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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很有道理

  胥日昇察覺到御劍心的不對勁,開口勸說著讓他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

  “知道魔珠和天書如何得到的人都已仙逝,藥符宗千年來都是除妖的,一個魔也未傷害過,當年發生過什么也已成了歷史,你現在既然是以兵靈的身份示人,那就請你當做沒見過這顆魔珠,這樣對咱們都好。”

  “本尊若說不呢?這珠子既然本就是魔族的,先不管藥符宗是如何得到的,你既然知道本尊的身份,離開這里后再聯合契管局打壓莫家除掉本尊,那本尊今天不拿這珠子不就只能等死了!”

  御劍心說著揮劍劈下想毀尸取珠,劍刃在離尸身口部就差一粒米的距離時,尸體突然睜眼快步后退撞上樹棺后猛的前撲赤手接劍,與御劍心僵持住了。

  尸體在握住劍刃的情況下與御劍心五五開,御劍心無法奪回青銅劍的控制權,又只能勉強保證青銅劍不被對方搶走,他們僵在原地互角力量。

  另一邊莫大寶已經被棠杰、洛星河、馮駒聯手制服按在地上,莫大寶臉貼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長槍不甘哀怨的吼叫著:

  “吾兒!為父終是敗了!”

  三個人勉強才一起壓制住莫大寶根本不能松手,更不能讓他摸到長槍,否則三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唯一能自由活動的人就是胥日昇了,他想幫御劍心卻又懼怕御劍心勝后會繼續打魔珠的主意,按照祖傳的命書上記載,魔族與人族的終結之戰要三年后才能開始,自己絕對不能讓御劍心現在得到魔珠,于是他徑直走向了棠杰這邊,從口袋中摸出符紙拍在莫大寶額頭上,嘴中振振有詞的念到:

  “塵歸塵,土歸土,前塵世今世忘,莫為仇恨強蹉跎…”

  胥日昇說完符紙自燃,莫大寶暈了過去,三個人松口氣慢慢松手,翻過莫大寶拍了拍他的臉測試了一下,確定他確實是暈了過去后,眾人才同時看向年紀最大的胥日昇,用眼神詢問他要不要幫御劍心。

  “你們別看我,我有自己的苦衷,有些事是不能說也不能做決定的,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

  胥日昇趕緊撇清自己,他就算是這些人里年紀最大的,做決定的事他也不敢輕易開口,錯一步那就是步步錯,自己這把年紀可背負不起亂改天命的罪責。

  “我是莫家家仆,那就由我來給自己做決定,現在我必須救莫問橙,你們若要阻攔就趁現在吧!”

  洛星河摸出口袋中的烏冬匕首,做出選擇徑直走向御劍心,棠杰看看胥日昇,胥日昇用手勢示意他搶魔珠!這手勢在馮駒眼中便成了搶金甲,他一琢磨這兩個人是從天而降的,那就一定是御梟派來嫁禍契管局助御煞蘇醒的人。

  于是馮駒自動默認他們是自己人,跟在他們身后靜待時機搶戰甲,只要能把戰甲披在莫問橙身上就等于是披在了御劍心身上。

  偏偏此時墓外的救援失敗,不僅整臺挖掘機突然落下,救援的起重機也落入了墓中,強大的氣浪卷起金沙,墓中瞬間看不清局勢,洛星河隱約感覺是御劍心和老皇上的尸體一起被卷飛,可又不敢確定,用手臂擋住眼睛頂著金沙暴快步向前查看,身旁突然感覺有陣風反向刮過,似乎是個人影從自己身邊一躍而過,緊接著是莫大寶的怒吼聲:“休傷吾子!”馬上就是問橙的慘叫響徹整個墓室。

  等漂浮在空中的金沙落定,再次能看清墓中景物時,洛星河看到了躺在金沙堆中舉著一條胳膊,被金沙被掩埋到只露個腦袋的莫問橙。

  洛星河馬上跑過去挖出問橙,他這才看清問橙舉起的胳膊是剛才握劍的那只手,她的手從手腕處以反向九十度扭曲的詭異姿勢,下垂耷拉在手臂上手背腫成了青紫色的‘包子’。

  難得這次問橙被附身后是清醒的,緊皺著眉頭疼到根本說不出話來。

  洛星河將問橙挖出金沙堆關切的詢問著:“問橙,你還好吧,剛才一瞬間發生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我爸…我爸從…從…”

  問橙想回答,但剛才一切來的太快,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形容那個扭斷自己手腕的究竟是什么。

  遲疑措辭的時候看到洛星河身后,依然有兩個人影踩著金沙堆在墓中打斗,其中一個是自己老爸,他正手握長槍拼命前刺絲毫不肯退讓,另一個身穿金甲的人握著青銅劍劍刃,就像不知疼痛一樣不斷用劍柄抵擋著長槍槍尖,手指上的肉已經被劍刃削到露骨,碎肉混著腐敗的血液像稀泥一樣粘稠的滴落到地上。

  “他是這墓中的金甲守為嗎?我爸和他的上輩子在打架?”

  問橙對面前的景象有些糊涂,她以為身穿金甲的是自家老爸的前世那個被冤枉慘死的將軍。

  “那是這墓的墓主,兩個人之間在打宿命之戰,上世皇上殺了將軍的一對兒子,這世他以為你要死在皇上手里便暴走救你。

  你別坐在我背上一不動的看熱鬧!趕緊起來拉我出去!”

  胥日昇的聲音從問橙身后傳來,問橙轉頭看去,棠杰馮駒胥爺爺都不同程度的被金沙掩埋根本動彈不得,自己又恰好坐在了胥爺爺背上。

  問橙趕緊站起來,指揮著洛星河幫忙挖沙救人,另一邊的莫大寶故意用長槍逼退老皇帝到樹棺旁邊,眼神一狠突然一個回馬槍挑穿了老皇帝的下顎骨,魔珠被槍尖打飛出墓。

  莫大寶收槍后遲疑了五秒左右,非常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長槍,一臉蒙圈的樣子完全就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干什么,面前突然撲過來一個人影,他就跟有了上世將軍的肌肉記憶一樣,動作完全沒過大腦,手中的長槍曾一下捅了出去,槍頭刺入老皇帝心臟位置,將他釘在了金棺棺蓋之上,這一釘金棺猛的撞到樹棺上,卡在金棺和樹棺之間被水銀浸泡著的一對童子俑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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