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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暴露

  寧夏不動聲色地躲在隊伍里,偷偷打量這座城池。

  城池里頭跟人類城鎮也驚人得相似,不過來來往往都是喪尸,步調一致地在城池內移動。

  看在眼里,寧夏心中越發疑惑。這路上走的家伙大部分都好像沒什么神志的感覺,眼神空洞,動作機械,與門口那幾個守衛天壤之別。

  門口那幾個不用說別的,光是那猥瑣的小眼神都比這城內任一個喪尸都要生動。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幾個守衛跟喪尸的區別是怎么回事?是誰建立了這偌大的喪尸帝國?是誰把這么多的喪尸組織在一起?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無數的疑問盤旋在她的胸腔中,宣泄不出來,只得悶在心中暗自思慮。

  隨著隊伍的深入,寧夏也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喪尸。有衣著華麗相對干凈整潔的喪尸,也有白衣飄飄飛在半空中的喪尸修士,更多的則是寧夏見到在那種沉默寡眼神空洞的家伙。

  那些打扮整潔的喪尸個個跟活人似的,正常說話,眼神靈活,但身上難以修復的創口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而那些看似在社會底層,占據城鎮最多數量的活死人則被前者忽略著。他們好像沒有歸屬般在城鎮內游蕩,無所事事。

  一路上順利地出奇。寧夏隊伍的家伙被所有人忽視著,那些仿佛存在智慧的同志們似乎都不屑于看一眼。

  所以寧夏這么一個活人混在滿是喪尸的城池都沒被發現。s..sm..

立刻替換  郁子媽媽跟松太郎爸爸的忌日,和子一整天的興致都不高,茲納不放心和子一個人去墓地,給自己和她請了假,陪她去并盛山掃墓。一路上女孩都沒有說話,神思不屬的。

  即使已經過去這么久,和子對于父母的離去還是無法釋懷么?看著比平時要萎靡的女孩,茲納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開始痛恨自己的嘴拙,只能笨拙地撫摸女孩的背,希望借此能給予她一些力量。

  他的和子一向堅強,不露膽怯,不迷茫。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么。這樣很好,那是他敬畏著又向往著的品格。她的堅強來自于無人依靠的困境,她的自知之明來自于無數次失敗后的慘況。宮本和子就是這樣長大的,成為如今讓他仰望的模樣。

  他清楚地知道她的品格是靠折磨自己得來的。這樣的認知每每讓他痛恨自己的無能,他該怎么辦?如果他能更有用些…。有我在身邊,能不能請你軟弱一些?

  盡管如今的我還是微不足道,但我很想…真的很想成長為足以與你匹配的模樣,你能不能等我,宮本和子。

  他們還是這么年輕,和子凝視著墓碑上笑容燦爛的倆人。你們的時間定格在那一刻,但你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人死了,真的什么都沒有了,這十年一過,即使是她也漸漸忘記那些曾經如此幸福絢爛的記憶。如果擁有,還請珍惜,沒什么是能夠永恒的。

  打掃好墓地周邊,茲納走到和子身邊,將一束白菊花修剪好插進花筒里。和子走到墓碑旁邊細細擦拭上面的灰塵,就像當年郁子媽媽擦拭她臉上的淚珠一樣,溫柔地憐惜地。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安靜地呆在墓地里一個下8午。

  “欸?”茲納從睡夢中醒來,天已經開始昏暗起來,眼看就要黑了。“和子,和子,快醒來,我們不能再停留在山上了。”剛才的吹來的那風太舒服了,他不知不覺睡過去。醒來已經要日落了,還好醒得及時,不然在墓地過一晚,想想都覺得瘆得慌。

  和子要知道你的心理活動,她一定會告訴你不用怕?反正她剛剛看見墓地里也有不少妖怪,甚至還有一只小犬妖呆在你頭上,你已經跟這么多妖怪呆一處過,想想就會覺得沒那么可怕了,不是嗎?日常淡定的和子表示沒有壓力。

  不過當事人聽不到就是啦,而且這家伙還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的。茲納叫了幾次都沒有反應,眼看太陽要降到地平線以下。“沒辦法了。”

  茲納背著和子快步朝山下走去,幸好這墓區經常有人上來拜祭,管理處還專門設了路燈,走起來不算恐怖。

  背上的女孩輕地可怕,甚至能夠感覺到她根根分明的肋骨,他感到心疼又憐惜。這個人平日里都是堅不可摧,只有在累得不行的時候偶爾才會在自己面前露出她的軟肋,過后又故態復萌把自己裝備地滴水不漏,真當自己是超人嗎?

  嘛,和子醬,偶爾也要像這樣撒撒嬌。我知道你醒著呢,眼睛滴溜滴溜地轉悠,氣息平穩得讓人懷疑,背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哦。

  本來以為自己會害怕的茲納,背著女孩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內心平靜,沒有一點兒害怕。兩人的靠的很近,呼吸交匯在一起,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臟跳動。

  多么希望這條路能更長一些,讓這個女孩一直呆在我身邊。有什么人在心中這樣訴求道。

  茲納背著和子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背上的女孩已經陷入睡眠,時不時發出細碎的嚶嚀聲。

  打開門以后,溫婉的褐發女人有些責備地看著男孩正欲說些什么。待看見蜷縮在兒子背上的女孩,停住了,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男孩擺擺手表示不用吃晚飯了,就背著女孩上樓。

  今天茲納很晚都沒有回來,奈奈急得不行,打定主意等他回來一定要收拾這熊孩子,一邊又很擔心他在外面遇到什么麻煩的事。

  還沒等人進門,她就瞧見跟茲君一起回來的和子,看樣子睡熟了。那孩子鮮少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放在平時,讓茲納這樣無知無覺地背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定然是累極了。

  澤田奈奈看著茲君將女孩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從柜臺拿出床鋪放在床邊,她輕輕地掩上門。和子醬,要做個好夢喲。

  屋里的兩個孩子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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