后,只是一瞬間,就有數千的鼠族修士被絞殺。
鼠族的數量開始迅速地減少,夜未央依舊沉浸在了領悟之中,每一擊都有數千修士的身體分崩離析。而夜未央卻并沒有消耗多少。
這就是御道境界的優勢,到了御道,不僅是擁有道花,身體都變成了道體,只需消耗一點點靈力,就能夠借取龐大的天道威能。
當然這是指夜未央的對手都不是御道,如果是御道,大家都是如此借取天道之威,想要獲勝,或者借助神通道法,或是就憑著自己爆發出至大威能。
那如何爆發至大威能?
就需要消耗更大的靈力,消耗越大的靈力,借取的天道之威就越強。
但是當對方不是御道,那只是最低級的御道威能,也足以殺死對手,也就只需要消耗一點點靈力,借取的天道威能就足夠。
這不是用數量能夠彌補的。
除非有著億萬低階修士前赴后繼。但是,這也只是將御道修士打跑,不可能讓御道修士死在這里。御道修士覺得自己靈力被消耗過大,完全可以立刻遁去,這些低階修士完全追不上御道修士。
所以說鼠族腦袋有坑,就迷信自己的數量。而且便是他們沒有殺死御道,只要把御道趕跑了,他們就亢奮,就四處宣揚。而一個御道被一群鼠輩打跑了,也確實沒有面子,在同道中抬不起頭來。
如此,一來二去,還真沒有御道搭理他們。所以鼠族就更迷信自己的數量了,就更囂張了。也就腦袋更有坑了。
反正他們只要不死絕,過不了多久,就會又繁殖出來一大批。
他們現在就是迷信自己的數量,瘋狂地向著夜未央進攻,把圍觀的修士都看傻了。心中都有一個決定,以后盡量不招惹鼠族這些瘋子。
但是看著看著,這些圍觀的修士心中又浮現出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