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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一見傾心

  舒老夫人便順理成章的借死人金蟬脫殼,在于福的靈堂上抱著于霜哭到幾度斷氣,最終以‘死者為大,不要趕盡殺絕’的名義讓債主們主動放棄了手中的欠帳。

  舒福媽媽于霜卻因為受不了痛失雙親財破家亡的壓力,在接受了舒家給的五萬賠償金后,懷著舒福連夜逃跑,隱姓埋靠打零工躲了起來。

  這一躲便是十多年,最終因癌癥不想給當時還叫于峨的舒福添麻煩,主動聯系了舒家,給了他一個可以上的了臺面的身份:舒家大少爺舒福。

  而舒鑫的身世就要再說回舒家第二次破產,舒老夫人靠著吃人血饅頭,又一次創造了商業奇跡一年內轉虧為盈,舒老太爺又被從廟里接了出來,舒家再次一家團圓,卻根本沒人關心于霜去了那里,連舒福的老爸都礙于母親的壓力,主動將這既是初戀又是青梅竹馬的人給埋在了心底。

  破產這事過去的第二年,舒家就遭報應了,舒老太爺換了個新的財務總監,對方號稱自己是海外留學歸來的高管,并安排自己的妹妹與舒家少爺認識,為此舒老夫人一賭氣回了娘家。

  沒了舒老夫人的把關,總監妹妹主動做了舒家少爺的情人,用一年的時間包庇著自己哥哥狠撈一筆,在舒家陷入第三次破產前主動離開,當月就懷著舒少爺的孩子,找了個家底稍微富足的老實人嫁了。

  很快舒家出現了第三次破產,舒老太爺又剃度躲廟里不出來了,舒老夫人被氣到回歸,親自掛帥救場,不惜動用了自己娘家的力量,硬救了舒家家業,卻沒再去廟里接舒老太爺,整個舒家也都對外統一口徑老太爺已經過世了。

  作為救場的代價,舒少爺娶了舒老夫人表妹的女兒,她就是現在舒家小姐舒女的媽媽,舒家明媒正娶的當家主母。

  舒家生意稍微一穩,舒老夫人便開始對總監兄妹清算,這一查扒出了他們的真實身份并不是海歸高管而是兩個慣犯詐騙犯,身上涉及的金額數目較大,舒家被坑的那點錢對他們來說只是毛毛雨。

  哥哥被抓前主動自首,把罪責全攔自己身上,不僅沒出賣已經嫁人有了新家的妹妹,還指證舒家有偷稅漏稅行為。

  這次舒家沒能再創奇跡,補稅后整個舒家就一直處在半死不活瀕臨清資結算的地步,后來還是舒老夫人心一橫拍板決定,用當時才四歲的舒女和姒家換了筆廚具生意,舒家這才又發達起來。

  隨著舒家的再次發達,先是舒鑫的媽媽帶著舒鑫來認祖歸宗,舒老夫人本來是拒絕的,這一拒絕就是十多年,最終確定舒女的媽媽身體不行,實在生不出兒子來了,這才默認留下了金樂寶并給他改名舒鑫,給了他個舒家少爺的身份。

  從這之后沒過幾年,舒老夫人又知道了于霜重病,出于愧疚主動認回了舒福。

  “這也就造成了他們兄弟兩個不同姓,曾經一個隨母姓姓于,另一個隨繼父姓金,但他們又確實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聽到單諺終于講完了,問橙馬上秒懂陰陽怪氣插話,故意說給病床對面的舒家兄弟聽:

  “哦!我懂了,舒家三個孩子三個媽,初戀,情人,老婆,舒老爺真是情路坎坷呀!”

  “你眼睛有毛病嗎?說話時為什么總在瞟病床對面?”

  單諺這才注意到問橙的表情不對勁,他也跟著向病床對面看去,問橙對面那兩張相鄰的病床床頭,用黑色加粗的馬克筆清楚的寫著病人的名字:‘舒鑫’‘舒福’

  此時舒家兄弟兩個的臉色異常難看,眼神里都帶著刀子,恨不得要把囂張的問橙和多嘴的單諺給弄死。

  “這么巧的嗎?正主就在對面?”

  單諺平時也不是多嘴的人,碰到這種八卦被正主聽到的事情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能看著問橙尷尬的笑笑。

  病房門口卻傳來了金屬罐落地的聲音,單諺為了緩解尷尬主動去門口查看,拉開病房門就看到了門外地上打翻的飯盒和散落一地的點心。

  問橙看到單諺提著飯盒進來,一眼就認出飯盒是勛勉柔的,馬上就明白勉柔全都聽到了,她立刻跳下病床出門去追勛勉柔;舒家兄弟看到飯盒也慌了,完全不顧身上的傷都掙扎著想下床去追回勛勉柔。

  單諺看著三個人的反應,也猜出了剛才偷聽的人必定很重要,既然問橙去了,就沒必要讓舒家兄弟再跟去了,于是他非常盡職盡責的為舒家兄弟們喊來了護士,借他們吐字不清謊報了他們的病情,成功扣下他們兩個,自己則深藏功與名離開醫院。

  問橙圍著醫院找了很多地方,最終在醫院天臺上發現了半個身子已經探出護欄外的勛勉柔。

  問橙馬上跑過去對著勛勉柔喊話:“大豬蹄子!你是不是傻!為了兩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值得嗎?”

  勛勉柔轉頭沖問橙勉強一笑,情緒非常低落的說著:“我要真死了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報復。”

  “你腦子清醒點這算那門子報復,報復他們也不用搭上自己!”

  問橙歇斯底里的勸說著勛勉柔生怕她掉下去,勛勉柔自己又從護欄外翻了回來。

  “我也沒想報復,也沒想搭上自己,就是站護欄外面透透風,考驗一下咱們之間的友誼,你知道他們兩個都有問題,你第一時間沒告訴我!沒告訴我!我現在就算從這跳下去也是被你氣的!”

  “你個瘋子!我錯了還不行嗎?”

  問橙眼眶里都急出眼淚來了,跑過去給了勛勉柔一個擁抱。

  “不耍你一下,你永遠都不知道出了事要先想著我!”

  勛勉柔非常用力的使勁勒問橙一下,勒的問橙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趕緊答應著:

  “嗯,我記住了,你先松手!你這二百多斤的體格勒我,我快要不行了!”

  “走著,今晚姐們的單身派對,你和我來個不醉不歸。”

  勛勉柔松開問橙,馬上拽起她她的胳膊拉著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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