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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XLI章,短暫的迷惑

  “哦,我聽懂了,宿北斗想復活御家最強與他決一死戰,爭奪魔族統治權…如此說來,魔族的御家最強是…御煞?”

  問橙快速在腦海里對著號,宿北斗的一生之敵如果真的是御煞,他既然舍得將人魚湯灌給單諺,那就等于間接證明了單諺做手術換的那顆心臟,就是御煞被封存的那顆,也就是御劍心一直在尋找的那顆…

  問橙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盯著小妖王的嘴唇,等她說出答案,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單諺連今晚都不可能活過去了。

  “我不知道,宿叔叔等的魔好像是當時的魔族首領…”

  小妖王剛說完,問橙雙腿一軟直接坐到地上。

  “問橙姐姐你怎么了?”小妖王關心的問著問橙,伸手去扶她。

  “我…我沒事,你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嗎?還有什么證據能證明單諺的心有問題?御家萬一還有別的高手呢?”

  問橙拒絕了小妖王的攙扶,她就坐在客棧門外,能清楚的看到客棧內的單諺已經被御劍心制服了,并且被南海用七八條捆妖繩將他綁在了椅子上。

  “稚兒應該是不會認錯的,你們這么多人跨進妖界,稚兒只對他的心臟感興趣想留下做過路費獻給宿叔叔,說明那顆心上有魔的味道,稚兒一向對魔氣很敏感的,至于別的我也證明不了什么,我都沒明白你在問什么。”

  小妖王不明白問橙在反復確定什么,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我三言兩語和你說不清楚,這種事情還需要我自己來解決。”

  問橙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從地上站起來走進屋內。

  “南海,你快帶孩子們去安全的地方!棠杰還在西邊的坑里等著被救呢,我和劍靈能看好單諺的。”

  問橙接過南海手中的繩扣,催促著他帶孩子們離開去救棠杰。

  “他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你們兩個真的可以嗎?”南海詢問著問橙。

  “總有一個人要看著這群孩子吧,總不能為了單諺全軍覆沒在這里吧,你們不是還要去救棠杰嗎,萬一棠杰有辦法克制住他呢?”

  問橙再次提到棠杰,南海雖不明白棠杰一個除妖師怎么可能有辦法克制住魔,但還是從問橙的神態中看出了一點異常,她似乎是在趕自己走。

  “好,我安頓好孩子們救出棠杰就回來幫你們。”

  南海妥協了,組織著孩子們離開客棧。

  問橙將手中的繩扣勒在客棧的承重柱上,努力的揣摩著用詞,考慮該如何跟御劍心溝通。

  “你支走南海和孩子們,是有什么話想對本尊說嗎?”

  御劍心先一步開口了,他早就看出了問橙的反常。

  “我…劍心祖宗,你應該知道言家就剩這一個兒子了吧。”

  “知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別賣關子有話直說。”

御劍心將青銅劍搭在肩膀上,斜靠在承重柱上盯著問橙。女媧書庫  問橙鼓足勇氣幾乎是用喊的說了出來:“單諺現在用的心臟是你要找的那顆。”

  御劍心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并未說話,徑直走到了發狂的單諺身旁,抬起劍要劈下去,劍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離開妖界后本尊會要回心臟的,千年恩怨就要有個了結了。”

  關鍵時刻御劍心退縮了,他想要心臟補齊自己缺失的一小部分記憶,又害怕得到心臟后自己要去面對魔族的一切,那是一片模糊的記憶,自己還沒準備好回魔族。

  “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宿北斗在等的魔是你,這肉湯是為了讓你復活準備的,所以單諺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他的身體會被你的心當成你的身體…”

  問橙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御劍心突然抬劍砍斷了單諺身上的捆妖繩。

  “你說那么多廢話真的很煩人,既然他的身體終會是本尊的,那本尊就先用用試試了。”

  御劍心說著將青銅劍扔給問橙,對著發瘋的單諺跑了過去。

  一人一靈相撞的一瞬間,御劍心消失,單諺躺在地上暈死過去。

  “御劍心?單諺?”問橙跑到單諺身旁,搖晃著單諺的身體。

  單諺突然睜眼扼住了問橙的脖子,他此時的雙眸是渾濁的紫色,力氣大到根本不給問橙反抗的機會,直接將她舉起甩飛出去。

  “莫家!莫家!莫家!啊!”

  單諺大吼著再次沖向問橙,將客棧的承重柱撞斷,客棧屋頂瞬間坍塌,將單諺和問橙一起埋在了廢墟之下。

  棠杰剛被拽出陷阱,正跟南海吐槽著問橙的不要臉,為了出坑戳著自己后腰上的傷口,踩著自己的肩膀爬出陷阱,他還想說的再詳細些,地面突然劇烈晃動,遠處的客棧瞬間化成一堆廢墟。

  “什么情況?客棧怎么被人拆了?”

  棠杰驚訝的看向客棧方向問著南海,南海馬上帶著孩子們去救人。

  等他們趕到客棧的時候,御劍心正嘴里叼著青銅劍,一手提著單諺一手提著問橙從廢墟中爬出來。

  “單諺拆了整個客棧?他還好嗎?”南海關心的問著情況。

  “他沒事了,咱們去西邊那座山附近救人,一起離開妖界。”

  御劍心將單諺和問橙扔到地上,扛著青銅劍率先向西邊走去,空中紅色的月光照在青銅劍上顯得有些詭異,青銅劍發出暗紅色的光芒,照的御劍心像一匹獨行的孤狼。

  客棧坍塌的一瞬間,承重梁壓在單諺的后腦勺上,御劍心被硬砸出了他的身體。

  恢復自由的御劍心馬上撿起青銅劍護住單諺和問橙,他與單諺合體的一瞬間看到了一些過去事,這些事刷新他的記憶,可他又不能將這些事與別人分享,只能獨自埋在心理。

  棠杰和南海對視一眼,隊伍里沒受傷的人屈指可數,現在又多出兩個來昏迷不醒,只能硬扛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于是御劍心孤獨的走在前面,反復琢磨著記憶,身后二百米遠左右,南海背著左邊,棠杰背著問橙,言家兩姐妹拽著單諺的胳膊任由他在地上被拖行,南家兄弟兩個一人看護問甜一人看護岑玉艱難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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