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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生拉硬拽

  問橙這次終于看清楚了,自己手腕上插的確實是青銅劍,小心推劍的同時,青銅劍在縮短,自己胳膊上的劍刃在變長。

  “等下!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互相傷害,我覺得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宿北斗圖的不過是個魔尊之為,讓給他好了。”

  問橙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這畢竟是自己的胳膊,等自己能感覺到疼痛的時候,胳膊上的傷可是要縫針的,能讓傷口小一些少縫幾針,自己又何必讓它繼續變大呢。

  “你到底是幫誰的?魔尊歸位,人類與魔族必有一戰!否則魔族殘余們住在哪里?搶地盤是兩界千年以來繞不開的話題。

  你今天幫了他,你又怎么能保證他不會帶領剩余的魔族殘部殘害人類,爭奪大量的生存資源開辟魔界呢!”

  小心呵斥著問橙的無知,問橙被懟到語塞,知道自己太過小家子氣根本不夠深明大義,但現在是自己胳膊上插著劍,萬一小心再想斬草除根置宿北斗于死地,那替死的肯定是自己,小心就等于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變相噬主了。

  問橙沒敢再回嘴,不斷的抬著胳膊提醒著小心看看自己,自己才是受傷的那個。

  好在問橙的努力沒白費,小心看到了問橙胳膊上明晃晃的劍刃,馬上收手拔劍。

  就在小心拔劍的一瞬間,宿北斗也緊接著拔扇,大有要再次攻擊問橙的意思,剛好此時恢復正常背著洛星河的棠杰趕到,看到問橙有危險的同時,扔下洛星河快跑兩步,飛身躍起對著宿北斗的后背就是一腳。

  宿北斗被踹趴在墻上的同時馬上轉身,但還未等到他轉身看清身后偷襲他的人是誰,緊接著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棠杰這立刻補上的一拳把宿北斗干蒙圈了,連還手的力道都沒有,兩眼一番暈死過去。

  問橙看到宿北斗從墻上滑落到地上,驚呼出聲:“這就暈了?”

  “憑我的拳力,他不暈才是奇事!”

  棠杰握緊拳頭嘚瑟的跟問橙顯擺著自己的厲害。

  “那你最重要的人是誰?”問橙看到棠杰如此囂張,忍不住想打壓他一下。

  “我師父啊!那可是把我養大了的人!”

  棠杰正顯擺著自己和師父之間的情誼,問橙非常不合時宜的給他潑了盆冷水:

  “回去的時候準備一口棺槨預備著吧,這位名叫宿北斗,可能是人界和妖界的空間密度不同,他在妖界時還沒傷害轉移這本事,到了人界就會了…”

  棠杰沒聽懂問橙的意思,還未等她把話說完先提前插話問到:“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剛才一腳加一拳,你師父可能已經被你自己打死了。”

  問橙把殘酷的真相說了出來,棠杰立刻驚呼出聲:“什么?”

  “我胳膊上的劍傷,洛星河身上的拳傷都是最好的證據。”

  問橙擼起袖子來讓棠杰相信,自己不會平白無故的刺自己一劍;洛星河也不會憑空摔成重傷。

  棠杰借著月光看到問橙的傷口,那是從肉里反向刺出來的傷,絕對不是人類能造成的傷口,他相信傷口真實性的同時立刻就跪下大哭起來:

  “我的師父啊!是徒兒不孝!你在天有靈出來見見我啊!”

  小心看到問橙擼袖子,馬上過來檢查她的傷口,剛蹲下就被棠杰突然發出的嚎喪聲嚇了一跳,轉頭看向棠杰疑惑的問著問橙:

  “這小伙子模樣長得還不錯,為何是個傻子?”

  小心問完后,見問橙也是一臉懵逼像傻子一樣,她便開始跟這兩個小傻子解釋現在的情況:

  “靈傷與實體傷是兩個概念,類似于你們人類世界游戲里的魔法攻擊和物理傷害,是兩個東西。

  你又不是靈體,隨便揍他兩拳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師父葬送進去的,反而是我刺劍時用的靈力被宿北斗以身體為媒介吸收,轉嫁到了問橙身上。”

  小心的解釋并沒引出多少波瀾,問橙依然面露呆傻似乎是在回味她話中的意思,棠杰雖說也沒聽懂但他身上有縮地符,趁小心解釋的空擋,吞了塊糖補充能量,并把縮地符貼在了腿上,瞬間就從院子內消失,秒回市區查看自己師父的情況。

  “你胳膊上的傷問題不大,人都死了,身上多幾道口子也并無大礙。”

  小心幫問橙檢查完胳膊后拽下袖子,提醒問橙她沒事了。

  “傷口不在你身上,你當然說的輕松了,我死了你難道不會消亡嗎?”

  問橙翻個白眼撇嘴回擊著小心的冷漠,她已經猜到此時的小心肯定會揪自己耳朵或者敲自己的頭,痛批自己目無尊長。

  結果她傻傻等了半天,小心并未打她,反而扯斷自己的外袍為她包扎身上能看到的傷口。

  問橙沒等到小心的虐打反而有些不適應,在聽到撕布聲后轉頭看向小心,她正低頭幫自己扳直腳腕上的裂骨。

  天太黑光借月光根本看不清小心的表情,但看著自己的腿被包扎的很漂亮,小心還貼心的給自己加了固定結,問橙陷入了懷疑中,她從認識小心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小心如此溫柔的對待,她不僅不適應如此溫柔的小心,還非常的懷疑小心是被人假冒的。

  面對如此反常的小心,問橙狐疑的轉轉眼睛想著對策,最終決定先下手為強,主動開口試探她一下:

  “我剛才說你會死,你沒聽到嗎?”

  “不會,我并未出現散靈現象,所以我不會死,你也并未死透,完全可以復活。”

  小心放下問橙的腳,又拉起問橙的胳膊檢查起來;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問橙被嚇到一哆嗦,小心這清冷且有距離感的聲音,再加上面癱到毫無表情的臉,甚至連看自己那一眼都充滿了敷衍。

  “小心,你真的還是小心嗎?你不會才是真正的御劍心吧?”

  問橙膽怯的問出這句話,小心抬眼看向問橙,此時她眼中更多的是怒其不爭的憤恨,自家后人怎么會懦弱到如此模樣,實在太給莫家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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