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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零二章 攻訐(上)

  “我們宗門也并非是不講理之流。雖那位永嘉道友對我們的弟子行攻擊之事,然卻非閣下所為,我們也不為難你。但這位永嘉道友莫名對我宗弟子的惡意著實叫我等迷惑…不知貴派對我宗可有什么意見?”

  “若真有也不妨一說…還是莫要尋小孩子的麻煩,如今年輕的苗子可不好養,脆弱得很。瞧瞧把孩子嚇的——”和泉真君眉眼不動地道,然后把一臂之外的寧夏撈過來,狠狠揉了下頭,頗為“憐愛”地道——如果不論實際力道的話。

  寧夏:…活得就像個工具人。您的力道一點都不憐愛,都快把人薅禿那種。

  但她也知道這會兒最好還是保持安靜,把舞臺讓給真正的“表演假家”就好。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真的就是當工具人會比較有價值。

  “永嘉師兄方才所為我等深感抱歉。他脾性素來急躁,加上這些日子底下不少弟子遇害受了刺激,不久前又受傷未愈,大概還是受到了些影響,精神不定,還望諸位見諒。”玉成意有所指地道。

  額…之前修真界精神不定,神魂不穩定受到影響真的不是什么好話,甚至可以說反映一個修士很糟糕的狀態。因為這代表意味著這名修士已經開始失控。

  所以一個失控的人會做出什么也是未可而知的…就像是現代世界的神經病做了什么事都是控制不住的,甚至有可能連殺人都被判定為無意識精神行為。

  那么再往前推,永嘉對寧夏做的那些事當然是失控之下的行為,往細里也可以理解為是永嘉個人的行為,完全不會上升到兩個勢力之間的摩擦。

  所以總結一句話就是,不關他們事。

  好一招四兩撥千斤啊,直接撇清楚關系。若不是永嘉那家伙看起來沒有這個智商,也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么大犧牲來試探五華派,和泉都懷疑這是天星閣眾人一開始就設定好的。

  “哦?”和泉真君意味不明地疑問了聲,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隱隱帶上了些威壓。因為沒有刻意壓,就連身邊的小弟子們也能清晰感覺到。

  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感覺到和泉真君的施加的壓力,眉目間倒是很坦然:“是的。但永嘉師兄對貴宗和扶風小友所行之事,稍后我宗會派遣弟子致禮,還望見諒。”

  不是,等等,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啊。怎么忽然間就cue到她?寧夏心下有些不好的感覺。

  她對自己認知很清晰,就是工具人一枚嘛。她可不覺得有什么需要特別提到她的名字,還跟宗門相提并論,還真的是挺受寵若驚的。寧夏心情復雜之余,卻好像已經預見了什么一樣。

  果不其然,對方還有后續,而且顯然是直沖她來的。

  “不過據某所知,永嘉師兄之所以對扶風小友行此激烈行徑,那是因為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也是關于扶風小友之事。不知貴宗是否知道?”這次這位玉成真君毫無阻礙,視線直接落到寧夏身上,眼眸冰涼已經帶上了些質疑。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他還是相對負責任的,例行問了下寧夏的情況后,然后同一眾人繼續圍觀上邊的混亂,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不知何時起五華派的隊伍已經瞧瞧轉移到另一邊了,與天星閣等人相對,雙方都一副相對戒備的樣子。

  而那些順序排列的各派勢力也自然而然往后退,隔著稍遠的地方警惕而審慎地看著兩撥大佬打架。興奮緊張之余,更多的是擔憂害怕自己什么時候也會被牽扯進這場沖突當中。

  真大型吃瓜現場啊——如果不充當導火線的話,寧夏大概還是愿意輕松旁觀一下的。

  不過顯然這情形就不允許她旁觀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吃瓜群眾。

  雖然現在已經從單純的問話進化為兩方勢力對拼,也從大欺小變成兩方勢力角逐,不過問題還是要從寧夏跟永嘉的矛盾上著手。不然便不算是徹底掰回這一回合。

  “看來天星閣的道友終于清醒過來了,那么咱們接下來也可以談正事了么?也就是關于永嘉道友為何無故攻擊我五華派么門下的弟子——不知可否能回個說法。”看冰心操控著長槍回防,對面一眾人面上不由自主閃現出一股子忌憚,和泉真君這才滿意并且慢悠悠道。

  那么再往前推,永嘉對寧夏做的那些事當然是失控之下的行為,往細里也可以理解為是永嘉個人的行為,完全不會上升到兩個勢力之間的摩擦。

  所以總結一句話就是,不關他們事。

  好一招四兩撥千斤啊,直接撇清楚關系。若不是永嘉那家伙看起來沒有這個智商,也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么大犧牲來試探五華派,和泉都懷疑這是天星閣眾人一開始就設定好的。

  “哦?”和泉真君意味不明地疑問了聲,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隱隱帶上了些威壓。因為沒有刻意壓,就連身邊的小弟子們也能清晰感覺到。

  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感覺到和泉真君的施加的壓力,眉目間倒是很坦然:“是的。但永嘉師兄對貴宗和扶風小友所行之事,稍后我宗會派遣弟子致禮,還望見諒。”

  不是,等等,這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啊。怎么忽然間就cue到她?寧夏心下有些不好的感覺。

  她對自己認知很清晰,就是工具人一枚嘛。她可不覺得有什么需要特別提到她的名字,還跟宗門相提并論,還真的是挺受寵若驚的。寧夏心情復雜之余,卻好像已經預見了什么一樣。

  果不其然,對方還有后續,而且顯然是直沖她來的。

  “不過據某所知,永嘉師兄之所以對扶風小友行此激烈行徑,那是因為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也是關于扶風小友之事。不知貴宗是否知道?”這次這位玉成真君毫無阻礙,視線直接落到寧夏身上,眼眸冰涼已經帶上了些質疑。

  她可不覺得有什么需要特別提到她的名字,還跟宗門相提并論,還真的是挺受寵若驚的。寧夏心情復雜之余,卻好像已經預見了什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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