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十九章,萬眾矚目

  “為什么?為你提供苦肉計的機會,比你自己撞刀刃容易多了。”

  御劍心的這個理由讓一旁的問謙都呆住了,就因為洛星河自己用劍劃破了脖子,就要刺他七八個血窟窿讓他長點記性?這到底是在變相的替問橙出頭,還是不喜歡被人冤枉?

  “成王敗寇,我打不過你,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不可以,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最好簡短點回答,耽誤的時候多了,是你失血休克和我沒關系。”

  御劍心挑嘴一笑往往就是玩心大起的時候,問謙突然有些同情洛星河。

  “好,你問吧,只要不涉及我背后的勢力,你問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契管局里誰當家?”

  “趙會長。”

  “局里四護法如今是誰了?”

  “沈,陶,鹿,女媧。”

  “西北姒家這輩的年輕人是誰?”

  “姒長天,姒長生。”

  “苗青云是西南苗家的人嗎?”

  “苗家大小姐。”

  “你今晚是替誰來找問橙履契的?”

  “鬼車司機,陰司的人投訴到契管局去了。”

  “你可以滾了,明天本尊自己去會會鬼車司機!不用借你的手!”

  御劍問的都是明面上能查到的問題,算是放了個煙霧彈,讓洛星河背后那位起疑,覺得自己不可能問這么簡單的問題,從而懷疑是洛星河扛不住皮肉之苦反水,把真正的問題隱瞞了。洛星河強撐住身體站起來按了下手機,只用了半分鐘,洛耿就騎著摩托車過來了。

  “居然還有接應,這趙會長難不成真的是老糊涂腦子有坑了?想出美男計來拉攏莫家?”

  御劍心看著洛星河上了摩托車開始犯嘀咕。

  “你剛才問的都什么意思?我怎么聽的云山霧罩的?求解釋。”

  問謙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根本聽不懂御劍心說的話,只能自己放下面子問了,畢竟事關問橙。

  “契管局明面上是趙橫爺爺當家,背后是誰不好說。”

  御劍心坐在長椅上休息,準備慢慢跟問謙解釋。

  “這不廢話嗎?他是會長,他不當家誰當家。”

  “你們早上碰到的拿傘女人叫苗青云。”

  “更是廢話了,你掃一眼問橙的記憶,輕松就能知道我們一天都發生了什么。”

  問謙沒發現御劍心的問題有什么內涵,繼續抬杠挑戰著御劍心的底線。

  “跟長輩如此沒大沒小的說話,你離被本尊戳死不遠了!”

  御劍心被問謙懟的腦仁疼,直接用劍尖抵在問謙心口上嚇唬他。

  “苗家精通各類小飾品及暗器,今天拍賣會上拍賣的犀角暗刀,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莫家旁系打造出來,給姒家小姐求婚用的,可是婚沒求成連表白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因為不顧家規私開爐灶引來枯井中的莫家先祖,被拽下井同化成怨靈了。”

  御劍心閉目凝神回憶著過去,跟問謙科普著。

  “你懷疑苗青云和犀角梳有關?我去晚了,沒看到犀角梳更不知道被誰拍走了,咱們要怎么找回來?證明犀角梳和苗青云有關系?”

  問謙想的有點多了,御劍心剛起個頭,他已經把可能的結果都說了。

  “本尊之所以問姒家的事就是這個原因,并不是在懷疑苗家,而是懷疑姒家小輩不懂規矩越矩了!拍賣犀角梳時是個用黑符的少年站臺守刃,并且身上帶著鎮靈石本尊的分身當時不方便現身,他還會腹語懂唇語更是矢口否認自己姓姒,犀角梳鐵定有靈依附在刀刃上面,根本不用你刻意去找它,它會主動制造麻煩上門來找你的。”

  御劍心沉穩快速的分析著那個慌忙跑走的面具男,姒家與莫家同為契管局元老,對方既然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直接提劍殺到姒家要說法。

  “那你問四護法是怎么回事?契管局要護法干什么?護理保養兵器?”問謙按字面意思扭曲的理解著。

  “拍賣會上挑釁的那個后排男人,他很識貨,離那么遠只看一眼就能發現本尊的特別,重點是他非常有錢,識貨加有錢只可能是契管局四護法之一,本尊答應他要去他家了,自然要先打探打探他的消息,知己知彼,方能胸有成竹。”

  御劍心全盤亮出自己的意思,問謙雖聽了個似懂非懂,但大概都能明白,御劍心這是在幫莫家出頭。

  “你最后那個鬼車司機的問題怎么回事?”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問謙趕緊詢問有什么關聯。

  “問橙根本不適合混異界,神經大條后知后覺和傻子一樣,去了異界只會是被鬼坑!”

  “問橙這是又被誰坑了?我怎么聽不明白了。”

  “今天早上問橙上了一輛鬼車,本尊讓你猜,你往多里猜你妹妹身上現在有多少契。”

  御劍心都有些不想提這茬了,自己被封在劍盒里只是一個早上沒跟著問橙,她給自己惹出超多麻煩。

  “這能有多少,一個有修為的人每立一個契就要抽出一分修為供養與之立契為東西,一個人立五六個契已經是極限了,我妹接觸你們最多半年,別說修為,連打架都是半吊子撐死了立三個?”

  “三個?呵呵…本尊和她是平等的力量互通,本尊算一個,看到左手食指了嗎?指尖血養小鬼!第二個!來來,再看看右肩,整個肩頭都黑了!”

  御劍心傲慢的說著,給問謙展示問橙身上的契印,氣的恨不得掐死問橙,自己的契人和鬼結契,把自己的力量分給鬼防止他們被鬼差帶走。

  “手指只是個沒愈合的劃痕不嚴重,最多青一點,肩膀這個是手印?都烏黑了!”

  問謙借著路燈看著問橙的食指,傷口不深只是傷口周圍有些發青,皮肉還有些外翻,卻不見有滴血出來;肩膀最為嚴重,整個肩頭都被一個成人巴掌大的烏黑手印覆蓋,打問橙的人應該用的力道很大,這一下骨頭都能捏碎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還有呢!舌頭上,舌尖是不是開始發黑了?這是立下言契被對方知道身份了,等黑斑逐漸擴散到整條舌頭,問橙還沒有去履契,知道后果嗎?”

大熊貓文學    以契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