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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改造

  寧夏她也想…額,她其實不想用,至少不是這樣用,好歹等她晉升金丹再出來高調也不遲,又或者偶爾在一些特定的場合佩戴一下也行。

  她實在不是那么喜歡被眾人的目光包裹的,又或者說她不喜歡被各色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裹挾著,這讓她有種大暴于白日光之下的感覺。

  這也非她所愿。

  這是元衡真君提出的要求。

  從云島回來的一路上,寧夏終于感受到一回耳朵起繭的感覺的什么樣兒的。

  連帶她上回在天寶閣的膽大妄為,元衡真君將她狠狠訓斥了一頓。尤其在得知她奔逃的過程等一眾細節,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

  寧夏還沒感受到這位真君這樣宛如狂風暴雨般的關懷,把她訓得跟凱蒂貓一樣乖巧,根本就不敢駁嘴。因為她一想辯駁,對方就會加倍火力念叨她。

  雖說對方是個文明人,從不說什么難聽的話,對自己喜愛的弟子更不會用上什么傷人的言語。但是寧夏真的不想再體會一回對方的怒火了。

  這位實在是太能說了,而且語言犀利,句句戳中紅心的那種。

  寧夏是被訓老實了,但對方還不肯“放過”她。

  回來后,對方偶然一日問起掌門賜給她的那根朝云,當時還隨口問了句她為什么不帶云云…寧夏當時是怎么說的?她隨口說的,也不記得了,但她至今都難以忘懷對方那個斥責加無語的眼神。

  之后這東西就被元衡真君收走了…寧夏毫無意見。她并不認為元衡真君會貪她這么一根發帶,況且若是對方真的想要,拿去也沒什么不可的。

  不過這東西很快就被還回來了,而且變得…更為華麗?!

  寧夏:???

  當她重新取回這根朝云,雖這樣說有些夸張,但她當時的手都幾乎是顫抖的。

  這是什么“感天動地泣鬼神”的審美觀?

  元衡真君您是怎么了?莫非從奢華無度的第五家回來還學了人家的審美觀么?

  這發帶多出來一叢叢紫藤花是怎么回事兒?還是用蟬金線鑲嵌上去的?!

  本來那隱隱浮動的暗紋若隱若現已經很顯眼了,現在多了著一叢叢的的紫藤花樣兒,這跟織金發帶已經不僅僅要用低調的奢華來形容。而是…

閃瞎你我的狗眼  別說其他人了,寧夏這個佩戴者都覺得眼睛疼了。感覺來自于周邊人獵奇和好奇的目光,寧夏更頭疼了。

  然而元衡真君還是堅持要她戴上這根發帶,最好不要離身。

  在云島走了一遭后,元衡真君可謂是深體會到寧夏的災難體質。好家伙,真的是走到哪里鬧到哪里,沒有一刻安生的…看來以往那些事真的不是寧夏的鍋,她也許真的是躺著也中槍。

  這事兒說得好笑,然而實際上對當事人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禍患。畢竟能安生過日子,誰想陷入各種莫名其妙的事里頭?

  元衡真君他也不可能時時在寧夏身邊。這孩子日后的路還長著呢?

  若是他日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倒霉體質遭了難,卻又無力掙扎的話,又當如何?

  他這個做長輩的雖不能時時跟在小輩身邊,但送上點保命的東西還是能做到的。

  那些紫藤花紋當然不只是花紋這么簡單,這是元衡真君早年研究出來的一種禁制。雖制作過程困難,所耗巨大,但效果也是肉眼可見地好。有了這個防身,基本上能夠減緩落到寧夏身上的一些攻擊,若是程度不夠,許是還能反射回去。

  而且他還在這寶器中樞封入了自己的一縷神念,在關鍵時刻能抵致命一擊。

  加上風華道君之前封入的那縷,這件寶器內事實上封有兩縷強者的神念,堪稱保命神器之一。

  寧夏如此情形,元衡真君自然由不得她肆意妄為,近乎“強制性”要求對方佩戴這枚發帶…至少在危機四伏的南疆定要如此。

  至于她之前說的那些不愿意佩戴的“理由”,元衡真君將其視為歪理,只當是小孩子的性子。畢竟所謂的高調低調…自然都沒有命重要。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同樣的,在主城的五華派眾人甚至于當時同他們一同抵達這片土地的各派同道,也不同程度地遭遇了各種詭譎的事情,或大或小的,都是沖著小輩來的。也不知道幕后之人是同來自外部的同道,還是橫豎看他們不順眼的南疆本土修士。

  反正如果不是五華派來的厲害角色多,說不定跟隔壁天星閣那樣一死死一群了。

  不過人家天星閣“財大氣粗”,不但資源豐厚,人才資源也厚,根本不在乎那點弟子。據說等他們反應過來要救人的時候,那些可憐的天星閣弟子連尸體都涼透了。

  總之主城的形勢遠比他們一開始想象的要復雜。

  當然,東南邊陲這地界能修到道君都差不多要封頂了,但這種層次的修士都致力于琢磨突破下一層,各種閉關,哪來功夫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單看第五家那天都鬧成那樣也不見一個隱世強者出來制止這場滑稽鬧劇,就足以知道他們心中事兒大小程度的界限。也許只要這片天空不塌下來在他們眼中都不算什么大事兒…

  因而真君基本上已經是東南邊陲上十分能拿得出手的強者了。從這上邊,五華派來得九個真君不可謂不拉風。而那些個有心人想要在這九人眼皮底下拿下五華派一個弟子也得付出血一樣的代價…

  “嗯?寧師妹,我怎么看你這些天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莫非還未從之前的游歷回神過來?”

  不錯,客棧那兩人所見到的人正是寧夏,而她系著的正是前些日在他們宗主手中獲得的“朝云”。

  她跟元衡真君歷時近兩個月,終于從云島那片“破爛地兒”出來了。

  在云島走了一遭后,元衡真君可謂是深體會到寧夏的災難體質。好家伙,真的是走到哪里鬧到哪里,沒有一刻安生的…看來以往那些事真的不是寧夏的鍋,她也許真的是躺著也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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