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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③0章,好難評價

  御劍心咧嘴一笑,自嘲的笑著呂轍的行為,自己只是借用了莫問橙的身體,能力一點也沒有被削弱,居然要被一個只比普通人強一點點的人保護?真是奇恥大辱!

  “用不著你裝好人,剛才挑頭讓本尊入墓的好像就是你!本尊至少比你們這群雜魚厲害億點點,還不至于死在這里。”

  御劍心傲氣的自尊心,根本不允許自己面前站著一個普通人,用抬杠的方式抓住呂轍的胳膊想讓他到自己身后去。

  這時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疑似念白的聲音,呂轍甩開御劍心的抓扯尋聲快步沖進了左側的耳室內,依舊將御劍心護在身后,用實際行動保護莫問橙。

  此時因為他身上的照明燈光驚動了墓主人,一縷黑霧沖著呂轍胸前襲來,御劍心借著燈光看到黑氣一閃而過擴散開來,面積逐漸擴大大,大到根本不是自己能暫時控制住的存在,只能先提醒對方小心,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硬將推他出墓室,自己擋住耳室入口抵擋住全部傷害。

  問橙的后背瞬間就像被釘板大面積穿刺一樣,疼的御劍心微微皺眉,但還在忍受范圍內。

  “轉身立刻帶著別家的人向墓室外面跑!別回頭,這東西有些復雜,各家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全要為它負責!但現在你們不想死就趕緊滾!”

  御劍心說完硬推苗家人一把硬將他趕走,生怕黑霧外泄讓這群半吊子全變成倀鬼昏迷在這里。

  從后背被襲擊的那一刻起,御劍心就知道了墓里這位是個什么東西,只要自己小心對待一招制敵根本不是問題。

  呂轍畢竟是基層派出所里出來的,疏散群眾這種事非常熟練,馬上向入口跑去讓眾人先回地面等待,結果正撞上手握兵器的言家人朔朗,要硬闖墓室去保護莫問橙。

  “你帶他們上去吧,必須留個存證拍張照片,證明里面的東西和言家無關我才放心。”

  他收到的短信其實是言悅君讓他保護莫問橙,不想讓言家再欠莫家什么了,希望他能在裝傻充愣的前提下保莫問橙平安回去,他不想把這個目的告訴呂轍便編瞎話說自己是去拍照取證的。

  呂轍怎么可能會因為拍照這種小事放朔朗進去,連推帶拖硬把墓室內的眾人全部帶離了墓道,并將墓室入口簡單封鎖一下,又怕問橙因為缺氧出事,問救護車借來氧氣機,向洞內灌氧氣;現在只能借莫家拖延時間,等待各家的后續支援到場。

  御劍心這邊感受不到墓道內各家人的兵靈后,突然轉身將青銅劍插入地上,對著黑暗的墓室大吼:

  “仗勢!長能耐了,竟然敢襲擊本尊,本尊看你是活膩歪了,還不快出來見本尊!你想等本尊擊劍震懾你,你才肯收手嗎?”

  御劍心正喊著話,突然一縷黑霧再次襲來,御劍心拔劍與之相對,抵擋著對方的瘋狂襲擊。

  “誰是仗勢,仗勢又是誰?我的名字叫夏侯笙!哈哈…”

  尖銳刺耳的笑聲,刺激著問橙的耳膜,震的御劍心渾身一哆嗦,這已經不是仗勢能發出的聲音了,仗勢極有可能被這個邪祟給吃了。

  夏侯笙?又是與夏侯家有關的人,這周圍一片圍繞著迷宮巷發生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就像專門為了防夏侯家做出來的一個局,連仗勢都是局內的一顆棋子。

  “不管你是誰!都給本尊老實一點!因為你用的招數只屬于仗勢!”

  御劍心說著揮劍對著面前的黑霧快速進攻,頂著霧氣前行直奔霧氣源頭存放仗勢的盒子。夏侯笙又怎么會讓御劍心如愿接近自己的寄身之所,她變本加厲的制造黑霧想阻止御劍心再往前走的步伐,將黑霧化作鐵鏈纏在問橙雙腿上,向兩側拉扯問橙的身體,力道之大,誓要將問橙活劈成兩半。

  “雕蟲小技!”御劍心抬手砍斷雙腿上的霧鏈,突然伸手彈劍,清脆的金屬聲,余音微微回蕩在墓室內,夏侯笙就像是被下了定身術一樣,突然被定住下半身根本無法動彈,雙腿癱軟成一灘爛泥,完全無法站立,半跪臥在地上看著御劍心慢慢靠近。

  “你為何要害我!”

  夏侯笙歇斯底里的質問著御劍心,黑霧雖已失效對問橙的身體再也無法造成傷害,但依舊濃烈的圍在四周,像屏障一樣阻攔著御劍心繼續前進。

  “笑話,是你不分青紅皂白要害本尊,區區黑霧還想擋住本尊,真是天真!”御劍心說著伸手一揮,黑霧被撕裂后慢慢被青銅劍吞噬消散化為烏有。

  “你不傷我,我為何要害你?”沒了黑霧保護,夏侯笙像小女孩一樣和御劍心斗嘴,強調著自己的無辜。

  “是你先發動突然襲擊的,咱們之間到底誰害誰你心里沒數嗎?別跟本尊掰扯這些沒用的拖延時間,痛快點直接告訴本尊,匕首內的原兵靈仗勢去那里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以前那么嬌縱跋扈見誰都不服氣,如今這寄身的身體還能給整丟了,真是給莫家丟人!”

  御劍心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直接將青銅劍架在對方脖子上,質問著夏侯笙仗勢的下落。

  “仗勢是誰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我在棺材中蘇醒以后,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小丫頭,她很乖巧總會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也是她告訴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剛醒來時只記得自己在等一個人,那個人是誰什么樣子我全不知道,也是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聽我傾訴…

  只是突然有一天我病了,再醒來她就不見了,偌大的墓室我找了一遍又一遍,只有我一個,她就像憑空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一樣,也許是因為太寂寞,她害怕陪著我這個孤獨的人,便逃跑了吧。”

  夏侯笙眼中含淚哀怨起來,她本就有些偏南方小巧溫婉的長相,再配上眼淚這種裝可憐必備加分項,楚楚可憐的樣子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對她沒有抵抗力,想伸手給她擦淚,扶她起來帶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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