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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一十三章 難得清閑(上)

  ————立刻替換————

  “是。”被點到姓名的一二三號不由一震,都下意識挺直腰桿應了句,大有要將教導深深刻進腦海的意味。

  一群小家伙們,年紀都不大倒都挺會看臉色的,若他們長的記性能跟他們方才回的那樣好,他大概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擔心了。也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能記住幾分?尤其是某個人又能記多久?

  元衡道君終是松了口氣,

  嘆了口氣,算是輕輕放過這個話題,寧夏也終得“逃過一劫”。

  他跟寧夏等人大概說了下她離開后的事情。其實也就是那些,元衡道君離開后留下了飛舟,至于飛舟內的各門弟子就由各自的長輩認領了。

  大尊者等人親自監督探查,再是有什么問題也能給他們查清楚。

  絕大部分大部分弟子都沒有問題。據大尊者所言,那些弟子身上被種下的魔種大部分都是些失活的殘次品,被灌注了大量的魔氣維持形態和少量功能,

  其又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陷和瑕疵,

  與真正的魔種有所區別。

  激活這些魔種后也確實能夠起到控制作用,只是比較粗糙,也有著比較大的后遺癥,用在人身上造成的傷害幾乎是不可逆的。隨著時間推移,這些弟子便會逐漸墮魔,最后在有一日無法維持平衡性時徹底轉化成魔物。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哈?前陣子歸一門那些被控制著強制墮魔的幸存者好像也是類似的情況。

  難道這兩者有什么關系?

  事實上也確實有,而是很直接的那種關系。經過眾人鑒定,之前歸一門那群被墮魔控制而亡的家伙一開始也是被種下了這種殘缺的魔種。

  他們依照寧夏的論證檢查了死去的二十名弟子的尸身,并且也得出了準確的證據,竟與寧夏說的差不多幾無二樣。只除了還真有兩三個倒霉鬼,一開始就被祭天做了去。

  更可笑的事,這幾人當中就有當初掌門大殿上唯二站著中立立場上與寧夏分辨的兩位長者。一位是瑞豐,他的那個記名弟子完全是無妄之災,因為正好跟稟誠認識,不知怎地被拉去湊數了。其人資質修為本就不佳,于混亂開始便被稀里糊涂地奪走了性命。

  另一位寧夏也不認識。對方雖然語氣也不客氣,甚至可能因為養子的死頗有些冷靜不下來,

  但總的來說人還是比較講理的。一切問清后,

  反倒一點兒都不糾纏。

  以及還有一個無派系的金丹真人…其他的十幾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魔門印記,有的深,也有淺的,有的痕跡看著很僵硬有點力量劇烈碰撞過的痕跡,也有的很自然更像是自然引入并且主動修煉過一番般。

  這些人尸身的情況也分情況不同的好幾批,有些難以界定情況。

  不過經過他們再三檢驗后倒是發現了這些尸身倒都能找出的一個共通點——便是十分趨向相似的內部狀況,似乎都有被某種魔物所操控了經脈丹田的痕跡,道基則被以某種規則相似方式日漸吞噬開始僵化成類似于蛛網的形態。

  這些人便是被及時發現救助,估計也沒法回復成正常的狀態,甚至會徹底失去靈修的可能性。

  當時眾人就發現這些尸身內部的狀況與歸一門那些慘死的幸存者狀況有些相似,然又無準確的證據。直到大尊者從這些尸身中抽取了一段相似的靈力回路,與那些歸一門那些幸存者尸身內殘留的回路是如此相似,只是前者的痕跡比較可以,后者的痕跡已經快要淡得近乎于無了。

  這些殘缺的魔種都有著若有若無的聯系,似乎都指向聯系著同一個母體。遁著氣息,他們迅速就鎖定了母體的位置——正是稟誠真人。

  對方身上也有魔種的痕跡,而且還是一枚完整形態的魔種,

  只是暫時沒有激活而已。不過比起這個,

  對方身上那套相當之完整的魔功循環更叫人在意。

  對方是一眾死去的人中唯一一個真正入魔的人,

  他體內有完整的魔道功法體系,只暫時也不知道至于哪一家的,其余人也僅可以說是被魔源所污染主動或被動地修習魔氣。所以說譚月珂是主動修煉了魔功,入了魔道,卻在宗門暗度陳倉充當奸細。

  盡管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何接觸的魔道?又是什么時候成為了魔門埋在五華派的一枚棋子?可從體內功法扎根的痕跡看魔灶甚深,他背叛的事大概已經發生很久了。

  而他在魔種沒有激活的情況下能有這樣的魔功修為,也說明背叛是他自己主觀意愿所為。他身上的魔種是母體一級別的,那就意味著其他人的殘缺魔種也是他種下的,而宗門可能還有著這樣的人或者應該說宗門里可能還有著許多這樣的“子母體”。

  這倒也是個好消息。畢竟這種形式的其實也比較便于清除宗門內的魔種,訓到一個母體就能一個不落地尋到下部控制的子體。

  只是魔道這種前所未見的手段卻是引起了五華派眾高層的慌張和警惕。

  先不去想這些魔種到底已經深入五華派到什么樣的程度,又有多少弟子被卷入這個漩渦,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是眾人不想面對但很快又將要直面的現實。

  而比起眼前還能夠著手處理的隱患,他們看到了某個藏得更深更遠的可能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若魔道那邊的瘋子們不加節制在大陸上推廣此物,那正道與魔道的戰場很快就會推廣向整個大陸,而一場攸關統治權的正魔之戰不可避免。

  寧夏他們正在這邊聽著元衡道君的講解。對方卻說著說著忽然皺眉,抬了抬手皺眉:“怎生這般慢?”未時都快過了。

  他千般叮嚀萬囑咐盡量在在這個時間前趕過來,即便沒法前來也盡量不要逗留在外…至少要待在相對安全的室內環境。

  “終于來了。”他冷不丁忽然道,沒頭沒尾的,眾人一時間都摸不著頭腦。

  什么來了,元衡道君是在等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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