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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敘談

  一個人鬧出這樣驚天動地的威勢來,確實也值得驕傲幾分。

  元衡真君幾乎算是看著寧夏長大的。這家伙什么屬性,修真界大概找不出另一個人比他更清楚。

  這孩子就是個小倒霉鬼,行走的引禍標,不管在什么,不管是什么時間段,外出轉一圈,大大小小也會攤上事兒事兒,躲都躲不開。

  而且形式各種各樣,什么奇怪的色兒都有,完全超出尋常修士的認知范圍。

  有時候連元衡真君也會被她生活中多不勝數的變數所驚到。上回在云島不也一起倒霉進去了么?雖說這也不是寧夏自己想要的,但總歸也從某種程度反應了她背到極致的運氣。

  元衡真君都不用問就能想象她這些天流落在外到底遭遇了多少古怪離奇的事情。而能夠叫個性還算鋼強的人喊一聲“慘”,估計就是真的很慘了。

  這些天他更多的是擔心這人在外不知會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而他們這些做長輩的甚至都無法得知。他當然也氣自己無力,不但無法護這么個小弟子的周全,似乎也沒能護住門下的其他弟子,叫他們這些天嘗盡顛沛流離之苦。

  當然,他也氣寧夏跟謝石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遇著危險不懂得第一時間保住自己的性命。

  這些天他都不知多少次想過,若找到人該該怎么教訓她一頓才算,好叫她真真正正長記性。

  但當真的見著人,元衡真君發現自己心中是喜大于怒。面見那張熟悉的面孔,他心中的氣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

  這會兒也只是對兩句嘴,并沒打算在這當口批評這樣一個方才死里逃生的小家伙。

  而且他也是真的為寧夏自豪,那漫天的火焰,也當真稱得上是氣勢磅礴。

  “那火幸好你收得及時,若早慢些,怕是無法收場了。”

  說起火…寧夏忽然間記起自己先前到底處于一種什么情況。她此刻都巴不得給自己一腦殼,好把里頭的棉絮和水都給敲出來。

  她怎么能忘記呢?傻了么?!

  元衡真君還想說些什么就見對方驟然變色,并狠狠晃了下自己的腦袋,模模糊糊說了幾句似乎在念叨什么。

  元衡真君愣了下道:“這是怎么了?”

  “真君,您先前進來可有見到別的什么人?”

  她終于發現自己一直以來似乎忘記了什么。她就說嘛,剛醒來混混沌沌的,意識跟念頭也是模糊拼湊出來的,但終歸還是勉強找回正常的思路,可總覺得還是忽略了什么…

  忽略了什么?這忘記的事情大了去了,大到若是不理好便將會給她才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那個血月圣子呢?方才在意識空間跟她搏斗的這么大個人呢?怎么從意識里出來就消失了?

  看元衡真君的樣子似乎在這也不久了,寧夏不相信對方在元衡真君的眼皮底下能夠堂而皇之的逃走。論手段,元衡真君可與她不同,對敵那才是真真正正鐵石心腸。

  別跟她說這人真的被火燒干凈了…反正這話連寧夏自己都沒法信。

  但這人是切切實實存在過,不可能毫無痕跡的。

  “人?”元衡真君跟著重復了一遍,眉宇隨即閃過一絲了然,又有些好笑:“扶風,你這若是才記得找敵人,這會兒早就晚了。”

  您果然還是嘲笑是吧?

  寧夏決定忽略對方話語中那明顯的調侃,直奔主題道:“不錯,您來時他們應當有人與你說過,就是那什嘮子圣子的。您沒來前他可是追著我喊打喊殺,老不客氣了。”

  “見倒是見了,可…”

  寧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聽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果然這是很早就來了,可對方為何又遲遲沒有把她救出來,她實在有些不理解。

  元衡真君一看寧夏的神情就大致猜出她的想法,估計腦子這時候才是終于醒神過來了。

  “扶風,難道你不知先前自己冒險陷入了定向的神識鏈接么?”若他真動手那才是當場要了她的小命。這一點不管寧夏會怎么想,他都不會后悔當時的選擇。

  事實上寧夏確實不知。

  還有什么叫做神識鏈接?寧夏自覺今天真的碰到了她很多盲點。

  元衡真君大致闡述了下,大概就是一種神魂狀態,略有些禁忌。風險也不是一般地大,稍有不慎,可能都會叫她終生留憾。

  好了,太專業,她聽得半懂半不懂的。但也是將當時暗藏的危險完全體現出來。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元衡真君還想說些什么就見對方驟然變色,并狠狠晃了下自己的腦袋,模模糊糊說了幾句似乎在念叨什么。

  元衡真君愣了下道:“這是怎么了?”

  “真君,您先前進來可有見到別的什么人?”

  她終于發現自己一直以來似乎忘記了什么。她就說嘛,剛醒來混混沌沌的,意識跟念頭也是模糊拼湊出來的,但終歸還是勉強找回正常的思路,可總覺得還是忽略了什么…

  忽略了什么?這忘記的事情大了去了,大到若是不理好便將會給她才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那個血月圣子呢?方才在意識空間跟她搏斗的這么大個人呢?怎么從意識里出來就消失了?

  看元衡真君的樣子似乎在這也不久了,寧夏不相信對方在元衡真君的眼皮底下能夠堂而皇之的逃走。論手段,元衡真君可與她不同,對敵那才是真真正正鐵石心腸。

  別跟她說這人真的被火燒干凈了…反正這話連寧夏自己都沒法信。

  但這人是切切實實存在過,不可能毫無痕跡的。

  “人?”元衡真君跟著重復了一遍,眉宇隨即閃過一絲了然,又有些好笑:“扶風,你這若是才記得找敵人,這會兒早就晚了。”

  您果然還是嘲笑是吧?

  寧夏決定忽略對方話語中那明顯的調侃,直奔主題道:“不錯,您來時他們應當有人與你說過,就是那什嘮子圣子的。您沒來前他可是追著我喊打喊殺,老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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