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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①③⑤章,守株待兔

  莫問甜本來還現在單諺身后跟著他后退,看到言家兩姐妹的表演后,立馬明白了石塊的進攻目標是只打站著的人,他一定是把黑袍說的擺平誤認為躺平了。

  現在只有自己和岑玉是多余的人了,問甜馬上把岑玉的拐杖踢倒,將他按倒在地上躺好,自己也學著言家姐妹那樣撞墻躺地裝暈。

  單諺拿著雙刀還處在不知道怎么用的狀態,環視四周一圈站在屋內的‘正派人士’只剩自己了,連南海都不知何時已經躺到了桌子底下。

  眼看著石塊離自己越來越近,單諺依然不會用雙刀,他人生的前二十二年里一直在躲避魔族,防止自己被他們害死,不僅沒學過用兵靈,還讓他從心底里抵觸這東西,覺得它們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邪祟,利用它們就要做好隨時被它們背叛反殺奪命的準備。

  因此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單諺想的根本不是如何控制雙刀兵靈自保,而是如何和宿北斗談判。

  “等下!他讓你不要傷害高個子的男人,這屋里最高的你看看是不是我!”

  單諺對自己的身高有絕對的自信,拿著雙刀避開石塊死板的揮拳躲到承重柱后面和先石塊談判。

  石塊看看四周確實只剩單諺一個人還站著,他的身高也確實是最高的,石塊馬上像條狗一樣跑到宿北斗腳邊蹲下等著領賞。

  宿北斗拍拍石塊的腦袋,并未給他肉湯,手落到石塊的脖子上,干凈利落的一下,石塊的脖子被扭歪成一百二十度,嘴角滲出血來兩眼一番躺到了地上。

  “你…”單諺被宿北斗的絕情震懾到,本想批判他的過河拆橋,但一想到他本來就是魔親王,本身就是惡人的代名詞,石塊在他眼里只是用剩的工具,自己跟一個在清理用剩工具的魔談人類的感情,根本不可能有結果。

  “你什么?你想向我討要個說法嗎?我認得你身上的記號,那是魔族的收魂契,只有你的至親之人得罪了魔族人,那個魔受了莫大的委屈,才會用畢生的魔性去詛咒你的至親,讓他一輩子都斷子絕孫嘗盡生離之苦。

  只是你身上的魔契都締結到第十一重了,你怎么還沒死呢?你前面的十個兄弟姐妹們…估計都沒活過周歲吧。”

  宿北斗說這話時挑起嘴角邪惡的一笑,故意挑釁的樣子讓單諺非常難受。

  自己的童年也確實是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好不容易活到二十七歲,經歷了別人幾輩子也不可能碰到的苦難,被個魔問候自己怎么還不死,對方簡直就是在赤衤果衤果的炫耀他能操縱別人生死的特權。

  “謝謝你的關心!我不僅不會死,還要使勁活著,活到親眼看到你們這群魔覆滅為止!”

  單諺毫不退縮接受宿北斗的挑釁,拿著雙刀囂張的從承重柱后面站出來,反向挑釁著宿北斗。

  “現在的你還是缺了點氣勢,你用著他的心,卻沒有他一半的魄力這讓我非常瞧不起你!用不用我再給你加把火,讓你徹底成為他!”

  宿北斗說著放下小妖王,擰開手中的青瓷盅,幾乎是閃現到單諺面前,硬捏著單諺的臉頰往單諺口中灌著瓷盅內的東西。

  單諺被灌的直咳嗽,掙扎著用刀亂砍想擺脫宿北斗的控制,不僅沒有一刀砍中宿北斗,反而被宿北斗捏住脖子硬按倒地上。

  “給我喝下去!你有了他的信物,再配上這還魂湯,不出一個月他就會回來!我和他的那一仗必須打完!”

  宿北斗強行將瓷盅內的湯硬灌進單諺口中后,狠狠的將瓷盅扔在地上轉身就走。

  瓷盅的落地后迸濺出去的碎片落到南海身邊,南海伸手捏住瓷片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瓷盅里裝的并非人肉湯,也不像動物身上的味道。

  南海實在無法確定這湯中的成分,用舌尖舔了一下瓷盅,熟悉的味道瞬間從舌尖爬上了舌根,隨后在嘴里擴散開來。

  “咳咳…他…他是誰!我到底用的誰的心臟!又是誰策劃的車禍,從我回國起就要置我于死地!”

  單諺掙扎著從地上站起,非常認真的握緊手中雙刀,對領著小妖王一只腳已經踏出客棧門口的宿北斗大吼著。

  宿北斗動作停頓了一下,但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另一只腳跟上踏出客棧,單諺覺得自己有權知道真相,不想被蒙在鼓里,將手中的一把刀對著宿北斗的后背扔了出去。

  稚兒突然出現接住了刀,反手甩飛出去還給單諺,就在稚兒接到刀的同時,南海也從桌下爬了出來,飛身撲向單諺將他按在地上,言家的刀就扎在南海胳膊上。

  “你為什么要推我,還要替我擋刀!”

  單諺非常不理解南海的行為,但看著南海胳膊上有血滲出,他就莫名的興奮,甚至有種想抓起南海胳膊喝血吃肉的沖動。

  “他給你喝的是人魚肉湯!你的身體要是撐不住就會化作泡沫徹底消失的…”

  南海扶起單諺剛準備告訴他人魚肉有多毒,他就從單諺的眼神中看出了對血的渴望。

  單諺的眼神正貪婪的盯著自己的傷口,南海立馬明白了人魚肉對單諺的副作用可能是嗜血,如果單諺抵擋不住誘惑失去理智,這屋里的人一個也跑不了,都會成為他口中的食物。

  “快跑!你們能跑的就快離開客棧!一刻也不要待在這里!”

  南海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后,馬上催促著屋內的孩子們逃跑,自己則立刻扭住單諺的胳膊,又將他按回地上,單膝跪在單諺后背上。

  “都愣著干嘛?沒聽到我的話嗎?快跑啊!他喝的是人魚肉湯隨時都會失去自我生撕了你們的!”

  南海見屋內沒有一個孩子行動,再次催促著他們快跑,此時的單諺正拼命的反抗著南海的束縛,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里全是血絲,臉也憋的通紅,隨時都有可能反控制住南海。

  “我們不敢跑啊,門外的那個魔親王根本就沒走!他就坐在門檻上等著看熱鬧呢。”

  言情躺在地上微微抬頭,指指坐在門檻上的宿北斗,又裝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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