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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誰也不能相信

  “咱們這樣來,你們兩個互相注視著對方,只要能看著對方的眼睛堅持十分鐘,爺爺肯定就放手,相信爺爺,只要互看十分鐘,你們絕對能愛上彼此。”

  胥日升意識到自己不能說出天書上的內容,他只能想辦法撮合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目前首先要做的是把他們之間的姻緣線給接上,天書上記載他們有緣,那他們兩個就應該是最適合結婚的良配,現在兩個人怎么就能沒姻緣線呢,一定是那里被自己忽略了才沒發現問題。

  “胥爺爺,你喜歡胡鬧可以找您徒弟棠杰陪您一起胡鬧,但別浪費我的時間行嗎?別說對看十分鐘,多看他一分鐘我都擔心他心臟病犯了。”

  問橙聽到要對視十分鐘,馬上將手使勁抽回并警告胥日升別胡鬧,順便還自扁了一下凸出單諺有病。

  胥日升自然是不想放手的,因此抓的也是有些緊了,問橙又抽手過于決絕,這讓她手上被柚義杰戴上的戒指經胥日升的手這么一拽,骨碌著滾落到地上轉了個圈。

  問橙低頭找戒指的功夫,胥日升突然發現問橙和單諺之間的姻緣線連上了。

  胥日升馬上去搶地上的戒指,并將戒指據為己有,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這戒指沒收!你們兩個人好好聊聊,以后多的是機會買大戒指,特別大個特別大個那種!現在就別為眼前這小戒指勞心費神了。”

  “胥爺爺能別開玩笑了嗎?戒指還我,您再拿著戒指不給我,不管是劃花了還是弄臟了,我一會都沒法還給對方了,再萬一您手勁大點,稍微掉一顆碎鉆,我下輩子都有可能搭進去!”

  問橙說著就要伸手去搶戒指,胥日升一聽這戒指還要還回去,馬上就放心的吐槽道:

  “小姑娘家家的誰還沒幾段爛桃花了,但你不同一定要學會自愛,少接觸那些不靠譜的男人…”

  胥日升說著就從手指上往下擼戒指,但他手粗,怎么也擼不下來了,氣的胥日升跺著腳小聲都囔道:

  “這爛桃花力氣還挺大,明明都爛到根上去了,還能壓住正桃花看來是朵偏桃花,但你再偏,你也是朵爛的,趕緊給我下來吧!”

  胥日升說著使勁一拽,戒指脫手的同時直接被甩飛出去。

  問橙看著戒指甩飛出去,臉色當時就變了,立刻追著戒指跑了出去,胥日升一看弄巧成拙反而給了爛桃花機會,他馬上推搡著單諺去追。

  “算爺爺求求你了,你趕緊去追莫問橙,不管你們兩個人之間怎么鬧,只要能…”

  胥日升的重點依然沒說出來,胳膊上突然一緊,腳下一空,眼前跟走馬燈一樣匆匆一閃,耳旁的風聲還在回蕩,他的人已經回到了XC區內的家中。

  原來是已經用縮地符回到家的棠杰,他在到家后實在放心不下自己的師父一個人在郊外。

  于是他在做好中午飯后,又用縮地符返回郊外的劇組把師父一起拉回了家。

  隨著胥日升的突然消失,單諺反而自在了許多,主動追上正在找戒指的問橙,表明自己最初來找她的原因。

  “問橙,我剛和錢隊對時間線時,發現了一個與柚義杰有關的問題。”

  “什么問題?”

  問橙找到戒指,拿在手中正檢查戒指的完好程度,聽到單諺說柚義杰的事情,立刻認真的看向他,期待能從他的只言片語中聽到柚義杰無罪的消息。

  “他最先去道具倉庫是為了和司機接頭拿剩下的照片,隨后才是在兩個人說話的空擋內,道具師赤宏濤突然回來,柚義杰因為照片上的內容惱羞成怒,這才與赤宏濤發生爭執,失手將他推到躺椅上,這才導致赤宏濤意外坐在他完成了一半的道具刀刃上。

  后經司機的指示,讓他偽造成飲酒過量不慎跌落到道具上,借此暗示別人赤宏濤的死是敖雪冤魂復仇。”

  “你是想幫柚義杰說成是在被教唆的情況下過失殺人嗎?畢竟照片是現任車隊司機兼三年前的劇組攝影師提供的,柚義杰相信很正常,本就重情義的他,再被隨便挑撥幾句這事情就合理了。

  雖然我現在很想感謝你能把事情捋的偏向柚義杰,但化妝師和聶姐的死,你又該如何解釋替柚義杰開脫呢?剛才在樹林那邊的時候咱們就已經說過了,柚義杰確實殺了聶姐。”

  問橙心里雖然也希望柚義杰是無罪的,可她又知道柚義杰不可能無罪,隨后單諺拋出一條重要信息,讓問橙一度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

  “刀上沒有他的指紋。”

  “什么?”

  “剛才說的一切都只是你我之間的個人分析,聶姐身上的刀在被簡單處理過后發現刀身上沒有指紋,并且刀是屬于司機的,刀柄上還有切割過紙箱遺留下來的痕跡。

  錢隊也在司機接你們來劇組的車上發現了紙板,與刀刃上的紙板屑是一致的。”

  “你的意思是,柚義杰刺殺聶姐的時候如果沒有確切的錄像證據拍下來,他真的是無罪的?”

  “對,化妝師手腕上的傷是梵星飛干的,當時化妝師約的是梵星飛的助力小龍。”

  “啊?”

  “梵星飛底下不能正常使用,一直在用偏方治病,就是取女人的血混入很多藥材,泥灸浸泡那個部位。”

  “啊?”

  “聽著確實有些玄幻,但那是真的,至于他房車地板下面那個被做過防腐處理的尸體,是梵星飛前女友,她發現了梵星飛欺凌過敖雪的秘密,揚言要接發他破壞他的公眾形象,梵星飛將其圈養折磨了近兩年,對方才因失血過多過失。”

  “啊?”

  單諺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勁爆,問橙除了會發出驚嘆語氣外,別的什么也不會了,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三觀是不是與整個劇組的三觀背道而馳。

  他們就像是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禽獸,不僅嫉妒比自己優秀的人,出了事更多想的是保護自己在外面的名聲,估計除了已經知道的梵星飛以外,其他人也是用著各種方法隱藏著曾經的事實,為自己的好名聲涂粉提亮遮蓋最丑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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